池玉玲以为大家还会和以前一样默不作声,谁都不想多管闲事。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站出来帮林晓月说话了。
没有人再像是以前那样懦弱,而是能够勇敢地站出来帮助自己想帮助的人。
“这里和霍连长那边根本就不在一个方向,他能够过来送林晓月,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就是啊,我们看得清清楚楚,霍连长对待林晓月和对待其他人根本就不一样,我就不相信你没有看到过,很明显是区别的对待!”
“没有错,就算是你们两个人一起长大,我想他也没有这样温柔地对过你吧,因为我所看到他面对你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之前还说过那样难听的话!”
“这件事情你说的根本不算霍连长能不能喜欢上林晓月那是他的事情,和你无关,你们两个人又不是亲兄妹,你管得有点太宽了吧,而且你都有男朋友了,和其他的男人接触就应该知道分寸!”
这些话让池玉玲瞠目结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竟然全部都帮林晓月说话怼自己。
她愤怒不已,无法接受。
不过池玉玲并没有像是以前那样各种撒泼,她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被领导来了之后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也是可想而知。
本来就因为之前的那件事情,让自己在领导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印象,再来一次的话,只怕这种差印象会逐渐加深,后面反而会有不小的麻烦。
想明白这一切之后,池玉玲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才看向林晓月。
“我知道你肯定是在他们面前说我的坏话了,肯定没有什么好话,要不然的话,这些人怎么会对我是这样的态度呢?肯定是你说了什么!”
林晓月顿时一阵无语,更觉得这个人的精神状态应该是有什么问题的,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只是不管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结果都是一样,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变化。
反正再多说得再多,结果也是一样的,何必浪费时间呢?
但是林晓月明白,池玉玲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人,如果自己什么话都不说的话,他反而会更来劲。
想到这一层,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能什么都不做,必须定的,稍微有点表示。
也只有这样池玉玲才会稍微老实一点,不会至于做得太过分太夸张。
“我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我也从来没有在背后说过你的坏话,因为在我眼中我根本就不屑于这么做,我也不会和你一般见识!”
“至于你做的那些事情,以及你所有的小伎俩,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想和你说,谁都不是傻子,都能够看得很清楚,也希望你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可以了,也没有必要说太多。
林晓月更加明白,就算是自己说了这些话,池玉玲肯定也是不会听进去的。
可即便如此,她也要说出来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想法。
至于池玉玲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就无所谓了,根本就不需要在意。
没有想到她敢和自己说这样的话,池玉玲自然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她冷笑一声,再次嘲讽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存了什么小心思,想要勾引霍云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大家同为女人,我看得很清楚,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别人都不知道,很多人心里面都很清楚,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林晓月没有客气,直接讽刺道,“那是因为你心脏,所以看什么都是脏的,别人为什么没有这样的想法呢?只有你有,因为你心脏!”
池玉玲戏谑地看着她,“你就逞能吧,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你以为在场的这些人都看得上你吗?其实都厌恶你至极!”
“只是大家都是聪明人,并没有把话说出来而已,但是你如果知道他们的想法,就会清楚你的人缘到底有多么的差!”
还没有等到林晓月反驳什么,其他的人都纷纷站出来帮她说话。
原本大家确实是不想说什么的,也觉得没有必要招惹池玉玲,她本就是一个记仇的人,说不定会在背地里使绊子,给他们穿小鞋。
大家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都不想这么做。
只是池玉玲实在是太过分了,一直这样喋喋不休地侮辱人。
大家心中都是有一份正义在的,原本是不打算多做什么,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谁都想要站出来帮助林晓月说话。
“林晓月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而且我们也没有像你那么恶意揣测人家。在我们心中她就是一个特别好的人,和我们相处得也很愉快!”
“没错,我们都是这么想的,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我看是你看不惯人家,所以才拿我们来说事的吧,林晓月是真有本事的人,医术特别精湛,所长都一直称赞的,可不像是某些人,没有什么真能耐,还喜欢到处耀武扬威的!”
话说得如此直白,让池玉玲顿时觉得有点无地自容。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会大胆到这样的程度,敢说这样的话来侮辱自己。
有心想反驳,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因为在医术方面,她确实是不如林晓月,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事。
如果自己拿这件事情来说事的话,那可就是打自己的脸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池玉玲气得不轻,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所长走了进来。
看到她的瞬间,池玉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直接开始哭诉。
“所长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林晓月撺掇其他人孤立我,而且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实在是接受不了,他们这是想要把我挤兑走啊!”
“我也不明白大家同没同事,他们为什么会过分到这种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