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老爷们站在院子,一人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好不自在。“我听说人说啊,这个神医的要求日怪的很,有时候不要钱都给看病,这一次不知道白姑娘这个情况,能不能给治疗好了”,老叔蹲在院子对我们说道,现在情况谁也不知道,就只能在院子等着,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白瞳姑娘就从屋里出来了,我看白瞳姑娘眼睛红红的,好像哭鼻子了一样,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开口问白瞳姑娘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走吧,这个病治不好,至少现在没办法治疗,所以只能先等着,啥时候能治咱们再过来”,说完白瞳姑娘就准备出去走。“白姑娘,什么要求说出来,让我们心里有个底,这次可是气势汹汹的过来的,不说个所以然就这么回去,怕也是不合适”,老叔起身对着白瞳姑娘说道,白瞳姑娘没说什么,站在院子里看着我们,气氛变得古怪起来。“姐姐,我奶奶说让你别有负担,说缘分自会来到,”,小姑娘从屋里出来对着白瞳姑娘说道,我一听这是话里有话啊,我赶紧追上去准备询问,小姑娘就走到了屋里。我转身问白瞳姑娘到底是什么情况,白瞳姑娘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神医说了,钱不差,她现在需要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对她来说特别重要,但是以我目前的能力确实完成不了,所以我们就先回去,碰机会再说”,听到这话,老叔冷笑一声,对着屋里的人说道:“什么东西这么难找,我马老五始终坚信,只有这个世界上有这个东西,那就能找到,就看怎么个找法,不知道神医能不能说清楚,让我们几个人试上一试”,老叔说完后,屋里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老叔转头问白瞳姑娘:“白姑娘,我们的水平你知道,不妨说出来,我们可以试一试,反正最近没什么活动,钱目前来说挣够了,快说吧,我们帮你”,白瞳姑娘看着我们几个人,转身就从院子出去了。来到车里,老叔一直再问,最后白瞳姑娘实在受不了了,就对着老叔说道:“她让我给她找一味药材,这药材我都没有听过,怎么给她找,怕是这世界上就没有这个东西,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他需要一两折阴花的花粉,来入药”,折阴花?这是个什么鸡毛玩意?老叔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们,以为我们知道答案,结果我们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老叔,老叔无奈的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接连打了十几个电话,都不知道折阴花是个什么东西,我突然想起来拿货的那个人,那个人估计应该听过这个东西,我随即把电话打了过去,接通后,我象征性的寒暄了几句,就开始直入主题,询问有没有听过折阴花,结果对方也是一头雾水,询问我折阴花是个什么东西,我懒得解释什么,就直接挂了电话。“五哥,让兄弟们都去问一问,特别是那些老一些的中医啥的,说不定还知道这个东西,我这会给弟兄们安顿一下,这几天抓紧时间收集关于折阴花的资料,”,黑哥也开始打电话安排人问,小龙也拿出手机开始联系自己的弟兄。
回的路上,一车人都闷闷不乐的,就因为一个烂怂折阴花,搞得我们几个人直接啥心思都没有,白瞳姑娘更是一路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姑娘,心放在肚子里,我们这儿想办法呢,人多力量大,不要焦虑,”,老叔对着白瞳姑娘安慰道,快到贺兰县城时,老叔接到老由打来的电话,询问什么时候再次去西安,老叔一肚子火正没处撒,老由自然成了出气筒,一顿输出就把老由说的挂了电话。没一会老由又把电话打了过来,老叔接通后打来免提,准备再骂一顿,没想到老由说了一句:“别骂了,烂怂折阴花把你难住了,回来我给你说,嘟嘟嘟”,挂完电话,我们几个人喜上眉梢,白瞳姑娘脸色也有了改变。一路上黑哥风驰电挚的往县城开,没一会就回到了店里。一下车老叔直奔羊肉馆,推开门就进去了,我和小龙还有白瞳姑娘一起跟着进去,老由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跟前,一看到老叔,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老叔笑嘻嘻的走过去,搂着老由的肩膀陪着不是。“我给你说,也就是你,其他人我鸟他呢,这个折阴花啊,是一种中药材,我也是早年间听人说的,这个东西的花粉价值最大,顾名思义,这个东西能遮住人的阴气,致使人不被阴气入体,一般人很少用这个,你怎么打听起这个了”,老由说完,老叔把今天看病的情况说了一遍,老由才反应过来,随即说道:“看来这个老婆子厉害呢,估计找这个药是因为自己看病总是接触不好的,害怕影响自己的小孙女,不过老五,我给你说清楚,这个折阴花不在我们这儿,南方估摸着有,而且这个花的价格可能贵得离谱,一颗安宫牛黄丸就几万块钱,这个花一两的花粉是这个牛黄丸的四五倍呢”,一听这话,白瞳姑娘叹了口气,转身从羊肉馆出去了,老叔一看这情况,直接对着老由骂道:“我把你这个猪头,白姑娘的价值难道不值那个钱?你真是个猪,现在赶紧给我问,问出来那里有,我们直接过去拿回来”,说完老叔就气冲冲的出去了,我也跟着出来了,站在店门口,我想着最近自己的钱有多少,准备凑一凑,去外地给白瞳姑娘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