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宫外·漕巷暗影(05:00-07:00)】
扬州腐正泉盐号后巷,铅粉雾如浓稠的墨汁,谢明砚(石匠)蹲在第三块青石板旁,竹笠压着额间铁尺形胎记。粗布短打口袋里,明黄缎面的皇室密诏被冷汗浸透,诏书上“皇后咳血加重”的朱砂字晕开小片殷红,与袖中磁石佩的铁尺纹重叠。远处更夫的梆子声传来,他数到第三声时,老吴的铁尺钩“咔嗒”勾住墙面。
“石匠,贡船已过桃花渡,”老吴压低声音,袖口铁锚刺青在雾中泛着暗红,“柳三娘看见陈万贯摸银镯,镯沿刻着‘万贯’。”他递来染血的密信,信封火漆印被铁尺钩挑开,露出陈万贯携银镯登船,镯沿刻万贯二字的字迹。
谢明砚指尖敲了敲断尺,尺柄“护漕”二字与掌心的帝王玺印压痕摩擦。作为弘治帝,他昨夜在乾清宫刚看完皇后的脉案,此刻却必须以“石匠”身份劫船。“通知阿林,”他望向运河,“磁石炮对准左舷第三根缆绳,那里藏着谢承给宫里的密信。”
“宫里?”老吴皱眉,“石匠,你是说...”
“别问。”谢明砚起身时,粗布短打蹭过墙面的铁尺纹暗记——那是漕帮的“清浊”暗号,也是他微服查漕的标记。阴影中闪出精瘦少年阿林,背着磁石炮零件,后颈的漕帮烙痕与他额间胎记形成诡异呼应。
【辰时·宫内·凤仪铅毒(07:00-09:00)】
乾清宫暖阁内,弘治帝(谢明砚)捏着磁石盘,盘中铁粉聚成莲花形。皇后腕间银镯滑出袖口,镯沿“明”字与他额间胎记首尾呼应。太医院正卿李时中叩首:“陛下,娘娘所中之毒,掺有胎衣灰,乃巫蛊邪术。”
“胎衣灰...”弘治帝袖中磁石佩震动,想起扬州胎衣井的三百六十个陶罐。他望向窗外铅粉雾,想起此刻作为石匠的自己正在潞河闸口埋伏。“陆绎,”他沉声道,“封谢府西跨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锦衣卫指挥使陆绎领命时,目光落在皇帝腰间的磁石佩——那是漕帮石匠的信物。“陛下,需通知漕帮协助吗?”他故意提及,想试探帝王与江湖的关联。
“不必。”弘治帝转身时,龙袍下摆扫过御案,露出一角粗布短打——那是他未及换下的石匠装束。
【巳时·宫外·闸口劫船(09:00-11:00)】
潞河闸口,谢明砚(石匠)率漕帮劫船。陈万贯阴笑抛出铅粉雾,柳三娘的断尺抵住他咽喉:“还我囡囡!”
“她的牙铸了三百枚币!”陈万贯狂笑,却没注意到谢明砚握断尺的手顿住——“铸币”二字让他想起乾清宫龙椅下的铅粉币密档。
磁石炮轰开舱门,三百箱铅粉霜上的“御用漕粮”封条刺得他眼眶发烫。青禾的磁石球显影出密信:铅粉霜入贡,可迷圣心。落款“腐正泉”的笔锋,与宫内掌礼太监王顺的字迹一致。
“石匠大人,”青禾咳嗽着递来验毒纸,“这毒雾已通过漕运总署渗入宫内。”
谢明砚摸向腰间磁石佩,它突然与宫内乾清宫的镇石产生共鸣——那是他今早以皇帝身份插入断尺的地方。
【午时·宫内·御案玄机(11:00-13:00)】
弘治帝(谢明砚)拍案而起,震落御案上的漕运密档。王顺端茶的手颤抖,茶盏底莲花纹与谢府私兵绣纹一致。“王顺,”皇帝磁石盘拍向参汤,“这茶里的铅粉霜,你敢喝吗?”
王顺跪地叩首,袖中铅粉针射出,却被陆绎绣春刀架住。“陛下明鉴!”他尖叫,“谢承说铁尺会要谋反!”
“铁尺会清漕,你却下毒。”弘治帝袖中磁石佩吸住密信,火漆印显影出莲花与铁尺交织,中央嵌着龙纹——谢承早已知晓他的双重身份。
【未时·宫外·胎衣井密(13:00-15:00)】
谢府西跨院,柳三娘抱着囡囡的胎衣罐痛哭,谢明砚(石匠)握紧断尺,尺刃映出井壁刻字“腐正泉,正泉腐”。青禾转动磁石球,显影出通信簿最后一页:端午河神祭,铅雾锁龙庭,弘治帝必死。
“河神祭...”谢明砚想起宫内万寿节的安排,喉结滚动。老吴铁尺钩砸在井壁:“谢承用漕工骨头砌井!”
谢明砚摸向断尺,尺柄与乾清宫镇石断片共鸣。作为皇帝,他知道此刻必须赶回宫触发镇石;作为石匠,他要护着漕帮兄弟。
“青禾,”他低声,“通知陆绎,炸开漕运总署地基。”
“陆绎?”老吴皱眉,“你何时...”
“没时间解释。”谢明砚转身时,粗布短打口袋露出明黄缎面一角——那是他出宫前留给皇后的密诏。
【申时·宫内·龙椅镇石(15:00-17:00)】
弘治帝(谢明砚)跪在龙椅下,将断尺插入镇石。王顺瘫倒在地:“陛下不敢毁了它!”
“朕敢。”皇帝断尺与镇石发出蜂鸣,地面震动中显影出御花园假山——谢承的藏毒点。陆绎突然闯入:“陛下,漕帮石匠已在龟兹山布好磁石炸弹!”
弘治帝望向镇石上的漕工头骨,后颈的实心铁尺烙与他额间胎记形状相同。他想起自己的父亲还有儿子虎娃,想起作为石匠时老吴的信任。“传旨,”他闭眼深呼吸,“腐正泉收归官营,铁尺会代朕清漕。”
【酉时·宫外·运河追凶(17:00-19:00)】
谢明砚(石匠)率漕帮追击谢承快船,老吴铁尺钩勾住对方船舵:“谢承,你跑不了!”
谢承狂笑掷出铅粉币:“石匠,你就是弘治帝!你的断尺一动,乾清宫就会炸!”
谢明砚瞳孔骤缩,断尺抵住对方咽喉。铅粉雾中,他听见宫内镇石崩塌的闷响,也听见漕帮兄弟的号子声。作为皇帝,他知道乾清宫正在震动;作为石匠,他必须让谢承伏法。
“朕的断尺,”他低声,“既能镇漕,也能弑神。”
断尺与镇石同时共鸣,龟兹山矿脉与乾清宫镇石同时崩塌,铅粉雾化作青焰,显影出“清漕”二字。
【戌时·雾散天明(19:00-21:00)】
扬州码头,老吴望着晴空下的验毒棚:“青禾,石匠呢?”
“他有事情去处理了。”青禾转动轮椅,“他说漕运清了,该喝碗解铅汤。”
柳三娘望着运河上的漕船,船头立着戴竹笠的身影,断尺在阳光下划出冷光。那人额间胎记与乾清宫龙椅上的铁尺纹重叠,她忽然想起女儿银镯里的刻字——“明”。
谢明砚摸向额间胎记,断尺与龙椅镇石残片在腰间发烫。他知道,老吴永远不会知道“石匠”与“陛下”是同一人,但运河的水会记住,铁尺会的断尺,曾以两种身份,清了同一漕运。
“启碇,”他揭开竹笠,明黄龙袍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回乾清宫。”
船桨破开水面,惊起的水鸟在天际划出铁尺形状,像极了他额间的胎记。远处,宫内传来万寿节的钟响,而运河两岸,百姓正用磁石盘验出真盐——那是他用双重人生换来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