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略( `д′))
男人低头故意弄得啧~有声……
一夜无眠。
傅斯年抱着江辞赖在床上躺着,温香软玉在怀,他是真的不想起来。
可乖宝都没有吃早饭。
无奈放下怀里心爱的宝贝转身去了厨房,老婆喜欢吃甜的,但又不能太腻……
江辞无精打采的被男人抱在怀里投喂,身上只披了一件傅斯年的衬衫,自打他图方便这样穿过一次,他哥就一直这样了。
男友衬衫?
喂完最后一口,江辞才刚咽下嘴中的食物,宽厚熟悉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地闯了进来。
慢慢闭上双眼,寡淡的表情逐渐变得生云力又欠愉起来,两人渐入佳境。
江辞靠在沙发上被亲得爽歪歪,舌头又酸又麻被吐出来红艳艳的一小截,嘴巴也好烫。
傅斯年看着这一幕浑身跟过电似的颤栗着,好漂亮也好色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乖宝~小舌头再给老公吃一吃~”
江辞一巴掌糊男人脸上,他合理怀疑傅斯年有皮肤饥渴症或者x瘾什么的。
快四十岁的年纪了唉!
怎么能这么不知节制?
两人天天都做,昨晚才弄那么久!
现在这玩意儿又生龙活虎的杵着他。
江辞有些愁,他们不是每次都真枪真刀上,有时候是用手或者别的,被人嚼舌根都是轻的,他不希望自己老了以后太狼狈。
那样很不体面,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
反正都是男的,舒服的法子多了去了。
而且他现在精致了很多,都会保养自己了,虽然,有些是男人帮他涂的……
傅斯年握着江辞的手将脑袋轻轻贴在爱人胸膛上,故意用舌头顶了顶腮帮。
不出所料,身下的人呼吸都变重了。
江辞突然皱眉抿着唇,白嫩的脸颊流下两行清泪,傅斯年什么时候见过这场面?
一骨碌翻身爬起来抱着人哄,又是拍脊背又是轻轻浅浅地啄,人都要急死了。
“乖宝怎么啦?”
“宝宝怎么啦跟哥哥说好不好?”
“老婆,别哭啊~”
“老公错了!”
可傅斯年做什么都没用,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的乖乖老婆在哭,皱着眉委屈巴巴地哭,带着忧郁安安静静地流眼泪!
傅斯年快心疼死了,提心吊胆地用食指扒拉江辞的嘴,“乖宝,别咬自己好不好?”
“咬哥哥~”
“乖~不咬自己好不好?”
“哥哥求你了~”
这是傅斯年第一次用除舌头以外的进江辞嘴里,换平常早就兴奋激动得不行了。
可现在他的宝贝在哭,在他怀里泪流满面,而他既不知道原因,也无力制止。
“宝宝别哭了好不好啊?”
男人眉眼带着忧郁愁苦,眼里的悲伤浓的好像要流出来似的,江辞有些难堪地抿唇,却只咬到了相对粗糙的手指。
傅斯年茫茫然不知所措,想做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乖宝别哭了好不好?”
“要做什么跟哥哥说,哥哥都答应你。”
什么都可以的……
别哭了好不好……
江辞拧紧眉用手捂着胸口,泪眼朦胧地看着傅斯年,表情清冷又平静。
“哥~”
傅斯年快要疯了!
“哥哥在的乖宝、怎么做?”
要怎么做?
高大的男人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要他怎么做?
江辞,我要怎么做?
“亲我。”
傅斯年手足无措地看着爱人。
亲?
怎么亲?
江辞只是移开视线没再看傅斯年,男人却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吓着了,苦笑一声轻轻捧着江辞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只有在看见人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放开,江辞刚得了两口新鲜空气,脑袋还没缓过来,下一秒视线又被爱人惨淡的笑意占据。
男人像两人即将生离死别般吻得又深又久,搞得像亡命鸳鸯一样。
江辞已经平静下来了,就是眼眶变成深红色,双颊酡红,唇瓣红肿,嘴角和脖颈处还有亮晶晶的涎水,在那儿喘气休息。
傅斯年安静搂着自己的爱人,眼神带着心如死灰,紧紧抱着江辞不撒手。
他当时压根儿就没想继续的,一开始只是想拉着江辞玩笑打闹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哥。”
“怎么啦乖宝?”
男人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还是从脸上挤出了一个难看的不行的笑来。
江辞当然知道傅斯年被吓着了,他应该解释安慰爱人的,但是怎么说?
说自己是一个控制不住脾气的疯子?
不知怎地今天就失控了?
江辞张开双臂,男人沉默地前倾将身体送进爱人的怀抱,眼里一片死寂。
空气太安静了,江辞抱着傅斯年想。
他当时明明只是想两人不能再这么纵欲下去了,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泪流不止。
但是他哥好难过啊,当时都急懵了。
江辞不希望看到如此颓靡的傅斯年。
“我也不知道……”
轻拍脊背的手一顿,傅斯年松开江辞,仔仔细细地观察眼前的人。
“那我们去医院看一看好不好?”
其实不应该的,但他担心江辞啊,这一次是有他在身边,那下一次呢?
下一次怎么办?
傅斯年再一次感到了无法抑制的恐慌,他的心是凉的,甚至在不停下坠。
“我……”
“身体很好的。”
江辞也有些茫然。
他身体自然是极好的,顶多就心里有一丁点儿的小毛病,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
傅斯年冷脸的时候很有压迫感,江辞就喜欢男人顶着这张冷漠强势的脸为他要死要活的。
小心翼翼的讨好,或者深情款款的满满爱意,哪怕是被拒绝了的失落沮丧都行。
但不要这样……
不要那么……
悲伤……
“那我们去看中医好不好?
中医很厉害的。
虽是询问,眼里却带着不容置疑和祈求。
“等身上的印子消了再去。”
江辞敛眉答应了。
傅斯年只怪自己昨天为什么要做,还做那么凶,他恨不得现在就带着江辞去看!
事实上,男人只是怜爱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我抱你去穿衣服好不好?”
“嗯。”
傅斯年弯腰抱起江辞,两人都还有反应,但谁也不在乎这个了。
只是紧紧地皮肉相贴。
两个无知无觉的人,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都渴望达到灵与肉的统一。
……
傅斯年好吃好喝地伺候了江辞一个多星期,又是学新菜式又是寸步不离地走哪儿跟哪儿。
随着预约时间的临近,男人更是紧张得不行,他像一根一直绷紧着的弦,是松下来还是到达临界后断裂,生死全部维系在江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