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知意想到空间里的那只盅王,赶紧就将包裹打开,看到里面至少有一二十只盅虫时,她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笑来。
看到这些小家伙的份上,她可以暂时将梦婆那伙人抛之脑后。
原因很简单。
因为这些盅虫,可以让那只盅王吃好长一段时间了。
一直将目光停驻在风知意身上的陆凌宵,见风知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也盛满了明媚的光。
他忍不住开口笑问,“这些东西真有这么吸引人吗?”
“印象中,你们女孩子好像都很害怕昆虫。特别是蛇,还有那种软绵绵、浑身长满触角的虫子。怎么到了你这,就变得这么的与众不同了!”
他的小妻子真是连一点害怕的迹象都没有。
“那你说,是我这种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好,还是娇滴滴、柔柔弱弱的像温室的小娇花好?”风知意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眸带笑的反问他。
顿了顿,然后又追问一句,“哎,陆凌宵,你是喜欢随心所欲、可以跟你共患难的妻子,还是喜欢温柔会撒娇的妻子啊?”
听到这话,陆凌宵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但他还是回了她一句,“我的妻子是你,所以,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有区别吗?”
反正不管是怎样性子的风知意,都是他陆凌宵的妻子!
他们陆家人对待感情向来都很忠诚、专一。
所以,无论风知意来自哪里,也不管她的身上到底藏得有多少秘密,只要她不愿意说,他都不会勉强她。
甚至还会竭尽所能的去保护她!
风知意闻言嘴角微不可见的扯动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你这个回答,还真是......滴水不漏的!”
让人想找茬似乎都找不出茬来。
“那你希望我怎么说?”
看风知意并没有因他的回答不开心,陆凌宵才放心的又开口说,“我在部队接触到的都是些兵蛋子,大家都是粗糙爷们,认识的女同志几乎没有。所以,我无法去评价别人。”
“况且,我有妻子,我的重心只会在自己妻子身上,至于外面的那些姑娘到底好不好,温不温柔,跟我都没有关系。”
他既已娶了风知意,他就要接受她的一切。
不管是好的、坏的。
亦或是蛮不讲理的。
“不错嘛,陆凌宵,你这个回答,我给你打满分!”
风知意听了他的这话,笑意再也忍不住了,她笑盈盈地冲陆凌宵比了个大拇指,并毫不吝啬地赞道。
陆凌宵眸子一动,伸手拿起一个装有盅虫的瓶子问她,“既然你能给我打这么高的分,那你跟我说说,你要这些盅虫到底有什么用途?”
风知意,“......”脸上的笑容霎时僵住了。
“陆凌宵,有你这样趁机套话的吗?”
她不由嗔瞪他一眼。
接着,她便对他说,“有些事情呢暂时还不能够告诉你,但是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拿着它们去害人。”
“还有啊,我拿着这些蛊虫,说不定以后还能帮到你的忙呢!”
是,盅虫在坏人手里,那就是害人的手段,是一种邪术,但在她手里,这些盅虫却是一把利刃,是用来反噬敌人的最佳武器!
风知意虽然对蛊术不是很精通,但在雪夜的长期摧残之下,还是略懂一二的。
再加上她空间里的灵泉水对蛊虫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只要有灵泉水,再凶狠的蛊虫,都得低头。
“好,那我就等着你愿意说的那一天。”
陆凌宵扯了扯唇角,将瓶子放回包里,他也并非现在就一定要知道原因,只是心情好想着逗一逗她罢了。
谁知——
这姑娘竟冒出这样一句。
“那你可要好好表现咯!兴许你表现得好,令我满意,我一高兴啊,就把你想知道的事儿一鼓作气地全说出来了。”
听言,陆凌宵嘴角蓦地一僵。
有些头疼的扶额,心道这姑娘真是胆大得可以,什么话都敢说的,啥叫让他好好表现?
令她满意?
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然而风知意这会儿的心思全都在那些蛊虫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男人眼中泛起的那一丝意味深长。
她倒出一只蛊虫放在手心戳了戳那小小的身躯。
莫名被唤醒,盅虫轻微动了动。
软绵绵、凉幽幽的。
虽说手感没有她的那只盅王那么好,但也还得蛮舒服的。
风知意随意玩弄了几下,就把蛊虫放回了瓶子里,之后就没有再看了,主要是现在时间太晚了,她有些犯困,便想着等到了部队以后回空间再慢慢玩。
把东西放好之后,风知意便问陆凌宵,“你一会还要出去吗?要不,你先躺下来休息一下吧?”
她看秦安他们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估摸着是要轮流守着那些人了。
陆凌宵摇头,“不了,你睡吧,我待会得过去替换秦安。你不用管我,我们常年在外面执行任务,有时候几天几夜不睡,都没问题。”
“那好吧,那我可睡了啊?”风知意看了他一眼,便脱掉鞋子准备上床休息了。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于是又道,“对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带些吃的过去,你们守通宵,肚子肯定会饿的,包里还有不少吃的,一会你都给带着吧。”
他们六个大男人,还都是当兵的,拿的太少,给他们塞牙缝都不够。
反正这火车上有食物卖,大不了明儿个饿了,拿钱买些吃的应付一下就好了。
陆凌宵颔首。
“好,我知道了,你快睡吧!”
风知意轻轻嗯了一声,就没去管他了。
早上起的早,加上白天又没怎么休息,不一会儿,风知意就抱着小宁宁,舒适地熟睡了过去。
陆凌宵安静的立在床边。
视线落在风知意的脸庞上。
微弱光线下,小姑娘恬静乖巧的熟睡着,一张精致绝美的睡脸显得更加白皙细嫩了。
而那一张微微张开的红唇,唇瓣红润光泽,仿佛像是成熟的樱桃,等着人去采摘!
陆凌宵深邃的眸子里情不自禁的染上了几分暗沉,喉结滚动。
他连忙给母子四人捂好被角,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但他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过道上平复体内涌起的臊动。
......
第二天下午,莫约三点半左右,火车终于抵达了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