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阳开始下乡采购,那小日子过得相当舒坦。周边村子他熟门熟路,农户们见着他都热乎得很,大老远就扯着嗓子喊:“小陈,可算盼你来啦!”
议价的时候,大家有商有量,偶尔开个玩笑,没一会儿就敲定了。陈向阳有空间物资兜底,压根不愁采购任务完不成,工作压力小得很。
白天没啥要紧事,他就扛着鱼竿到河边,找个树荫一坐,哼着小曲儿甩下鱼钩。
偶尔钓上几条肥美的鱼,他就乐滋滋地想着晚上加个菜。要是想活动活动筋骨,他就往山里钻,采些野果子,听着鸟儿叫,自在得不行。
夜幕降临,陈向阳约上村里几个老友,在院子里摆好桌椅,做上几个下酒菜,几个人就着月光,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
大家天南海北地唠嗑,从村里的新鲜事,聊到家里的家长里短,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酒足饭饱后,陈向阳回到住处,满心期待着与杨拉娣的见面,可左等右等,佳人却迟迟未到。就在他有些坐立不安的时候,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陈向阳一个箭步冲过去开门,只见杨拉娣站在门口,身着一件浅绿色布衫,恰到好处地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月光下,她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中满是柔情与期待。
陈向阳见状,喉咙发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拉娣,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怎么才来,想死我了。”
杨拉娣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背,嗔怪道:“你当我不想来呀,家里有点事儿耽搁了。”
两人走进屋内,昏黄的灯光轻轻摇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陈向阳怀着几分期待,从兜里掏出一块精致小巧的上海牌女表,递到杨拉娣面前,说道:“跑了好几家店才挑到这块表,你戴上肯定好看,快试试。”
杨拉娣接过,眼中满是惊喜,双手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块表,嘴角挂着一抹幸福的笑容,眼眶微微泛红,声音略带哽咽:“你呀,净花这些心思,太贵重啦。”
“为了你,什么都值得。”陈向阳一边说着,一边将杨拉娣轻轻搂入怀中,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她,双手也不自觉地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游走,像是在描绘着她的轮廓 。
陈向阳的目光炽热而深情,一只手自然地环上杨拉娣纤细的腰肢,将她轻轻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
杨拉娣轻喘着,脸颊愈发滚烫,眼神中满是羞涩与期待。
陈向阳微微俯身,他的气息轻轻洒在杨拉娣的面庞,惹得她不自觉轻颤。紧接着,他的唇缓缓落在杨拉娣的脸颊上。
辗转厮磨,细腻又温柔,仿佛在倾诉着这些日子积攒的思念……
礼拜天,陈向阳一大早便起了床,满心欢喜地打算去拜访在火车上邂逅的大美女林悦和她的闺女。
他先是来到自己那宝贝小黑猫萌影刃的窝前,萌影刃正傲娇地窝在里头,对他爱搭不理的。
陈向阳满脸堆笑,讨好地说:“萌萌啊,你可不能再生气啦,这次我带你一起出去玩,保证让你开心,行不?”
小黑猫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原本耷拉着的耳朵微微竖了起来,碧绿的眼睛瞅了瞅陈向阳,轻轻“喵”了一声,算是勉强答应了。
陈向阳这才放心地去准备带给林悦母女的礼物。他翻出一个毛茸茸的小熊,那小熊憨态可掬,摸起来柔软极了,想着林悦的闺女肯定会喜欢。
又找出一包大白兔奶糖,这可是孩子们最爱吃的零嘴。
还有两大块腊肉,色泽红亮,香味扑鼻,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最后,他装了满满一袋子红彤彤的苹果,每一个都圆润饱满。
当陈向阳带着这一大堆好东西出门的时候,院子里的邻居们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来。
正坐在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眼睛瞪得老大,撇了撇嘴,尖着嗓子说:“哟,瞧瞧这陈向阳,大包小包的。
指不定是去巴结哪个领导呢,现在的年轻人啊,就爱搞这些歪门邪道。”
此时,秦淮茹穿着一件洗得干净,却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灰色布衫从屋里走出来。
她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显漂亮少妇的韵味,尤其是那丰满的胸部将衣衫撑得恰到好处,勾勒出令人心动的曲线。
听到贾张氏的话,她连忙说道:“妈,您可不能这么说,向阳不是那种人,说不定是去看望朋友呢。”
在水池边洗衣服的二大妈也凑起了热闹,一边用力搓着衣服,水花四溅,一边扯着嗓门大声说道:“我看呐,肯定是去巴结领导。
要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当上副科长了?我们家老刘,勤勤恳恳干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工人,这上哪儿说理去!”
贾张氏一听,来了兴致,放下手中的鞋底,凑到二大妈身边,一拍大腿说:“可不是嘛!
我家东旭,每天累死累活地在车间忙活,也没见有啥提拔机会,他陈向阳凭啥就能走大运?”
二大妈不住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这世道,真让人想不通。”
这时,阎埠贵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盆刚修剪完的花,正准备放到院门口的台阶上。
他眼角余光瞥见陈向阳抱着大包小包往外走,于是扶了扶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
脑袋跟着晃了晃,尖着嗓子开启了念叨模式:“这陈向阳啊,到底还是个小年轻,一点都不懂得过日子。
买这么一大堆好东西往外送,也不想着攒钱娶媳妇,以后可有他苦头吃喽。”
他媳妇杨瑞华正坐在一旁择菜,听到这话,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点头如捣蒜,跟着附和:“就是就是,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节俭,一点不为将来打算。”
阎埠贵把花稳稳地放在台阶上,还不忘伸手轻轻调整一下花盆的角度。
嘴里仍在碎碎念:“咱们家解成,虽说也没多会省钱,但好歹知道盘算着将来,不像这陈向阳,唉……”
阎解成从屋里溜达出来,嘴里还叼着根烟,满不在乎地接话:“爸、妈,你们懂啥呀,说不定人家陈向阳有啥后台呢,不然能混得这么风生水起?咱们再怎么眼红也没用。”
阎埠贵一听,瞪了儿子一眼,骂道:“就你知道得多!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早日转正!”阎解成吐了吐舌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陈向阳对这些议论声充耳不闻,他小心翼翼地抱着礼物。
把萌影刃安置在一个特制的小竹篮里,盖上一块小毯子,只露出萌影刃的小脑袋,便大步走出了院子,满心期待着与林悦母女的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