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前
在那奢华却又透着几分压抑的钟粹宫内,红烛摇曳,光影在雕梁画栋间闪烁不定。
白昭仪正慵懒地靠在榻上,手中轻捻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眼神迷离,似在思索着什么。
突然,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锦王身着一袭黑袍,身姿挺拔如松,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踏入殿中。
白昭仪微微一惊,手中的牡丹花险些滑落。
她赶忙坐直身子,脸上挤出一丝略显僵硬的笑容,娇嗔道:“锦王,你怎么来了,过来也不让下人知会一声。”那声音婉转娇柔,带着几分故作的嗔怪。
锦王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却满是不屑与嘲讽,冷冷说道:“白娘娘,您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啊。”
那话语如同冰冷的利刃,直直刺向白昭仪的心房。
白昭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怒目圆睁,质问道:“你,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被锦王的话惊到了。
锦王双手抱胸,一步一步缓缓走向白昭仪,每走一步,都仿佛踏在白昭仪的心头。
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反问道:“我什么意思,难道您不清楚吗?”那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仿佛能看穿白昭仪内心深处的秘密。
白昭仪心中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惊恐地说道:“你想干什么…本宫可是你父皇的女人。”
她试图搬出皇帝来压制锦王,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锦王听到这话,不禁发出一阵邪恶的笑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他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白昭仪,说道:“父皇的女人?我怎么记得父皇的女人好像不缺你这一个吧。”
白昭仪被锦王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锦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锦王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冰冷而决绝。
他缓缓走到白昭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您放心,我不会杀了您,我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毕竟我是要做父亲的人了,我得替我娘子肚子里的孩子积德。”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但是你万般不该把您这肮脏手段用在我娘子身上,所以我只能用同样的方法,让你把她当时受的痛千百倍的还回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昭仪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瘫软在榻上,眼中满是绝望。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终究还是引来了报应。
白昭仪惊恐地瞪大双眼,声音颤抖道:“你……你敢对本宫怎样,皇上不会饶过你的!”
锦王冷笑一声:“皇上?他如今正沉迷于新宠,哪有功夫管你。”
说罢,他一挥手,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便走上前来。
“把她按在地上,用鞭子抽,就按照当初她折磨我娘子的方式来。”锦王冷冷下令。
白昭仪拼命挣扎,尖叫道:“不,不要,锦王,你会遭报应的!”
可她的反抗无济于事,很快就被嬷嬷们制住。
鞭子一下下抽打在她身上,她的惨叫声回荡在钟粹宫。
每一声惨叫都让锦王觉得畅快,他要让白昭仪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不知过了多久,白昭仪已经奄奄一息,锦王这才罢手。
锦王端坐在华丽的座椅上,身姿挺拔如松,脸上带着一抹冷峻。
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对面那神色有些慌乱的白娘娘,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又充满了威慑力:“这只是个开始,若您还有不轨之心,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微微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您千万要记住,本王不争王位,并非是没有能力去争,也不是害怕卷入那朝堂的纷争之中。
但是,这并不代表本王能任人宰割。在这世间,本王此生最重要的两位人,一位是我母妃,她含辛茹苦将本王养大,给予本王无尽的关爱与教导;一位是我娘子,她与本王相知相爱,在本王最艰难的时刻始终陪伴在本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