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只剩最后一点微光，蜡油顺着烛台蜿蜒而下，在桌面上积成一小滩暖黄。
徐桂花坐在炕沿，指尖捏着衬衫纽扣，却没急着系，反而垂着眼，任由鬓边散乱的发丝垂在颊边——
方才被揉乱的头发沾着点汗，贴在颈侧，倒衬得那片肌肤愈发雪白，连带着耳后未散的红，都透着股勾人的软。
炕边的几人散坐着，脸上满是满足的笑意，瘦高个摸着下巴，眼神黏在徐桂花身上，语气里带着回味：“桂花姐这手艺，真是没说的，比上次在城南见的那姑娘强十倍。”
旁边一人跟着笑，伸手拍了拍大墩子的肩：“还是大墩子有福气，刚才被桂花姐服侍的更久，是不是更得劲？”
大墩子嘿嘿笑着，手在裤腿上蹭了蹭，眼神亮得很，却没接话，只盯着徐桂花的侧影，喉结悄悄动了动。
徐桂花这才慢悠悠抬眼，指尖拢了拢耳边的碎发，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声音里裹着未散的慵懒，还带点娇嗔：“一群牲口，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刚才怎么没把你们累死？”
她说着，故意往大墩子身边挪了挪，膝盖轻轻碰了碰他的腿，那点嗔怪里，半分真恼意都没有，反而像在撒娇。
这话一落，屋里顿时爆发出粗粝的笑声，连房梁上的灰尘都似被震得轻轻晃。
瘦高个笑得最欢，拍着大腿道：“累死也乐意！能跟桂花姐待这么久，累点算啥？疤哥，你说是不是？”
老疤坐在角落，指尖夹着根烟，烟蒂火星在昏暗中明灭。
他看着徐桂花那副粉面含春的模样，嘴角勾着笑，没接话，只冲大墩子抬了抬下巴：“大墩子，别坐着了，送桂花姐回去。这会儿天快亮了，胡同里黑，别让她摔着。”
大墩子眼睛瞬间亮了，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几步就走到徐桂花身边。
他没像刚才那样拘谨，反而直接伸手，轻轻揽住徐桂花的腰——掌心贴着她衬衫的布料，能清晰摸到腰腹的软。
惹得他心跳漏了一拍，却没敢用力，只轻轻搂着，语气里满是讨好：“桂花姐，我扶你，咱慢慢走，我知道你家近，一会儿就到。”
徐桂花没躲，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声音软得发糯：“还是大墩子细心，比你疤哥强，他就知道使唤人。”
她说着，还故意转头，用头顶轻轻蹭了蹭大墩子的下巴，胡茬扫得她皮肤发痒，却笑得更甜了。
大墩子被她蹭得浑身一热，搂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声音都带了点颤：“桂花姐放心，我肯定把你送好，路上有我呢，没人敢欺负你。”
两人往外走时，瘦高个忙凑过来，塞给徐桂花一小包炒瓜子：“桂花姐，这个你拿着路上吃，刚炒的，香得很。下次疤哥再叫你，你可一定要来啊！”
徐桂花接过瓜子，指尖故意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冲他笑：“知道了，只要你们不欺负我，我就来。”
走出屋门，夜风吹来，带着点凉意，徐桂花却没觉得冷——
大墩子搂在她腰上的手很暖，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裹着她的腰腹，让她心里也热烘烘的。
她故意往大墩子怀里缩了缩，饱满的胸脯蹭过他的胳膊：“大墩子，你走慢点儿，我有点累，跟不上你。”
“哎，慢，咱慢走。”
大墩子忙放缓脚步，还特意往路边靠了靠，把徐桂花护在里侧，“桂花姐，你要是累，我背你也行，我力气大，背你走这段路不费劲。”
徐桂花仰头看他，月光落在她眼底，映出点细碎的光：“不用背，你搂着我走就好，这样暖和。”
她说着，伸手抓住大墩子的手，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大墩子的手很糙，满是老茧，却很有力，握着很踏实。
大墩子被她捏得心头一酥，脚步都有些飘了，只觉得怀里的人软乎乎的，连空气里都似飘着她身上的香。
他忍不住低头，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低低的：“桂花姐，下次我再找你，咱……咱单独待会儿好不好？我给你炖鸡，比今晚的还香。”
徐桂花往他耳边凑了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看你表现咯，要是你下次还这么细心，我就陪你单独待会儿。”
她说着，还故意用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惹得大墩子浑身一颤，搂得她更紧了。
快到徐桂花家胡同口时，大墩子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却没走远，脚像钉在地上似的，眼神黏在她身上，满是没散的热意：“桂花姐，到这儿了……可我总觉得，这路走得太快了。”
徐桂花听了，指尖轻轻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眼底的春情混着夜的暖，亮得勾人。
她没接话，只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钱——那是方才收的几张票子，在昏暗中泛着淡淡的光。
等大墩子眼神飘过来，她才低低笑出声，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爹妈早没了，这院子还是借的，独门独院，夜里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冷清得很。”
这话刚落，大墩子的呼吸瞬间粗了几分，往前凑了半步，手都不自觉抬了起来，又怕唐突了她，悬在半空：“姐！那我……我陪您！
夜里我守着院，您想说话我就陪您说，想喝水我就给您倒，保证不让您冷清！”
他说得急，声音都带着点颤，眼底满是急切，半点没藏住方才没散的意犹未尽。
徐桂花看着他这副急巴巴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在他胸口轻轻推了一下——指尖碰到他粗布短打的布料，能摸到底下结实的肉。
她故意踮起脚，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陪我也行，不过姐这冷清，可不是白解的。”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勾人的软：“5块钱，今晚这院子、这屋，还有我，都归你。”
大墩子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燃的炮仗，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
他慌忙伸手摸兜，指尖刚碰到兜里的票子，就带起一阵哗哗响——那几张皱巴巴的钱里，还有昨天跟老疤倒腾耿三爷那批花生油的分成。
耿三爷不知从哪弄来的这批紧俏货，黑市上抢着要，这些日子光是跟着跑腿、搬货、盯梢分的钱，就没少落。
这会儿听见徐桂花的话，别说是5块，就是再添5块，他也没半分犹豫，忙把钱往出掏，手指都带着点急：“有！我有！5块钱算啥？姐您等着，我这就给您！”
说着，就往兜里掏，手指都有些抖，好不容易才把几张皱巴巴的票子摸出来，数了5块，塞到徐桂花手里。
“姐，钱给您！您放心，我今晚肯定好好陪您，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说着，伸手就想搂徐桂花的腰，动作比刚才在屋里时大胆多了，眼底的热意几乎要溢出来——
方才在屋里没尽兴，这会儿能单独跟桂花姐待着，还能陪她一整晚，别说5块，就是10块，他也乐意！
徐桂花接过钱，指尖轻轻捻了捻，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她没躲大墩子的手，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声音软乎乎的：“瞧你急的，这院子又跑不了。不过可说好了，夜里动静小点，街坊虽远，可别吵着人家。”
“哎！哎！我记着！肯定小声！”
大墩子忙点头，搂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紧了紧，掌心贴着她的腰腹，能清晰摸到那片软，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他低头，凑到徐桂花耳边，声音里满是急切：“姐，那咱快进去吧？外面风大，别冻着您。”
徐桂花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往院子门口走，手里还捏着那5块钱，指尖的温度混着钱的糙，让她心里踏实得很。
她掏出钥匙开门时，还回头冲大墩子笑了笑：“进来吧，别站在外面了。”
大墩子忙跟上去，脚步都有些飘，看着徐桂花推开门，暖光从屋里漏出来，裹着她的身影，只觉得今晚这5块钱花得值透了——
不仅能陪桂花姐一整晚，还能单独跟她待着，比在屋里跟那几个兄弟挤着痛快多了！
徐桂花走进屋，抬手按了墙上的开关，“啪”的一声，头顶的电灯亮了——
暖白的光瞬间漫过屋子，把铺着碎花褥子的土炕、靠墙摆的红漆木柜都照得清清楚楚，连桌角的搪瓷缸都透着股规整劲儿，比老疤家敞亮太多。
她转身看向跟进来的大墩子，眼底凝着未散的春情，嘴角勾着笑，伸手拍了拍身边的炕沿：“坐吧，刚在外头说了一路，口干了吧？灶房有凉白开，我去给你倒碗水。”
大墩子刚迈进门，目光压根没往屋里摆设上落，视线“唰”地就黏在徐桂花身上。
他脚步踉跄着跟到炕边，没等徐桂花挪步，就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掌心粗粝，攥得不算紧，却带着股不肯放的热意：“姐，倒什么水啊！我不渴！”
说着，他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没敢直接碰她的腰，先轻轻蹭了蹭她的胳膊，指尖划过她衬衫的布料，能摸到底下软乎乎的肉，呼吸都跟着急了，“我就想跟您待着，这会儿哪有心思喝水？”
徐桂花被他拽着，没挣，反而转头冲他笑，眼尾泛着水光：“瞧你急的，我还能跑了不成？”
她故意晃了晃被攥着的手腕，“先松开，我去倒碗水，不然待会儿你说话都没力气。”
大墩子舍不得松手，却也怕惹她不高兴，指尖松了松，改成轻轻捏着她的袖口，指腹在布料上蹭来蹭去：“那我跟您一起去灶房！我帮您拿碗！”
说着，脚步就跟着她往灶房挪，胳膊肘故意往她身上靠，时不时碰一下她的胳膊，像揣了只兔子似的，又紧张又急切。
徐桂花没拦着，任由他跟着，到了灶房，刚要拿碗，大墩子就先一步抢过搪瓷碗，却没递过去，反而伸手从身后轻轻揽住了她的腰——
掌心贴着她的腰腹，能清晰摸到那片软，还故意轻轻捏了捏：“姐，您看，我能帮您干活。”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带着热意喷在她耳后，“不用您动手，我都给您弄好，您就好好陪着我就行。”
徐桂花被他捏得轻轻颤了颤，却没躲，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软得发糯：“就你会献殷勤。”
她说着，伸手从缸里舀了碗水，递给他时，故意用指尖碰了碰他的手，“快拿着，凉得很，别洒了。”
大墩子接过碗，随手放在灶台上，胳膊却没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胳膊往上挪，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又往下滑到她的手。
攥住她的指尖轻轻揉着：“姐，水先放着，我现在就想跟您待一会儿。”
他的指尖带着粗粝的茧，蹭得她指尖发痒，眼神里的热意几乎要溢出来，“刚才在老疤屋里人多，没敢跟您好好亲近，今晚就咱俩人，我肯定好好疼您。”
徐桂花被他揉得笑出了声，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拍了拍：“急什么？夜还长着呢。”
她转头看他，眼底的春情混着灶房的暖光，亮得勾人，“不过可说好了，待会儿别像在老疤屋里那样毛手毛脚的，得听我的——我这屋亮堂，可别弄乱了。”
大墩子忙点头，攥着她指尖的手又紧了紧，还故意往她身边凑了凑，膝盖顶到她的腿：“听姐的！姐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他的呼吸更急了，另一只手又往她腰上挪了挪，轻轻捏着她的腰侧，“姐，我刚才就没尽兴，今晚有您陪着，我肯定让您也舒坦！”
徐桂花没再说话，只靠在他怀里，任由他轻轻捏着腰、攥着指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这5块钱花得值，不仅换来了一整晚的热闹，还换了个这么上赶着疼人的汉子，比跟阎解成那抠门鬼待着痛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