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刚透过窗棂漫进屋里时，何雨柱便醒了。
他没急着动，只静静躺着，目光落在怀中人的脸上，嘴角不自觉地漾开笑意。
娄晓娥像只寻暖的小猫，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脑袋歪在他胸口，白嫩的脸颊还泛着淡淡的红晕，那是昨夜温存留下的痕迹，连耳廓都透着点粉。
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是停了只小憩的蝶。
她的小嘴还不时微张着，偶尔溢出一声极轻的呼吸，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娇憨，看得何雨柱心尖儿都软了。
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白嫩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那触感滑腻温热，像碰着了上好的羊脂玉，让他心头一阵发痒，忍不住又往她脸颊上凑去，一下，两下，三下……吻得又轻又柔。
没一会儿，娄晓娥便被这细碎的吻弄醒了。
她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大眼睛，眼底还蒙着层刚睡醒的水汽，朦胧又清亮。
看清眼前的人时，她嘴角立马扬了起来，带着几分依赖的笑意，主动往何雨柱怀里蹭了蹭，鼻尖轻轻蹭过他的胸口，声音软得像棉花：“柱子，你醒啦？”
何雨柱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划过她柔顺的发丝，声音里满是笑意：“醒了一会了，看你睡姿这么美，就没忍住。”
娄晓娥这才懒洋洋地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见天光已经亮了，顿时小声惊呼起来。
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何雨柱的衣襟：“呀，柱子，不早了！你该走了，要是让邻居们瞧见了……”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就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带着点宠溺地笑道：“小傻瓜，这是在我家！我走什么走？”
“哦……”娄晓娥这才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眨了眨眼，才想起昨夜是在何雨柱家里过的夜，脸颊瞬间又红了几分。
她往何雨柱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点撒娇的软糯：“啊呀，人家早上起来犯迷糊嘛，脑子还没转过来呢。”
说着，她的娇躯还在何雨柱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寻求更多的暖意。
柔软的身子贴着他，凹凸有致的曲线清晰可感，温热的气息拂在他胸口，何雨柱只觉得浑身一热，喉咙发紧——
他发觉今儿早上自己的火气格外大，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将娄晓娥搂得更紧，让她完完全全贴在自己身上。
屋里的空气渐渐变得温热，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偶尔夹杂着娄晓娥几声轻软的哼唧……
良久，一切才渐渐平复。
娄晓娥靠在何雨柱怀里，胸口还微微起伏着，脸上满是绯红，眼底既有满足的光晕，又藏着几分羞涩，连指尖都还带着点发烫的温度。
她伸手搂住何雨柱的腰，声音带着点刚褪去的娇喘：“完了完了……方才声音是不是太大了？要是让外屋的于莉、冬梅听见了，肯定要笑话我了。”
何雨柱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调笑道：“谁让你方才情不自禁的？喊得那么响，想让人听不见都难。”
“呀！你还笑话人家！”
娄晓娥不依了，伸手轻轻捶了下他的胸口，随即又趴在他身上，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脑袋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
娄晓娥撒着娇：“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才不会那样呢！”
何雨柱被她蹭得心头发痒，忍不住低头在她颈间亲了一口，惹得她轻轻瑟缩了一下，才笑着妥协：“好好好，怪我，都怪我，行了吧？”
此时外屋的于莉和于冬梅早已起身。
两人刚整理好衣裳，就听见里屋隐约传来的动静，相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于莉眼底闪过一丝促狭，悄悄踮着脚往门口走，打算进去捉弄娄晓娥几句，却被于冬梅一把拉住了。
于冬梅对着她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别去闹了，晓娥脸皮薄，要是真臊着了，反倒不好。”
她顿了顿，又想起之前的事，补充道：“再说了，就看在她前阵子送你那瓶法国香水的份上，也得饶她这一回吧？”
于莉摸了摸下巴，想起那瓶香味清雅的香水，忍不住笑了，点了点头：“行吧，看在香水的面子上，这次就放她一马。”
“你呀，都嫁人了，现在又怀了身孕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于冬梅看着自家妹妹这副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拉着她往门外走：“走了，咱们先去洗漱，待会我来做早饭，柱子看样子一时半会是起不来了。”
两人轻手轻脚地推开屋门，往走廊尽头的洗漱处走去。
刚开始刷牙，就听见院门口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紧接着，何雨水脆生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嫂子！冬梅姐！你们起啦？”
何雨水一边喊着，一边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看见厨房那边还没冒烟，顿时笑了。
这丫头扬着声音说道：“我哥肯定还没起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赖床，我去叫他！”
说着，她不等于莉和于冬梅反应，转身就往何雨柱的屋里闯去。
正在刷牙的于莉和于冬梅嘴里还含着泡沫，见状都愣住了，想出声阻止却来不及。
只能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无奈——这下，怕是要热闹了。
娄晓娥还趴在何雨柱身上闹着，指尖轻轻挠着他的胸口，嘴里还嘟囔着“你还笑话我”。
脸颊上的红晕还没褪去，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点未散的娇软。
何雨柱被她闹得没辙，只能伸手圈着她的腰，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眼底满是化不开的笑意，时不时还低头在她发顶亲一口。
两人正腻歪着，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帘就被“哗啦”一声掀开。
“哥！快起床啦，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何雨水一边喊着，一边迈着步子往里闯，眼睛还没完全适应屋里的光线，只凭着记忆往床边走。
可刚走两步，她的脚步就猛地顿住了，视线直直落在床上——
只见娄晓娥正趴在何雨柱身上，两人衣衫都还松松散散的，那模样任谁看了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也瞬间僵住了，猛地抬头看向何雨水，瞳孔微微放大，嘴里下意识地要发出“啊”的惊呼，还好声音刚冒出来一点，就被何雨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唇，还带着何雨柱身上熟悉的温度。
娄晓娥只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连耳尖都烧得发烫，整个人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雨水的小脸也“唰”地一下红透了，手还僵在门帘上，眼神慌乱地躲闪着。
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晓、晓娥姐，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来叫哥起床的，我不知道你们……”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摆了摆手，转身就往外退，“你们、你们继续吧，我、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人就已经退到了门外，门帘被她慌乱地拉上，还差点带倒了旁边的小板凳。
屋里终于重新安静下来，何雨柱这才慢慢松开捂住娄晓娥嘴的手。
娄晓娥长舒了一口气，却还是没敢抬头，只是埋在何雨柱胸口，小手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她的声音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娇嗔：“都怪你！这下好了吧，被雨水看见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嘛！”
何雨柱低头看着怀中人泛红的耳尖，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轻松地说道：“瞧你这话说的，咱俩的事，雨水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前阵子你还收买她，让她喊你‘嫂子’呢，你忘啦？”
娄晓娥听他这么一说，才慢慢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迷茫，仔细回想了一下，还真有这么回事。
想到这里，娄晓娥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脸颊上的红晕淡了些，却还是带着点不好意思：“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可不是嘛。”何雨柱捏了捏她的下巴，“好了，别不好意思了，快起床吧。”
“嗯，起床啦。”
娄晓娥点了点头，撑着何雨柱的胸口慢慢坐起身来。
她身上的衣衫本就松散，这一坐，领口微微下滑，露出了颈间和锁骨处淡淡的红痕。
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白嫩中透着一点粉，看得何雨柱呼吸一促，眼神不自觉地暗了暗。
娄晓娥刚要伸手去拿放在床边的衣裳，就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脸颊又红了几分，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娇嗔道：“不许看！再看我不理你了！”
何雨柱挑了挑眉，故意逗她：“哦？不许看啊？可我记得，刚才亲热的时候，晓娥你可不是这样的，那会儿你还主动让我……”
“呀！你别说了！”
娄晓娥赶紧打断他的话，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脸上的红晕都蔓延到了脖子根，转身就去拿床边的贴身小衣。
她手忙脚乱地往身上穿，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一点都不害臊！”
何雨柱看着她慌乱又害羞的模样，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伸手帮她递过搭在床头的外套。
他的语气里满是宠溺：“好好好，我不说了，不逗你了，快穿衣裳吧，别着凉了。”
娄晓娥接过外套，瞪了他一眼，却没真的生气，只是加快了穿衣裳的速度，指尖碰到冰凉的布料时，才发觉自己的指尖还带着点发烫的温度——
刚才那阵慌乱和害羞，到现在还没完全褪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