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缝隙，在炕面上投下几缕朦胧的亮影，将夜色渐渐驱散。
何雨柱睁开眼时，怀里的人还睡得安稳。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脸颊依旧带着未褪的红晕，像沾了晨露的桃花，透着水润的柔媚。
他静静凝视了片刻，指尖忍不住轻轻拂过她光滑的脸颊。
触感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心头泛起一阵熨帖的暖意，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份静好。
他低头，在刘春霞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唇瓣落下时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珍视，声音压得极低，温柔得能化开水：“春霞，醒醒。”
刘春霞嘤咛一声，睫毛轻轻颤动着，缓缓睁开了眼。
刚睡醒的眼眸带着几分惺忪的迷离，看清眼前的人时，眼底瞬间漾起柔婉的笑意，像浸了蜜似的甜。
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双臂收紧，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没有一丝缝隙。
仿佛要将自己的温度尽数传递给他，也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独有的暖意与安全感。
“醒了？”
何雨柱抬手顺了顺她额前凌乱的碎发，指尖划过她温热的肌肤，带着几分不舍的眷恋。
“你看，天快大亮了，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刘春霞的身子微微一僵，眼底的笑意瞬间淡了几分，浓浓的不舍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当然知道他不能再留——她是个寡居的女人，这院里邻里街坊的眼睛都亮得很。
若是等会儿有人早起撞见何雨柱从她屋里出来，少不了要传出漫天的闲言碎语。
可心里的不舍偏生像藤蔓似的疯长，缠得她心口发紧。
她把脸埋进何雨柱的颈窝，鼻尖蹭着他温热的肌肤，呼吸间满是他身上淡淡的烟火气与男性气息，耳边能清晰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那声音让她莫名安心。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还裹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娇滴滴地蹭着他的脖颈说道：“我知道……可我就是舍不得你走。”
她的双臂收得更紧了，几乎要将自己嵌进他的骨血里，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带着缱绻的依恋。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颈侧，带着淡淡的馨香，撩得人心里发痒，却又甜得熨帖。
“你答应我，要经常来看我，好不好？”
她微微抬起头，眼底泛着湿润的水光，像含着一汪清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满是期盼地望着他，语气带着几分娇憨的撒娇。
“别让我一个人等太久。”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又满眼依赖的模样，心头一软，忍不住抬手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入手光滑细腻，带着温热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松开。
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带着彼此独有的味道。
语气里满是纵容的笑意：“那是自然。我的媳妇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舍得冷落你？”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动作温柔而缱绻，声音低沉而郑重，带着掷地有声的承诺。
“往后只要得空，我就来看你，让你经常能见到我，好不好？”
刘春霞闻言，眼底的水光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璀璨的笑意。
她嫣然一笑，眉眼弯弯，像含了漫天星子，甜得能滴出水来。
她主动凑上前，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像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声音软糯又欢喜：“嗯！我等你。”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娇憨的模样，心头的不舍更浓了。
他再次俯身，给了她一个温柔而缱绻的吻，辗转厮磨间满是珍视与眷恋。
唇瓣相触的瞬间，像有细碎的电流窜过，让两人都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她，小心翼翼地掀开棉被，动作轻柔地起身，生怕惊动了还赖在被窝里的人。
他快速穿戴好衣物，回头望去时，刘春霞正支着脑袋，满眼含情地望着他，眼底的不舍依旧清晰，像含着化不开的柔情。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桌角那只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包上，伸手拿了过来。
指尖触到包身时，他忽然心头一动，转身又折回炕边，俯身凑到刘春霞面前。
晨光恰好落在他脸上，勾勒出硬朗却满是温柔的轮廓，他眼底盛着笑意，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又藏不住的珍视，轻轻唤道：“媳妇。”
刘春霞闻言，脸颊唰地红了，像熟透的樱桃，连耳根都泛着热。
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不敢直视他过于灼热的目光，却还是带着羞涩与甜蜜，轻轻点了点头。
那一点头，像带着千斤的情意，软得人心头发颤。
“你如今是我何雨柱的女人了。”
他抬手，指尖轻轻刮了刮她泛红的鼻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又藏着化不开的柔情，“我养你，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话像温水淌过心尖，暖得刘春霞眼眶都微微发热。她咬着唇，再次用力点头。
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眼底的甜意几乎要溢出来。
何雨柱见她这副娇羞又欢喜的模样，心头愈发熨帖。
他拉开帆布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叠厚厚的钱票——
崭新的纸币带着淡淡的油墨香，还有粮票、布票等，叠得整整齐齐，在晨光下透着实在的暖意。他连数都没数，直接塞进了刘春霞白皙纤细的手里。
那钱票带着他掌心的温度，沉甸甸的，压得刘春霞指尖微微发颤。
她低头看着手里厚厚的一叠，眼睛瞬间睁大了些，满是惊讶，随即一股滚烫的感动涌上心头，让她鼻尖都有些发酸。
“这么多……”
她抬眼望着何雨柱，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又满是难以置信的欢喜，眼底泛着湿润的水光，像含着一汪星辰。
何雨柱俯身，在她泛红的脸颊上亲了亲，唇瓣的触感柔软而温热，带着他独有的气息。
他爽朗地笑起来，声音洪亮却依旧温柔：“傻媳妇，我对自己的女人，还能不好一点？这些你先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别委屈了自己。”
他的指尖轻轻覆在她握着钱票的手上，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连同那些钱票一起，暖得她心头发烫。
“往后有我呢，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苦。”
他补充道，语气里满是郑重的承诺，没有半分虚言。
刘春霞望着他眼底的真诚与宠溺，再也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软糯得像棉花，带着浓浓的依恋。
她紧紧攥着手里的钱票，仿佛攥着的是他全部的心意与往后的安稳，脸上满是化不开的甜蜜笑意，连眉梢眼角都透着幸福的光晕。
“真的得走了，再晚就该被人看见了。”
何雨柱直起身，眼底的不舍浓得化不开，他抬手又顺了顺刘春霞额前的碎发。
指尖留恋地划过她的脸颊，触感依旧细腻得让人心动。
刘春霞也知道不能再留他，眼底的不舍几乎要溢出来，她咬了咬唇，声音带着几分娇软的期盼：“那……下次早点过来。”
“知道啦，我的俊媳妇。”
何雨柱笑着应了，又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这个吻短暂却缱绻，带着满满的眷恋。
他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将她泛红的脸颊、含笑的眼眸都牢牢刻在心里，才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向房门。
手握住门把时，他还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见刘春霞依旧支着脑袋望着他，眼底满是柔情与不舍。
何雨柱冲她笑了笑，做了个“放心”的口型，才缓缓拉开房门，又轻轻关上。
将那片暖融融的、浸着暧昧与甜蜜的天地，小心翼翼地留在了身后。
门外的晨光已经明亮了些，带着清晨的微凉，可何雨柱的心头却暖烘烘的，满是对往后的期盼；
屋里的刘春霞攥着钱票，望着紧闭的房门，脸上依旧带着甜蜜的笑意。
指尖轻轻摩挲着唇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与气息，让她满心都是欢喜与安稳，连空气里都还飘着两人交织的温柔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