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子看着觉得很可惜,但为了试验,他丢了茄子藤,继续伸手。
然后他手中多了一株大白菜,他将白菜抱在怀里,继续伸手。
他的意思是这个可以换,但不够,也不知道小丫头能不能理解。
能不能理解不知道,但下一秒,地上又多了两颗白菜。
青玄子适可而止,把奶瓶给她,下午在引导,这也是训练小丫头神识的一种方式。
吃过午饭,抱着吃饱后,昏昏欲睡的小家伙溜溜达达的就去了军区医院。
小家伙到了医院后东张西望的,弄得青玄子时刻都要防备她的神识波动,谨防她将别人手里的东西给变没了。
医院里,傅雅已经吃过中饭,这会正好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见到出现在诊室外的青玄子和宝贝小闺女,激动的站起来。
“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以为你们晚上才到家呢!”
她这两天担心得不行,还想着下班后就过去看看他们回来没有,没想到他们先来看她了。
青玄子见她想念孩子,就把榕姣姣递给她道:“我们有事,所以连夜赶回来了,这两天连虎会比较忙,不知道他来不来得及和你们说。”
傅雅接过榕姣姣,在她脸蛋上亲了亲。榕姣姣到了妈妈怀里,被熟悉的气息环绕,立马又想睡觉。
青玄子道:“我过来是和你说,你下班就回去带两个小子到小院吃饭,我炖了两只野鸡。”
傅雅感激道:“谢谢哥,我下班就去。”
这时,刘来娣挺着肚子,拖着满手鲜血的王盼儿过来。
她直接把王盼儿带到傅雅办公室道:“傅医生,你给她看看。”
傅雅赶紧把榕姣姣交给青玄子,看到王盼儿满手血的样子吓得不轻,赶紧让护士去准备清创和包扎的东西。
可王盼儿的情况却是很不对劲,摇摇晃晃的,瘦巴巴的脸上也白的吓人。
傅雅赶紧把她领到诊室,让她坐下来,靠在椅背上。
刘来娣不关心女儿的情况,反而眼珠子在傅雅和青玄子身上乱转。
被青玄子凌厉的看了一眼,她才赶紧收回目光,心里却在咒骂:【呸,凶什么凶,一看就是和傅雅不清不楚的。】
傅雅没注意到这些,仔细观察王盼儿的伤口,发现伤口很大,却不是新伤口,可为什么还会持续流血,而且已经开始发炎。
傅雅察觉不对,立马将手探到王盼儿的额头上,感觉王盼儿的体温也比正常的高,立马拿来体温计给她夹在腋下。
这时护士把清创的东西准备好了,傅雅赶紧给王盼儿清创包扎。
青玄子见傅雅忙起来,而榕姣姣又困得不行的样子,都没喝傅雅说一声,抱着榕姣姣先走了。
傅雅边清理边问刘来娣:“刘嫂子,盼儿是什么受得伤,又是被什么伤的?”
刘来娣道:“昨天去找野菜,被镰刀割伤的,昨天已经止了血,谁知今天让再去找野菜,回来又是这样,真是不让人省心。”
傅雅听了直皱眉,现在附近的山上都没有野菜了,家属院怕山里的野兽出来伤害到孩子,已经明令禁止小孩再进山。
刘来娣不仅没听,王盼儿伤口那么大不带来医院包扎不说,还要她继续上山,难怪要感染。
她说道:“刘嫂子,盼儿伤口已经感染,这两天不能再叫她干活了。”
刘来娣心想:【上山也找不到什么东西了,休息就休息吧。】
于是点头道:“行,让她休息。”
傅雅抽出王盼儿腋下的体温计,看到38度时,她对刘来娣道:“刘嫂子,盼儿发烧了,我怀疑她感染了炎症,必须给她抽血化验。”
刚刚给王盼儿清理伤口,见她是用一块布捂着伤口来的,按说应该止了血才对。
可王盼儿的伤口不仅还在流血,人还发热,她心中其实是怀疑王盼儿感染败血症的,所以想要劝刘来娣给王盼儿验个血。
刘来娣听到要抽血化验立马反对:“不用不用,她就是伤口发炎了而已,你给开点退烧的就好了。”
傅雅不同意,继续劝:“刘嫂子,这可不是闹着玩,要真的是败血症,会要了孩子的命的。”
刘来娣不耐烦的拔高声音道:“我说了不用你听不懂吗?”
说着就去拉王盼儿道:“算了,我不要你看了,走,回家。”
护士拦住她:“刘同志,你还没交费呢!”
刘来娣很不想掏钱,但她时刻记住自家男人的话:【不能占公家的便宜,不能和公家对着干。】
所以她去交了一元八分钱,回来很不高兴的就拉着王盼儿就往外去。
傅雅不放心,她拉住刘来娣道:“嫂子,盼儿的情况很危险,你不能这么带她回去,你会害了她的命的。”
刘来娣听了这话不干了,她突然大喊起来:“大家快来看啊,营长夫人诅咒我女儿没命了。”
傅雅被刘来娣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立刻反驳道:“我没有!刘嫂子,你冷静点,我是医生,我只是担心盼儿的病情!”
然而,刘来娣却不依不饶,她大声喊道:“你们都看到了,营长夫人诅咒我女儿,说她没命了!你们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来这里看病的要么是军人,要么是家属,走廊里人不是很多,但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刘医生和傅雅一样,都是外科医生,但他资历老,被任命为外科主任。
他听到动静出来问:“怎么回事,大吵大闹想什么话?”
刘来娣赶紧告状:“是傅医生诅咒我女儿的。”
一直在傅雅身边帮忙的护士立马反驳:“才不是,是你胡搅蛮缠。”
刘医生相信傅雅不是那种人,他问护士:“到底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来。”
不好好解决,傅医生的名声都要坏了。
护士没有添油加醋,平铺直叙的把事情说了,最后道:“傅医生只说她就这样带孩子回去会要了孩子的命,她就不依不饶的。”
刘医生问刘来娣:“是不是她说的那样?”
刘来娣梗着脖子道:“是,这还不是诅咒是什么?”
刘医生不和她争论这个,他只问:“你知不知道,就这样带孩子回去,有什么后果你可是要自己承担的?”
刘来娣觉得受点小伤而已,哪有那么多事,拽着王盼儿道:“对,我自己负责,但傅医生必须给我家盼儿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