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视的角落,是暗涌的欺压
在天岂人力资源中介公司茶水间,项目专员阿飞和阿波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闲聊。
阿飞抿了一口咖啡,满脸嫌弃:“你发现没,咱们公司前台那个阿莉,真是个透明人。”
阿波挑了挑眉:“你说那个阿莉啊,确实,存在感低得要命。长相一般,身高一般,扔人堆里都找不着。”
阿飞撇撇嘴:“可不是嘛,能力也一般。上次客户来,问个事儿,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最后还是我过去解的围。你说她怎么混进咱们公司的?”
阿波摇摇头:“谁知道呢,估计走后门进来的吧。而且她那性格,懦弱得要死,唯唯诺诺的,跟个受气包似的。上次小张让她帮忙拿个文件,她二话不说就去了,也不想想自己手头还有一堆活呢。”
阿飞不屑地笑了笑:“就是,太没中介那种哇啦哇啦的气质了。前台那位置,就应该找个能说会道、机灵点的。像她这样,在前台简直浪费位置。”
阿波叹了口气:“唉,不过她也怪可怜的,这么容易被欺负。上次我路过她工位,听见她和另一个同事说话,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一点自信都没有。”
阿飞耸耸肩:“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自己不争气,能怪谁?要是我,早就想办法改变自己了,哪会像她这样,一直这么唯唯诺诺的。”
就在他们聊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两人对视一眼,放下咖啡杯,走出了茶水间。
原来是一个客户因为项目进度的问题,在和项目负责人争吵,情绪非常激动,甚至开始推搡负责人。周围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劝解。
这时,阿莉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到客户面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先生,您先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客户愤怒地打断她:“说什么说?这都拖了多久了?你们到底有没有能力做好这个项目?”
阿莉声音更低了:“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我们确实在进度上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我们已经加班加点在赶了……”
客户不耐烦地挥挥手:“少跟我扯这些,我就问能不能按时完成?要是再拖,别怪我不客气!”
阿莉咬了咬嘴唇:“我们会尽力的……”
客户冷笑一声:“尽力?你们之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你们公司就是一群废物!”
阿莉的脸涨得通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不敢反驳。
这时,项目负责人不耐烦地吼道:“阿莉,你少在这儿添乱,赶紧回去!”
阿莉吓得一哆嗦,眼泪夺眶而出,她慌乱地点点头,转身想要离开。
客户却不依不饶:“哟,哭什么哭?做不好还不让人说了?就你这怂样,在前台都浪费空气!”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阿莉感觉自己的尊严被狠狠地踩在地上,她低着头,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工位,把脸埋在臂弯里,无声地哭泣着。
阿飞和阿波在一旁看着这一幕,阿飞冷笑一声:“瞧她那怂样,活该被欺负。”
阿波也跟着附和:“就是,这种人,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阿莉在工位上哭了好久,直到下班,人家陆陆续续走了,她才缓缓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桃子一样。她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公司,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独和无助。
哭有用吗?根本没有用。
日复一日,阿莉依旧在前台那方小小的天地里机械地忙碌着,眼神麻木而空洞。她早已习惯了被忽视,习惯了周围人对她的轻视与欺压,也习惯了不主动去了解公司的人员,仿佛这样就能在自己的世界里筑起一道脆弱的保护墙。
这天,公司来了两位气质不凡的女性。玄总身着一身剪裁合身的职业套装,精致的妆容下是一双锐利而深邃的眼睛,步伐稳健而自信;阿瑶则穿着一袭时尚的连衣裙,搭配着精致的配饰,脸上洋溢着自信与从容。她们径直走向前台,准备询问一些关于公司业务合作的事宜。
阿莉正低着头整理文件,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地问道:“你们是来应聘的吗?”声音平淡而冷漠,带着一丝惯有的麻木。
玄总和阿瑶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玄总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应聘?我们是来谈合作的。”
阿莉这才抬起头,看到眼前两位气场强大的女性,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慌乱地站起身,结结巴巴地说:“啊……谈合作啊,我……我不太清楚,你们等一下,我去问问。”说着,她手忙脚乱地拿起电话,想要拨给项目部门的阿止。
阿瑶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这前台怎么回事,连基本的接待流程都不懂吗?我们时间很宝贵,能不能找个能负责的人来?”
阿莉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被老师当众批评。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对……对不起,我……我新来的,不太熟悉业务。”
玄总冷冷地看着阿莉,眼神中充满了不满:“新来的?公司前台这么重要的岗位,怎么能找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户的吗?”
阿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周围的同事听到动静,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甚至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你看她,又闯祸了。”
“就是,平时唯唯诺诺的,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这下好了,把客户得罪了,看她怎么收场。”
这些议论声如同针一般,刺痛着阿莉的心。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践踏,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无助和绝望之中。
就在阿莉不知所措的时候,项目组的专员阿香刚好路过前台。她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走上前,礼貌地对玄总和阿瑶说:“两位女士,不好意思,这位是我们前台新来的同事,业务还不太熟练。我是项目组的阿香,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玄总上下打量了一下阿香,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原来是阿香。不过新门店的前台的服务水平,真的需要好好提升一下了。”
阿香微笑着点点头:“您说得对,我们会加强培训的。我们到会议室详细谈吧。”
玄总和阿瑶跟着阿香走向会议室,临走时,阿瑶还不忘回头瞪了阿莉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厌恶。
阿莉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夺眶而出。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孩子,孤独而无助。阿香在离开前,回头看了阿莉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同情,也有一丝期待。
等玄总和阿瑶离开后,阿香把阿莉叫到了会议室。她看着阿莉,语重心长地说:“阿莉,我知道你最近在公司里受了很多委屈,但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前台是公司的门面,你的表现直接影响着客户对公司的第一印象。今天的事情,虽然没有追究,但你也应该反思一下自己。”
阿莉低着头,泪水不停地滴落在地上:“阿香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在公司里就像一个透明人,谁都可以欺负我。”
阿香拍了拍阿莉的肩膀:“阿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你也不例外。你不能因为别人的看法就否定自己。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一些前台接待的技巧和业务知识,你要努力学习,改变自己。”
阿莉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光芒:“阿香,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改变吗?”
阿香微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努力,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被忽视的角落,暗涌的欺压和“混日子的阿莉”阿,真的无语了
天岂公司中介茶水间,阿飞和阿波趁着午休时间,端着咖啡凑在一起闲聊。
阿飞翘着二郎腿,靠在茶水间的台子上,满脸不屑地撇撇嘴:“嘿,你听说没,阿香调到工厂去了。”
阿波往嘴里塞了块小蛋糕,含糊不清地回应:“听说了,那丫头,平时干活还挺麻利的,去工厂说不定能闯出一片天。”
阿飞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轻蔑:“可别扯了,就她那点本事,在工厂能有啥大出息。不过啊,她这一走,前台就剩阿莉那货了。”
阿波把蛋糕咽下去,也跟着笑起来:“阿莉啊,那可真是个‘人才’,整天就知道混日子。之前阿香带她,她倒好,一点没学会,跟个榆木疙瘩似的。”
阿飞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咂咂嘴:“可不是嘛,阿香那耐心,都快被她磨没了。我那天路过前台,看见阿香在教她怎么接待客户,那阿莉,眼睛都直了,跟没睡醒似的,阿香说一句,她点一下头,就跟个提线木偶一样。”
阿波笑得前仰后合:“就她那德行,还前台呢,我看啊,公司让她守前台,那就是个摆设。上次客户来,问她公司业务,她支支吾吾半天,啥也说不出来,最后还是我过去解的围。”
阿飞放下咖啡杯,双手抱在胸前,一脸鄙夷:“要不说呢,她就是烂泥扶不上墙。阿香在的时候,还能帮衬着她点,现在阿香走了,她就更没指望了。我敢打赌,她以后指定还得闯祸。”
阿波点点头,附和道:“那肯定啊,就她那唯唯诺诺的样儿,客户来了,她连个屁都不敢放。上次有个客户发火,她吓得跟个鹌鹑似的,躲在角落里直哆嗦,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阿飞翻了个白眼:“就她这样的,在公司里也就是个凑数的。也不知道领导咋想的,还留着她。要是我,早就把她开了,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阿波叹了口气:“唉,可能是觉得开除她还得赔钱吧,毕竟她也没犯啥大错,就是工作能力差了点。不过啊,她这么混下去,迟早得把自己混没了。”
阿飞冷笑一声:“混没了才好呢,省得在公司里碍眼。每天看着她那副没精打采、唯唯诺诺的样子,我就来气。真不知道她怎么有脸在公司待下去的。”
阿波又拿起一块蛋糕,边吃边说:“可不是嘛,公司里谁不知道她是个软柿子,谁都能捏两下。她倒好,一点反抗都没有,就那么默默忍受着,真是个怂包。”
阿飞站直身子,拍了拍阿波的肩膀:“算了,不说她了,说起来就影响心情。咱们还是聊聊别的吧,比如晚上下班后去哪儿喝两杯。”
阿波笑着点点头:“行啊,我知道有个新开的酒吧,环境不错,咱们去那儿。”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端着咖啡离开了茶水间,只留下阿莉那被他们肆意贬低、毫无尊严的形象,在这小小的茶水间里,仿佛都弥漫着一股对阿莉的鄙夷之气。而阿莉,依旧在她的前台岗位上,浑浑噩噩地混着日子,对外界的评价和未来的命运,似乎都毫无察觉,也无力改变。
《被忽视的角落,暗涌的欺压·续之“怒其不争的阿莉”》
场景:公司休息区,阿飞和阿波趁着工作间隙,坐在椅子上闲聊。
阿飞翘着二郎腿,双手搭在椅背上,满脸不屑地开口:“嘿,你听说了没,阿莉那怂包,刚结婚就被她直属主管阿朵给叫回来守门店了。”
阿波正往嘴里塞着零食,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含糊不清地回应:“啥?刚结婚就被叫回来?阿朵也太不是东西了吧,这连婚假都不给人家放?”
阿飞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鄙夷:“可不是嘛,阿朵那女人,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家阿莉新婚燕尔,正该好好享受享受蜜月呢,她倒好,一个电话就把人给召回来了,还说什么门店缺人,非得阿莉来守着。”
阿波把零食咽下去,气愤地说:“这也太过分了,公司又不是没别人了,干嘛非得盯着阿莉不放。再说了,婚假那是法律规定的,她阿朵有什么权利剥夺啊?”
阿飞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又带着嘲讽:“人家阿朵才不管那些呢,她眼里就只有自己的业绩和门店的生意。阿莉呢,也真是个软柿子,阿朵说什么就是什么,连个屁都不敢放,就这么乖乖地回来了。”
阿波叹了口气,摇摇头:“唉,阿莉也是,怎么这么没骨气呢。她要是硬气点,跟阿朵理论理论,说不定还能争取到婚假呢。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回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阿飞冷笑一声:“她能有什么骨气啊,平时在公司里就是个受气包,谁都能欺负她。阿朵就是看准了她好欺负,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压榨她。要是我,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妥协,非得跟阿朵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阿波点点头,附和道:“就是啊,阿莉就是太懦弱了。她这么一味地忍让,只会让阿朵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她。以后她在公司里还有好日子过吗?”
阿飞站起身来,双手叉腰,一脸气愤:“可不是嘛,她这么不争气,以后肯定还会被阿朵各种刁难。说不定下次阿朵连产假都不给她放,直接让她挺着大肚子来上班呢。”
阿波也跟着站起来,拍了拍阿飞的肩膀:“唉,说起来也是,阿莉这性格,真是让人又气又无奈。她就不能为自己争取一下吗?就这么任人摆布,以后还怎么在公司里立足啊?”
阿飞重新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哼,我看她啊,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注定要被阿朵这样的人欺负一辈子,永远都翻不了身。”
阿波也坐了下来,摇摇头:“算了,不说她了,说起来就影响心情。咱们还是聊聊别的吧,比如最近公司有没有什么新的项目。”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话题转移到了工作上,只留下阿莉那被他们肆意贬低、怒其不争的形象,在这小小的休息区里,仿佛都弥漫着一股对阿莉的鄙夷之气。而阿莉,依旧在门店里默默地工作着,对外界的评价和未来的命运,似乎都毫无察觉,也无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