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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马不能走的树林,冯子浪翻身跳下马,这次他拿上了马上的枪。
就在这时,冯子浪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声音的来源竟然是悬崖边,走了过去,看到两个挂在悬崖上的男女。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心底一阵纳闷,虽然看着两人就像是日本人,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救人。
“帮帮我们!求求你,帮帮我们。”女人大喊救命。
“好的,我会帮助你们,你们坚持住,我去拿绳子。”
跑到树林从马上去下套索回去救人,到了悬崖边,冯子浪很纳闷:
“我不骗你们,你们这个真的很危险,你们是怎么搞的?”
女人赶紧解释:
“我们是情侣,来这边徒步旅行迷了路,突然被一头灰熊追,只能跳崖了。”
之所以男人不说,女人说了她男友不会英语。
话不多说,冯子浪把套索一边绑着旁边的树,然后把套索扔了下去,叫两人抓住套索,他把两人拉上来,没错,一次两人,冯子浪相信自己可以。
但就在这时。
“喔饿…喔饿……”
灰熊的咆哮声再次出现。
可能是因为在悬崖太久,又或者是听到灰熊叫声有阴影,女人猝不及防的抓不住套索,掉下了悬崖。
见此冯子浪也没有办法。
只能叫悬崖上的男人两手抓住套索,但是一只手抓住套索的男人哭着看了一眼掉下悬崖的女友,然后又看了下冯子浪。
然后,也不知道他是没力气了,还是太爱女友了。
反正那个男人他就直接放弃了活着的权力,放开了手,随着女友一起掉落悬崖。
不怎么体会过爱情的冯子浪,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瞪着眼睛看着双双坠崖的情侣,冯子浪一时之间懵逼了。
造孽啊!
“喔饿……嗷……”
直到灰熊的叫声,才让冯子浪清醒过来,灰熊出现在石头旁边,离冯子浪只有五米的距离。
灰熊向冯子浪冲来。
十米,冯子浪拿靠在树根的枪。
八米,【枪法精通】的冯子浪对着灰熊随手就是一枪。
灰熊倒在了离李冯子浪五米的地上。
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冯子浪第一个想法就是报警,但是拿出手机才想起来,这里是美利坚,只好先打电话给杰米。
市里面杰米的竞选办公室成立,盯上老达顿的记者混在其中,杰米的竞选经理克里斯蒂娜,她拿着杰米的手机,擅自挂断了来自牧场的电话。
碎石保留地。
托马斯找到袭击莫妮卡的孩子聊天,面对真心悔过的孩子,托马斯教育了一番,就暂时放走了他。
回去的路上,托马斯看着保留地的现状,以及目前的困境,他跟贴身侍卫老莫吐槽。
“一开始我对保留地的期望很高,可没想到目标会这么难实现,他都在怀疑自己能否改变现状。”
老莫笑道:“上一任主席也这么说过。”
如果是高启强遇到这情况,高低得来一句:老墨,我想吃鱼!
医院里。
莫妮卡的情况很不乐观,脑子时好时坏,记忆力已经出现问题。
明明刚刚问过凯斯:‘儿子在哪?’不到几分钟,又问一遍。
他们的儿子,小泰特已经跟着在医院复查的老达顿回农场。
回到家,下了车的老达顿感觉腹部一阵绞痛,疼得直冒冷汗,他知道自己肯定没法好好哄孙子。
于是找到贝丝,让她照顾侄子。
看着老达顿的脸色,贝丝意识到父亲情况糟糕,只能勉为其难的做起了保姆的工作,不会做饭,难不倒当姑姑的贝丝,她带着侄子去牛仔那边蹭饭。
而老达顿在屋里趴在马桶上一阵呕吐,站起来擦了下嘴才发现,刚刚吐的是血。
回到农场的冯子浪还是打不通杰米的电话,只好打给警长,报了警。
拿着枪走出马棚,路过工人宿舍时。
冯子浪瞄了一眼,里面的人随着沃克的歌声在聊天吃饭,小泰特和贝丝也在其中。
看着欢快的他们,冯子浪颇有一种‘快乐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的错觉。
离开工棚。
冯子浪往老达顿屋走去,他想给老头说一下情况。
但是到了屋外的时候,冯子浪听到了屋内有声音,身体疼痛到连他这样的硬汉都是连连叫苦。
老达顿似乎嘴里面还念叨着什么:‘望妻子或上帝保佑,我还不能倒,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看着老达顿只是疼痛,暂时还没事,冯子浪转身离开,事情也只好明天再说。
让老头稍微清静一晚吧。
回到工头屋子的冯子浪放下枪,开始自己两小时的任务。
跑步,打沙包,不一会儿健硕的身材已是汗流浃背,他想到刚刚在老达顿,想到贝丝。
前身的记忆在脑海闪过:
那是1997年7月14日,离老达顿的妻子,贝丝的母亲伊芙琳过世4个月。
“啊~啊……砰~啊……”
“贱人,你这个贱人……”
脸上带血的少年被母亲的惨叫声惊醒,刚醒来的他还在下意识的挥动拳头反抗,角落里是睁着眼睛已经死去的弟弟。
他在厨房拿起了一个平底锅,走向正在杀死母亲的父亲。
“砰~砰砰……”
屋里面只有平底锅与头的撞击声,不断在回荡在养猪场里。
还不是老达顿的约翰·达顿被请来解决麻烦,一个少年在牧场的干草棚里睡觉,牧场主人想赶他走,却是遭到了攻击。
几人找到了在草棚浑身是血的少年,少年看到人,他立刻起身拿起棍子,情绪激动。
约翰平静的安抚着少男放下棍子,约翰浑厚的声音让男孩有些许安全感,他听话照做。
根据情况,看着面目还算清秀却浑身是血的少年,约翰想到少年是谁。
“迈尔斯城有个养猪场,前夫突然回家杀了全家人,最后被人用平底锅砸烂了脑袋,那家大儿子不知去向。你知道这件事吗?”
面对约翰的提问,少年虽然眼神躲闪面容慌张,但他最后还是硬气的说:
“我只知道…我在几年前就应该杀掉那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