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北京,闷热的空气裹挟着 pm2.5,将写字楼的玻璃幕墙熏得灰蒙蒙的。苏婉晴慵懒地倚在总裁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爱马仕丝巾,百达翡丽星空腕表在腕间折射出冷冽的光。中央空调的冷气拂过她颈间的梵克雅宝项链,却无法驱散空气中凝滞的紧张。
“苏总,大事不好!” 助理艾丽急匆匆推开门,手里的平板电脑屏幕亮得刺眼,“银发活力直播间在线人数暴跌 70%,弹幕全是‘虚假宣传’‘割老年人韭菜’的骂声!”
苏婉晴微微挑眉,涂着 cL 红底指甲油的手指轻点腕表表盘:“周氏集团的手笔?”
“是的!” 林叙抱着笔记本电脑快步走进来,镜片后的眼神透着愤怒,“他们买通了二十个百万粉丝大 V,在抖音、快手同步发布视频,说我们的智能护具导致老人皮肤过敏。”
江远将一叠照片重重拍在茶几上,照片里老人手臂上的红疹触目惊心:“这些所谓的受害者,全是顾沉老家村里的闲散人员。”
苏婉晴站起身,黑色 dior 套装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备车,去通州养老院。沈野,你带技术部的人查清楚水军 Ip。顾沉想在直播江湖跟我斗,他还嫩了点。”
正午的阳光火辣辣地炙烤着通州养老院,苏婉晴踩着十厘米的 cL 红底鞋,身姿摇曳地穿过走廊。护理站的护士见她进来,慌乱地将手机藏到身后 —— 屏幕上赫然亮着 “揭露苏氏黑幕” 的直播间。
在 302 病房,苏婉晴优雅地蹲下身子,握住李奶奶布满皱纹的手,声音温柔:“李奶奶,您的护具还在用吗?”
李奶奶颤巍巍地摸出粉色护腕,上面 “银发活力” 的 LoGo 闪着微光:“苏丫头,可别听那些瞎话,这玩意儿每天提醒我吃药,比亲儿子还管用!”
就在这时,江远的镜头突然扫向门口。顾沉的情妇戴着墨镜,正举着手机拍摄。苏婉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动作利落地扯开李奶奶的衣袖,对着镜头大声说道:“各位网友看好了,这才是使用三个月的真实皮肤状态!”
直播弹幕瞬间沸腾,“反转”“打脸” 的评论刷屏,盖过了之前的恶意谩骂。苏婉晴举起检测报告,眼神轻蔑:“我们的护具通过了国家医疗器械认证。倒是某些人,花钱雇群演抹黑对手,手段是不是太 low 了?” 说着,她的高跟鞋精准地踩住情妇的脚背,疼得对方尖叫出声。
从养老院出来,苏婉晴直接赶往朝阳区的直播基地。此时的她已经换上一件性感的露肩小黑裙,钻石项链在锁骨间闪烁,尽显女王风范。
“沈野,联系抖音安全中心,就说有人恶意刷量破坏平台生态。” 苏婉晴一边调试补光灯,一边吩咐,“林叙,把养老院直播的回放剪辑成 15 秒爆款视频,重点突出李奶奶的眼泪。”
然而,就在一切准备就绪时,直播间的大屏突然黑了一瞬,弹幕疯狂刷新:“主播被封了!”
苏婉晴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迅速登录后台,看到封禁理由 “涉嫌虚假宣传” 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抓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声音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张总,我是苏婉晴。周氏集团用僵尸号举报我的直播间,现在需要您帮忙查一下…… 对,就是您上个月在三亚游艇派对上认识的那位顾总。”
晚上十点,工体附近的私房菜馆里,苏婉晴解开香奈儿外套的珍珠纽扣,露出内搭的真丝衬衫。对面的 mcN 机构老板眼神贪婪地盯着她手腕的宝格丽蛇形手镯,咽了咽口水:“苏总,顾沉答应给我们三倍坑位费,让旗下主播封杀你们。”
苏婉晴优雅地用银筷夹起一块和牛,油脂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王总,您还记得去年双十一,你们头部主播卖假货被我举报的事吗?”
王总的脸色瞬间煞白。苏婉晴轻笑出声,从爱马仕包里掏出 U 盘:“不过我这人向来喜欢化敌为友,这里面是周氏集团刷量的完整数据,您拿去匿名举报,抖音官方会给您流量扶持。”
包厢门突然被撞开,顾沉带着酒气冲了进来,Gucci 领带歪斜,眼神凶狠:“苏婉晴,你他妈阴我!”
苏婉晴不慌不忙地优雅擦嘴,将湿巾精准地扔进他胸前口袋,眼神充满嘲讽:“顾总,直播江湖讲究的是真本事。对了,你情妇在养老院被我拍到收钱的画面,需要我帮你发给她老公吗?”
顾沉脸色铁青,却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午夜十二点,河北廊坊的一处废弃厂房内,沈野带着黑衣保镖如猛虎般踹开铁门。服务器的蓝光中,几十个男人慌忙扯网线,其中一人脖子上还挂着 “周氏传媒” 的工牌。
“拍照取证。” 沈野的战术靴碾过散落的手机,眼神冰冷,“告诉顾沉,这只是利息。”
与此同时,北京总部的会议室里,林叙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水军账号开始批量注销,但我已经把数据同步给网监。” 他推过平板电脑,上面是顾沉与刷量公司的聊天记录,“转账记录显示,他还准备买通直播平台的算法工程师。”
苏婉晴盯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突然嘴角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她抓起手机,声音坚定:“联系快手官方,我们准备在凌晨三点搞一场突袭直播。江远,去把养老院的老人们接过来,就说带他们看北京的夜景。顾沉以为切断流量就能困死我?今晚,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破局。”
凌晨三点,直播间的灯光骤然亮起。苏婉晴身着一件价值百万的黑色露肩高定礼服,锁骨处的黄钻项链与身后的 LEd 大屏交相辉映,宛如女王降临。镜头扫过背景,二十位养老院的老人正在开心地体验智能护具,李奶奶对着镜头比心,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孩子们,别信那些坏人!”
“各位网友,” 苏婉晴的声音通过百万台手机传向全国,充满感染力,“今天我们不卖货,只讲真相。” 她调出对比数据,“周氏集团刷量的直播间在线人数看似百万,实际互动率不到 0.1%。而我们,靠的是老人们的口碑。”
弹幕突然疯狂刷新,“支持苏总” 的红色横幅刷屏。后台数据开始飙升,在线人数突破 500 万、1000 万……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直播间时,在线人数定格在 3800 万,带货 GmV 突破 2.7 亿。
清晨七点,苏婉晴站在公司顶楼的私人游泳池旁,身着性感的香奈儿比基尼,慵懒地躺在躺椅上,品尝着沈野亲自调制的鸡尾酒。手机连续震动,三条消息分别来自三个男人:
沈野:“机房的证据已经交给经侦,顾沉的别墅被贴了封条。” 还附带了一张顾沉垂头丧气的照片。
江远:“《财经》杂志想做专题报道,标题我都想好了 ——《直播女王的逆袭之路》。”
林叙:“新系统能自动识别恶意流量,这次的攻防数据我写成了论文。”
苏婉晴笑着将手机扔到一旁,起身走进游泳池。清凉的池水漫过她的身体,她享受着胜利的喜悦。这时,电梯门打开,秘书小跑着递来文件:“苏总,抖音官方邀请您做行业规范代言人。”
苏婉晴接过文件,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金色的轮廓,在这个充满硝烟的直播江湖里,她用智慧和狠辣杀出重围,尽情享受着胜利的果实。而属于她的商业传奇,还在继续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