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里胡同的槐树叶子黄得透亮,苏婉晴咬着张阿姨新烤的蜜三刀,蹲在四合院门口给流浪猫梳毛。手机突然震得像个小马达,工作群里 99 + 的消息炸了屏 ——# 胡同直播天团垄断老咸菜市场 #的词条挂在热搜第一,评论区全是 “哄抬物价”“强买强卖” 的骂声。
“这扯的哪门子犊子?” 李大爷气得把三弦琴往桌上一放,搪瓷缸里的茶水晃出半缸,“咱们咸菜一直卖五块钱两斤,比大白菜都便宜!”
话音未落,胡同口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五辆黑色商务车鱼贯而入,最前头下来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鳄鱼皮带,活像条吐着信子的蛇。“苏老板,我是直播行业协会的马坤。”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冰锥,“接到大量投诉,说你们搞恶性竞争。”
苏婉晴擦了擦手上的猫毛,从帆布包里摸出个小本本。纸页间夹着的咸菜叶还带着香气:“马会长,我们所有商品都明码标价,质检报告贴在活动中心门口,要不我带您去参观参观我们的‘生产车间’?” 她指了指李大爷家的小院,腌咸菜的大缸在阳光下泛着古朴的光。
马坤还没开口,身后突然冲出个穿貂皮的身影 —— 正是上次惨败的 “夕阳贵妇团” 团长!“苏婉晴!你害得我掉了十万粉丝!” 大妈的假睫毛上粘着饭粒,显然刚从哪个小饭馆赶来,“马会长,她就是行业毒瘤!”
苏婉晴突然掏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里面传来王炸的声音:“大妈,只要你带头闹事,我给你刷一百万礼物!”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大妈的脸比她貂皮大衣的玫红色还鲜艳。
“这... 这是断章取义!” 马坤色厉内荏地喊。苏婉晴却对着直播镜头举起一沓转账记录:“家人们,看到没?有人花五十万雇水军抹黑我们。不过没关系 ——” 她冲镜头眨眨眼,“我们胡同天团别的没有,对付阴招最有一套!”
当天深夜,沈野骑着改装三轮车 “突突突” 地停在四合院。车斗里堆着的不是别的,全是赵大爷特制的 “鸽子粪肥”。“宝贝,按你说的,咱们给那些黑粉家的菜地都上了‘肥料’!” 他咧嘴一笑,露出被辣条染成红色的牙齿。
林叙抱着笔记本电脑从阴影里冒出来,白大褂沾着油渍:“我黑进了恶意差评账号,发现幕后黑手买了个叫‘流量判官’的黑产软件。” 他推了推眼镜,屏幕上跳动的代码像一群跳舞的萤火虫,“不过现在,这个软件归我们了。”
第二天一早,福顺里胡同上演了荒诞一幕。马坤带着人来查封直播间,却发现活动中心变成了 “老北京民俗博物馆”。张阿姨的剪纸挂满墙,李大爷戴着瓜皮帽说评书,赵大爷的鸽子群脖子上都系着红绸带,活像一群参加婚礼的宾客。
“马会长,我们这不直播,我们搞文化传承呢!” 苏婉晴举着非遗申报书,嘴角还沾着驴打滚的白芝麻,“您看,这是街道办刚批的文件。”
马坤气得直跺脚,正要发作,手机突然响起《最炫民族风》的魔性旋律。他手忙脚乱地关铃声,却发现根本关不掉。林叙远远地举起遥控器晃了晃,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不好意思啊,您手机被我们植入了‘快乐病毒’。”
就在这时,江远举着摄像机冲进来:“苏总!反转了!有消费者拍到王炸在仓库往咸菜里加色素!” 直播镜头立刻切换画面,视频里王炸穿着花裤衩,正往咸菜缸里倒黄色粉末,嘴里还嘟囔着:“只要颜色像,傻子都上当!”
舆论瞬间反转,# 胡同天团自证清白 #的话题以火箭速度冲上热搜。苏婉晴趁机开直播,带着网友 360 度参观胡同:李大爷现场腌咸菜,张阿姨教剪纸,赵大爷的鸽子表演 “空中取物”。当镜头扫到正在墙角罚站的王炸时,弹幕直接炸了:
“王炸变‘臭鳜鱼’,活该!”
“笑死,他的假发被鸽子叼走当窝了!”
“苏姐 yyds,这波反杀太绝了!”
但麻烦还没结束。三天后,一辆劳斯莱斯停在胡同口,下来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她戴着翡翠镯子,说话带着老上海的腔调:“我是‘老字号腌菜协会’的会长,听说你们抢了我们的生意?”
苏婉晴端着刚出锅的炒肝迎上去:“您尝尝我们的老咸菜?” 老太太尝了一口,皱着的眉头突然舒展开:“哎呦,这味道,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原来老太太的孙子接手协会后,为了赚钱改用劣质原料,早把老字号的招牌砸了。她当场宣布和胡同天团合作,还掏出个泛黄的本子:“这里面是祖传的腌菜秘方,送给你们!”
夕阳西下,福顺里胡同飘着烤肉串的香气。苏婉晴坐在葡萄架下,看着老人们和老太太载歌载舞。沈野烤着鸡翅,江远调试新的直播设备,林叙偷偷往她兜里塞了颗大白兔奶糖。
直播间里,苏婉晴举起老太太的秘方本:“家人们,真正的老字号不在牌匾上,而在老百姓的舌尖上。” 弹幕疯狂刷屏:“苏姐说得对!以后就买胡同天团的货!”
晚风裹着炒栗子的甜香拂过,苏婉晴咬了口沈野烤焦的鸡翅,辣得直吐舌头却笑得灿烂。在这烟火气十足的胡同里,她和一群可爱的 “战友”,把生活过成了最热闹、最解气的模样。而那些想使坏的人,注定要在这充满欢笑与温情的 “战场” 上,碰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