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里的月光被摔碎的青花瓷片割得七零八落,苏婉晴咬着芥末味棒棒糖,辣得直抽气却还保持着冷笑:“哟呵,这内鬼挺讲究,偷配方还知道给文件搞个‘碎尸万段’套餐?” 她战术背心上的 “战” 字刺绣随着动作微微发颤,帆布包里的咸菜坛子钥匙叮当作响,像是在给这场闹剧伴奏。
林叙的眼镜滑到鼻尖,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机关枪似的声响:“防火墙被攻破前,有个账号用‘老坛酸菜牛肉面’当密码登录系统 —— 这风格,一看就是内鬼在挑衅!” 沈野的摩托车引擎突然轰鸣,皮衣被气鼓鼓地撑得像个黑色气球:“别查了!肯定是小周那小子!我早看他工装裤上的泥点子不顺眼,合着是去挖咱们墙角了!”
赵大爷慢悠悠地给鸽子戴上特制的 “侦查眼罩”:“煤球,这次任务艰巨,要是找到叛徒,回来给你加餐 —— 三个鸽粮罐头!” 煤球 “咕咕” 叫着振翅起飞,顺便在沈野头盔上留下个爪印。“赵德柱!” 沈野跳起来拍头盔,“你家鸽子是不是和内鬼串通好了?”
张阿姨的剪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咔嚓” 一声把桌布剪成了战旗模样:“姐妹们,抄家伙!敢动咱们的非遗,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剪纸剪得好,拳头也够硬’!” 李大爷把三弦琴往肩上一扛,白胡子气得乱颤:“等抓到人,我要编个《叛徒现形记》,让他在三弦声里社死!”
当沈野带着机车俱乐部风驰电掣赶到废弃工厂时,却发现大门虚掩。“这么容易?” 他狐疑地摘下墨镜,突然脚底一滑 —— 满地都是撒落的陶泥,摩托车轮胎直接来了个 “太空步”。藏在暗处的苏婉晴差点笑出声,对着直播镜头小声说:“家人们,这内鬼还兼职喜剧演员呢?”
踹开锈迹斑斑的铁门,只见小周正被一群黑衣人围着,面前的电脑屏幕上,非遗资料正在以龟速传输。“果然是你!” 沈野抄起摩托车链条就要冲上去,却被苏婉晴一把拽住衣领。“等等,不对劲。” 她眯起眼睛,看着小周通红的眼眶和嘴角的淤青,“他像是被胁迫的。”
话音未落,黑衣人首领摘下墨镜,竟是消失已久的震天响!“苏老板,别来无恙啊?” 他得意地晃着 U 盘,“以为设个‘老坛酸菜’密码就能难住我?太天真了!” 沈野气得跳脚:“原来你才是幕后黑手!看我不把你打成酸菜馅饺子!”
震天响却突然按下遥控器,天花板上哗啦啦落下一堆 “暗器”—— 全是没晾干的青花瓷坯。“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他狂笑,“用你们的宝贝砸死你们!” 千钧一发之际,赵大爷的鸽群突然俯冲而下,煤球带头用翅膀扇动气流,愣是把瓷坯吹得东倒西歪。
“就这?” 苏婉晴咬碎嘴里的棒棒糖,露出虎牙,“林叙,该你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只见程序员推了推眼镜,手指在键盘上跳起霹雳舞。下一秒,震天响的电脑突然蓝屏,跳出个卡通化的李大爷,举着三弦琴疯狂嘲讽:“叫你搞破坏!叫你当坏人!”
恼羞成怒的震天响掏出手机要报警,却发现信号满格但就是打不通。“忘了告诉你,” 林叙举起自制的信号干扰器,“这玩意儿用的是你上次入侵我们系统的代码,是不是很熟悉?” 沈野趁机一个扫堂腿,把黑衣人首领绊了个狗啃泥。
就在众人以为大局已定时,震天响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瓶,狞笑着泼向地上的瓷坯:“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这可是能腐蚀陶瓷的化学药剂!” 说时迟那时快,张阿姨甩出剪刀,不偏不倚把瓶子钉在墙上。“想搞破坏?先过我这关!” 她的剪纸刀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顺手把震天响的西装剪成了乞丐装。
混乱中,小周突然挣脱束缚,抢过 U 盘砸向地面:“对不起苏姐!他们拿我父母威胁我...” 话没说完就被震天响的小弟一拳打倒。沈野的暴脾气瞬间爆发,抄起摩托车头盔就冲了上去,黑衣人在他的 “头盔暴击” 下纷纷抱头鼠窜。
“直播的家人们看好了!” 苏婉晴踩着震天响的背,举起复原的非遗资料,“任何想破坏传统文化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 ——” 她突然对着镜头眨眨眼,“就是被我们花式打脸!” 直播间瞬间被 “666” 和打赏特效刷屏。
当警察带走震天响时,他还在嘴硬:“你们别得意,我还有后手...” 话没说完,赵大爷的鸽子群突然俯冲,在他头上留下 “到此一游” 的印记。“现在没后手了,只有‘后腚’(鸽粪)。” 李大爷摇着三弦琴大笑,新编的段子脱口而出:“叛徒震天响,坏事做尽狂,最后被鸽粪,糊了一脸翔!”
回程路上,苏婉晴咬开一颗草莓味棒棒糖,甜香混着胜利的喜悦在口中散开。“记住,” 她对着镜头举起咸菜坛子钥匙,“在福顺里,欺负我们可以,但欺负非遗 —— 不行!” 车斗里,沈野正和赵大爷为鸽子赔偿问题争论不休,张阿姨在给小周包扎伤口,林叙调试着新升级的防御系统,而李大爷的三弦声,已经飘向了更远的夜空。
这场反转不断的内鬼闹剧,最终以非遗联盟的绝对碾压告终。但他们知道,守护传统文化的道路上,还会有更多挑战。不过没关系 —— 毕竟,他们早就练就了 “见招拆招,花式打脸” 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