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吧!燃烧吧!燃尽一切吧!我将用那微弱的烛火,焚烧尽那“沙漏”带给世人的枷锁。”
——宇宙之主,吴月。
“来吧!都来吧!所有人都一起上吧!”
“快跑啊!,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疯了?都是被这世界逼疯的,虽然我的双眼虽然已经失明,却依旧能点燃那烛火。”
“你要点燃那烛火?你要灭星?!”
——恒纪人寰星被灭星前传入外界的一段语音。
时间回到现在——
母女二人回去后各忙各的等待天黑,棋弈还特意没让她睡午觉。
晚上——
棋弈回去将人参给吴月弄了吃完,然后等晚上十点半后把她赶到床上去睡觉。
梦中,那种冰冷的感觉又出现了……甚至床的周围都结出了寒冰。
棋弈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哪怕我已经有如此实力,竟然也有不知道的事物吗?”
吴月再次看见了那冰川,坍塌后的冰川。
那桌子和那蜡烛都已经消失不见。
这里似乎更加冰冷了。
现在,应该做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
找蜡烛?在这横跨几万里并且遭遇了暴风雪的地方找一个七厘米长的蜡烛?开什么玩笑?
好奇怪,这个梦境似乎是在随时间变化的,根本不会因为他的离开而停止变化。
怎么回事?
等等,前面,有人!
这里不是自己的梦吗?怎么会有人???
他看见自己了,他走过来了。
“你是谁?!”吴月厉声喝止,可惜那人根本就没有理会,而是毫不在乎地朝着她靠近。
“你就是这片梦境的主人?”那西装男子问道,直到他走近后,吴月才看见他的脸,被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你,你的脸。”吴月惊恐地看着,因为她看见,那人的脸是一片空洞。
“我的脸么,一道小保险罢了,我只是过来看看,这片梦境,挺不错的。”
“回答我的问题。”
“呵,为何这么色厉内荏呢?”那人发出的声音似乎在笑,但是那脸依旧是一片空洞:“别害怕,我来这里找一个东西就走。”
“那根蜡烛?”
“是,那个东西很重要,我要帮助祂确认这个新出现的‘水滴’不会对宇宙造成问题。”那人说道:“好了,别问那么多,找到那个东西对你也有好处。”
吴月可不知道那个“祂”字到底是哪个“ta”,人的“他(她)”,物的“它”,唯独没想过神格化的“祂”。
“我希望你别在这里动什么手脚,这里是我的梦境。”
“我还没有必要对一个九阶巅峰出手。”那人淡淡地说道。
于是二人开始寻找,在这漫漫大雪中寻找一根蜡烛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那人似乎能感受到什么,认准了一个方向开始寻找。
“就在这里。”那人抬起了手,那个蜡烛就从雪地里自动从雪里冒了出来,被他握在手上:“熄灭了?这里有的四面八方都有永不停止的暴风雪。”
“这里的暴风雪不是停了吗?”吴月疑惑地问道。
“呵。”那人冷笑了一下,说道:“你看看这四周,灰蒙蒙的,那都是我为你挡住的暴风雪,如果我不帮你抵挡这暴风雪,你就将永无安稳之日,终日浑浑噩噩。”
“什……”
“好了,点燃吧。”他将蜡烛递给她。
“我没有火属性的权能,怎么点燃?”吴月问道。
“权能?”他突然愣了愣,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说道:“哦,没关系,这里是你的梦境,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虽然吴月感觉很奇怪,但是还是接了过来问道:“我该怎么做?”
接过来了蜡烛的吴月才发现那蜡烛上镌刻着一行小字:x?o? π?γwν kai xi?νi can't extinguish it either 记忆の плamr cвeчn,??? ??? ??????,Aussi bref que la mémoire,Rette mich, bevor ich erlosche。
这是什么意思?吴月不知道,上次来她也没有注意到,这小字实在是太小了,但是手上也没有记录的东西,无法记下这一行文字。
“只要你想,除了‘迷梦’,你就是这个梦的主宰,只要你想,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那人说道。
“我试试。”吴月闭上了双眼,心里默默地想着,然后感觉头部猛然一痛,手上的蜡烛直接掉到地上,刚刚燃烧起来的蜡烛也随之熄灭。
“唔,我都快忘记了。”吴月艰难地站起来,刚刚那一下感觉要将她的大脑直接撕裂。
“你这是?”那人问道,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说道:“呵呵,原来如此,活该,算了,我拿着,你来点燃。”
那句“活该”说得很小声,吴月没有听见,她再次闭眼,那人手上的蜡烛也再次燃烧起了摇曳的火焰。
等吴月好受了许多,那人才说道:“好了,确认完成,我帮你稳定梦境就当做报酬了,蜡烛给你放这里了。”
蜡烛点燃后,梦境确实稳定了,不再动荡,那灰蒙蒙的天也变得淡了许多。
“话说,你到底是谁?”吴月疑惑地问道。
“我吗?我只是一个为了那爱睡懒觉的妹妹不被打扰而累死累活的哥哥而已。”那人说道:“说不定呢?我们以后还真有可能再见,不过我估计你也认不出我了。”
“无所谓见不见,反正我们都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吴月回答道:“那么,你知道这个地方该怎么主动离开吗?”
“呵呵,你说得对,主动离开,只要你想你就可以离开,还是那句话,除了‘迷梦’没人能阻止你在自己的梦中做任何的事情。”那人说完,自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吴月感觉这人真的有点奇怪,难道他就是那个“迷梦”?但是这也不像啊,他根本就没有释放任何权能。
“好吧,我先走了。”吴月自言自语道,决定不再想这件事情,于是她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想着离开。
再次睁眼,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天色已经大亮,她站起身子,却发现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提不起一点点精神。
“唔——”吴月捂住脑袋,梦里疼得那一下似乎跑到了现实。
她换好衣服洗漱完成后,走到了实验室,棋弈正坐在那里看着一瓶水发呆,奇怪的是,那瓶水已经几乎看不见了,已经近乎是真正的透明。
“妈,我梦里那边搞定了。”吴月说道。
“嗯?哦,好了吗?”棋弈回过神来,说道:“嗯,很好,我们走吧,去东越君那边,让她再看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