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桂城的主街道上,人群本如往常一般熙熙攘攘。突然,一阵骚乱打破了这份喧嚣。一位身着黑色劲装、面覆黑纱的刺客演凌,手持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站在街道中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癫狂与傲慢。周围,是一群严阵以待的守城将士,他们身着整齐的铠甲,手持长枪和盾牌,将演凌团团围住。
演凌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带着浓浓的不屑:“哼,你们这些人,妄想阻止我?简直是痴人说梦!等我抓几个人回去之后,夫人一定会高兴得为我的行为感到骄傲。夫人的笑容,那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为了让夫人开心,我必须抓几个人。而你们呀,就将成为我成功路上的祭品,成为我的战利品,哈哈哈!”他的笑声回荡在街道上,尖锐而刺耳,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为首的将士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愤怒。他向前跨出一步,大声喝道:“哼,想象是很美好,可现实却残酷得很。你还是乖乖地走吧,别等到被我们揍得连妈都不认识了。你以为人是那么好抓的吗?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刺客,竟敢闯入我们南桂城。这里有几千多个将士守护,你难道还能打败我们所有人不成?别在这里异想天开了,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在现实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演凌听到将士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猛地握紧手中的匕首,怒声道:“哼,还做不到?我可是堂堂的刺客,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虽然我没有像那些江湖大侠一样闯荡过江湖,但我也曾多次闯入过南桂城,而且还成功抓到过几个人。你们别在这里小瞧我,还说我抓不到人,说我是在幻想。我看是你们在幻想,幻想能抓住我。可事实上,你们根本就抓不到我。”
说完,演凌突然身形一闪,如鬼魅一般冲向离他最近的一名将士。那将士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演凌的匕首已经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口。鲜血瞬间溅了出来,洒在街道的石板上。那将士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缓缓地倒了下去。
其他将士见状,纷纷怒吼着围了过来。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将演凌困住。然而,演凌凭借着他敏捷的速度和灵活的身手,在人群中如鱼得水。他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时而高高跃起,时而俯身低掠,在南桂城的街道中随意飘荡。他的身影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让将士们的攻击一次次落空。
将士们的包围圈在不断缩小,但演凌总能找到破绽,轻松地突破出去。他在街道两旁的房屋之间穿梭,利用房屋的掩护躲避着将士们的追击。每一次转身,他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挑衅,仿佛在向将士们宣告:你们永远也抓不到我。
一时间,整个南桂城的主街道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一场激烈的追逐战正在上演。而演凌,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这片混乱中寻找着逃脱的机会。
在南桂城那高耸的城墙上,公子田训身着一袭华丽却不失英气的锦袍,,正满脸阴沉地望着城中街巷。刚刚发生的刺杀事件让他怒不可遏,刺客演凌如同鬼魅一般,在重重守卫的眼皮子底下溜走,这简直是对他威严的极大挑衅。
片刻之后,公子田训带着一群将士从南桂城的城门处匆匆而下。此时,一名将士慌慌张张地跑到他面前,脸上满是焦虑与无奈,气喘吁吁地说道:“公子田训,这可如何是好呀!我们根本就抓不到那个刺客演凌。他就像个幽灵一样,总能敏锐地找到我们包围中的破绽。一会儿飞到房顶上,轻盈得如同一只飞鸟;一会儿又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直接打破我们的围堵冲进人群。他还能做出许多我们根本做不到的事,比如轻轻松松地在几米高的地方行走,就好像那空中有隐形的台阶一般。我们一群人追得精疲力竭,可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公子田训听着将士的汇报,眉头紧皱,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算计。他双手抱胸,缓缓说道:“哼,那刺客演凌不过是一时逞能罢了。他如此折腾,过一会儿必然会累瘫。到那时,我们全员倾巢而出,布下天罗地网来抓他。即便一时半会儿抓不到也无妨,我们这么大张旗鼓地在城中四处搜捕,消息肯定会像长了翅膀一样传播出去。”
说到这里,公子田训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得意,继续说道:“你知道葡萄氏-红门吗?他们的高手对付这个刺客演凌,就如同大人打小孩、大人打小狗一样简单。我们只管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把动静搞到最大。这消息传播开来,最后必然会传到葡萄氏-红门那里。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替我们收拾这个不知死活的刺客。”
那将士听了公子田训的这番话,眼睛顿时一亮,脸上露出敬佩的神情,连忙拱手说道:“公子英明啊!如此一来,我们只需把事情闹大,不愁刺客不被解决。那好,我们这就派几千多人在城中大街小巷展开地毯式搜索。即便抓不到他,也能把消息散布出去,引得各方关注。说不定还没等葡萄氏-红门出手,那刺客就先被其他势力拿下了。”
于是,公子田训大手一挥,数千将士立刻如同潮水一般,朝着城中各个角落涌去。他们在街道上横冲直撞,逢人便问,见门就敲,把整个南桂城搅得鸡犬不宁。那喧闹的声音、混乱的场景,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刺客演凌,此时正隐藏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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