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笼罩了整个南桂城。街道上,昏黄的灯光在微风中摇曳,拉长了行人匆匆的身影。此时,公子红镜武正被刺客演凌压制着他观看在一条幽静的小巷子里的任何地方。这条小巷曲折幽深,两侧的墙壁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
就在公子红镜武有些应接不暇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巷子口传来:“我来帮你了!”原来是公子田训。公子田训手持长枪,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小巷。他大喝一声,将长枪舞得虎虎生风,朝着刺客演凌刺去。演凌见状,不得不暂时放弃对公子红镜武的攻击,转而应对公子田训。
然而,刺客演凌的武力绝非泛泛之辈。他灵活地避开公子田训的手臂,身形一闪,如幽灵般绕到公子田训身后,抬手便是一刀。公子田训反应迅速,连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演凌的刀刃擦过了手臂,一道血痕顿时出现在他的手臂上。公子田训咬了咬牙,说道:“这家伙也太难打了,公子红镜武快来帮帮我!”
公子红镜武听闻,深知此时必须全力以赴。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全身的力气,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他脚下步伐灵活,身形如燕,迅速朝着刺客演凌冲去。他高高跃起,将佩剑举过头顶,狠狠地朝着演凌劈下。这一击的手臂之力,凝聚了他所有的力量和决心,仿佛要将眼前的刺客一举击败。
演凌感受到了这一击的强大威力,他不敢大意,连忙举起手拳跟手臂进行格挡。“当”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力让演凌的手臂微微颤抖。公子红镜武的攻击暂时压制住了演凌,但演凌岂会轻易认输。他咬着牙,怒目圆睁,发出一声怒吼,身体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
他的刀刃如闪电般飞舞,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公子红镜武和公子田训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不得不暂时后退几步。演凌趁着这个机会,试图突围而出,但公子红镜武和公子田训怎会让他轻易逃脱。他们迅速调整状态,再次朝着演凌围了上去。
公子红镜武紧皱眉头,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意志。他咬紧牙关,再次调动身体的每一丝力气,死死地压制着演凌的攻击。公子田训也不甘示弱,他挥舞着长枪,从侧面不断地骚扰演凌,让他无法集中精力突破防线。
尽管过程异常艰难,每一次与演凌的对抗都让他们感到力不从心,但公子红镜武和公子田训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将刺客演凌制服,消除这个潜在的威胁。他们相互配合,一攻一守,不断地对演凌进行武力施压,尽管演凌仍然在疯狂挣扎,但在公子红镜武和公子田训的不懈努力下,他的反抗逐渐变得无力起来。
在南桂城夜静人静的街市边缘,竟然有人在打架,阵阵喊叫声和拳头与胳膊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刺客演凌与公子红镜武、公子田训正杀得难解难分。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刀光剑影闪烁不定,演凌身形灵活,手中的巴掌跟拳头如毒蛇般伺机而动;红镜武和公子田训正则赤手空拳的,攻势凌厉,三人你来我往,一时间竟分不出胜负。
就在这剑拔弩张、难分高下的时刻,突然传来一阵低沉而威严的怒喝:“都给我住手!
”紧接着,一个身影如疾风般穿过人群,“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刺客演凌的脸上。演凌只觉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脑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偏向一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定睛一看,面前站着的正是葡萄氏-红门。
葡萄氏-红门身材高大魁梧,身着一袭紫色长袍,袍上绣着金色的花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的眼神如同寒星般锐利,此刻正闪着令人胆寒的威严,怒不可遏地盯着演凌,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着。他双手抱在胸前,声音如洪钟般响起:“你打什么打?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演凌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呆呆地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敢直视葡萄氏-红门的眼睛。葡萄氏-红门向前跨了一步,手指着演凌的鼻子,继续厉声说道:“你说说你,如果你修不好那些东西,那你为什么还要接下任务,在这里浪费时间?这不是纯粹在耽误事儿吗?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这南桂城还怎么发展?还有,就算你真的修好了,那你为什么修好之后还要跟别人动手?这不是纯粹违背规矩吗?我们南桂城向来是有规矩的地方,容不得你这般胡作非为!”
说到这里,葡萄氏-红门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从今以后,这收成你别想要了,以后你也别再来这南桂城祸害我们了。现在,赶紧立刻给我滚!”
演凌一听,顿时慌了神,双膝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声音颤抖着说道:“大人,不要赶我走啊,我还要在这里修东西呢。我知道错了,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说着,他还不停地作揖,额头都快贴到地上了。
然而,葡萄氏-红门却丝毫没有动容,眼神冷酷无情,如同一块寒冰:“你干不干活跟我没啥关系。你以为说改就能改吗?我可不敢冒这个险。现在你立刻给我滚离这南桂城,回你的河南湖州城去。否则的话,小心你的身体不保!”说罢,他挥了挥手,身旁的几个护卫立刻上前,将演凌团团围住,目光凶狠地盯着他,仿佛只要演凌稍有反抗,就会立刻将他拿下。
演凌绝望地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葡萄氏-红门那冷漠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悔恨。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失去了在南桂城抓人的机会。他长叹一声,默默地收起武器,低着头,在护卫的押送下,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夜夜静静的的街市,消失在南桂城的街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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