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略显昏暗且逼仄的小黑屋里,气氛显得格外压抑。葡萄氏 - 寒春、葡萄氏 - 林香,还有公子田训、公子红镜武,以及那个从小就失去痛觉的女子的红镜氏,他们正围聚在地面一处。地面的材质看起来颇为特殊,呈现出一种脆弱易碎的质感,隐隐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三公子运费业的面前原本摆放着几盘精心烹制的美食。那些菜肴色泽鲜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有油亮多汁、色泽红亮的烤肉,每一块都被烤至恰到好处,滋滋冒着油花;还有精致小巧的糕点,上面点缀着晶莹剔透的糖霜,散发着甜美的气息;另外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羹,浓郁的汤汁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三公子运费业原本他心里望着口袋里面的美食,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一会到了几天之后想吃掉这些美食。心里满是期待,就等着大快朵颐一番。
然而,此刻的情况却让他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葡萄氏 - 寒春率先伸出手,拿起一块香气四溢的烤肉,脸上带着坚定的神情,似乎在做着一个重大的决定。接着,葡萄氏 - 林香也不甘落后,端起那碗汤羹,小心翼翼地防止汤汁洒出。公子田训则抓起一块糕点,而公子红镜武和红镜氏也各自挑选了一份美食。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三公子运费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惊愕堵在了喉咙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美食被当成了工具,去摩擦那脆弱的地面,他的心仿佛被刀割一般疼痛。烤肉在地面上摩擦,油脂溅出,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是美食在痛苦地哀嚎;汤羹洒在地面上,渗透进缝隙里,发出“噗噗”的声音,像是地面在痛苦地挣扎;糕点被揉碎后涂抹在地面上,碎屑散落一地,仿佛是三公子运费业破碎的梦想。
三公子运费业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悲痛,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的肌肉也因为愤怒而扭曲。他在心里愤怒地咆哮着:“我只是想吃个美食而已,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啊?这些美食怎么就成了腐蚀地面的工具了呢?肯定是这个破地板在欺负我,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它的!”
他越想越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不,我不能就这么算了,真正该付出惨痛代价的是刺客演凌!就是他,把我关进了这个该死的小黑屋,让我失去了享受美食的机会。我的美食啊,就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全都毁了!等我出去之后,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三公子运费业在心中不断地咒骂着刺客演凌,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出去后找刺客演凌算账的画面,想象着自己如何让刺客演凌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此时,伙伴们还在专注地用美食腐蚀地面,丝毫没有注意到三公子运费业内心的愤怒和痛苦。三公子运费业只能在一旁默默地忍受着,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在河南区湖州城一处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地方,一伙人被困在了一个逼仄的小黑屋里。这小黑屋犹如一个巨大的牢笼,将他们的自由紧紧锁住,室内的空气沉闷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地面坚硬如铁,仿佛在嘲笑他们想要逃脱的念头。
但众人并未放弃,他们把目光聚焦在了美食之上。那些原本用来果腹的食物,此刻却成了他们挖掘通道的秘密武器。三公子运费业带来的美食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这些美食质地独特,软硬适中,既能用来挖掘地面,又不至于轻易损坏。大家齐心协力,挥舞着美食当作工具,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地面。每一次的敲击声都仿佛是他们对自由的呐喊,每一滴汗水都饱含着对逃离困境的渴望。
时间在这紧张的挖掘过程中悄然流逝,地板终于在众人不懈的努力下被挖出了一个大洞。这个洞就像是通往自由的希望之门,虽然洞口还不算大,但足以让他们看到逃离的曙光。大家兴奋起来,干劲更足了,继续深挖着。
很快,他们惊喜地发现,随着不断地挖掘,竟然直接挖到了小黑屋的外面。这一发现让所有人都激动不已,仿佛看到了自由在向他们招手。一个时辰过去了,从开始挖掘到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艰辛和期待。终于,他们成功地从大洞里挖了出来。
第一个探头从洞口钻出来的是公子田训。他的脸上满是灰尘和汗水,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阳光洒在身上,让他感到无比舒畅。他兴奋地对着下面还在洞里的人喊道:“三公子运费业,你的美食的贡献果然是一个关键的物品啊!要不是你这美食,我们还不知道要被困到什么时候呢。一会儿我会给你买更多的美食的,你就别在这抱怨了。而且再说了,美食哪有命重要啊!”
地下面的三公子运费业,此时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哭着点着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是的是的,我知道了。但是我一定会让刺客演凌付出惨痛的代价的,我一定要把他打吃瘪!他害得我们被困在这里,这笔账我一定要讨回来!”
很快,葡萄氏-寒春跟葡萄氏-林香手牵着手,小心翼翼地从洞里爬了出来。她们的裙摆上沾满了泥土,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劫后余生的喜悦。接着,吏部侍郎长女耀华兴优雅地从洞里钻了出来,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髻,神情依然保持着端庄。公子红镜武身手矫健,一个翻身便从洞里跳了出来,落地稳稳当当。而患有罕见的无痛症的女子红镜氏,虽然表情依旧平静,但眼中也闪烁着解脱的光芒,她慢慢地从洞里走了出来。
众人站在洞口,相互对视,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们望着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离开这里,回到正常生活的场景。就在他们要欢呼可以离开这个河南区湖州城时,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呀?”
众人的身体瞬间僵住,缓缓转过头去,只见背后站着的正是刺客演凌。他身着一袭黑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冰冷而锐利的眼睛,宛如寒夜中的狼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双手抱臂,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众人自以为逃脱的天真。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刚刚燃起的逃离希望,此刻仿佛被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一场未知的危机,正悄然降临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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