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同志身娇体柔,陈俊生俯下身子,轻轻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
温香入怀,顷刻间就让陈俊生躁动起来。
沪城小女人实在是太顶了。
犹如冰肌玉骨,每一处都细腻、柔软、光滑,透着水润的白,几乎挑不出瑕疵来。
林初夏将脸颊埋在陈俊生的胸膛处,感受着他砰砰狂跳的心跳,略显灼热的呼吸,穿透单薄的衬衣,好似一支天鹅的羽毛在他的心口处轻轻撩拨。
这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从心脏直奔天灵盖再传至后脚跟,让人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
陈俊生抱着林初夏同志上楼时,忍不住低头看她的脸。
高冷御姐从不会像小姑娘那样轻易的害羞、脸红、目光闪躲。
她会在察觉到陈俊生目光欺近时,悄然抬眼与他对视。
桃花眼里的几许柔光,几许娇俏,几许深情,不经意间已然暴露了她的心迹。
“好了,先放我下来。”
进入三楼卧室,林初夏担心把陈俊生累到,主动从他怀里下来了。
“嗒、嗒。”
双足落地,身子刚站稳,陈俊生搂着她的细腰保持重心,然后握住双手,抬高,靠墙上。
林初夏同志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兔崽子,又想亲我是不是?
花样挺多啊,跟谁学的?瑶瑶?
“唔~~~”
纵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可陈俊生突然凑近的瞬间,林初夏还是有些猝不及防地轻吟出声。
这种被他握住双手,靠墙亲嘴的感觉,对于林初夏而言,真的很霸蛮,很奇怪,又莫名的有点喜欢,甚至想调换位置,把他按墙上。
这回陈俊生越过唇齿之间,如愿以偿地解锁新成就。
和林初夏这般好看又有气质的女人接吻,当真是种视觉、嗅觉、味觉以及多重感官上、精神上的极致享受。
她会情不自禁地在解开陈俊生的衣服,在他腹部、腰部、后背、脖子和后脑勺游走。
她的手掌很小,又带着些许的磨砂质感,会让陈俊生感觉自己身上在细微过电,酥酥麻麻。
关键她好像也很享受陈俊生这样贪婪又迷恋的亲吻,几乎予求予取,任由他肆无忌惮。
“好了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初夏同志发觉自己的嘴好像麻了,嘴唇似乎也肿了。
陈俊生说:“没亲够。”
林初夏抬手抵住他嘴唇:“留着,下次再亲。”
陈俊生眨了眨眼睛:“我明天就回杭城了。”
“这么快?”林初夏其实心里明白,他是利用周末这两天时间,过来处理自己和华夏钟厂之间的矛盾纠纷的,但是想到他今天刚来,明天就走,心中便万分不舍。
“嗯,周一有节英语早读课。”
八零年代的高校,大一上学期几乎跟高中没什么区别,学习任务是很繁重的,不仅有早读,还有晚自习。
不过晚自习的课程通常都是选修,学分修够了就可以翘掉。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陈俊生低头看着夏姨。
林初夏不说话,脸上已然透着浓浓的不舍。
“还洗澡吗?”陈俊生忽然问了句。
“不洗了。”林初夏摇头,干脆满足他:“等你亲够了再洗。”
陈俊生笑了一下,转头把灯给关掉了。
黑灯瞎火的,两人挨得那么近,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关灯做什么?”林初夏终于露出些许紧张。
陈俊生不答,只是捏着她的手,自顾自地说:“林初夏同志,我想对你好一辈子。”
林初夏同志轻轻咳嗽一声,感觉这兔崽子肯定跟很多女同志讲过这种话,但她还是蛮配合地问:“怎么个好法?”
“假如我以后赚到一个亿,我全都可以给你。”陈俊生信誓旦旦的说。
“一个亿?”
林初夏心想这饼画得也太大了,吃不消啊:“太多了,给我十万八万就行。”
“那不行。”陈俊生摇头一笑:“十万八万的,我真有。”
“好嘛…真有就不给了…”
林初夏轻哼一声。
姨姨跟你心连心,你跟姨姨玩脑筋?
“给。”陈俊生突然又变得很认真:“连命都给,钱算什么。”
“傻小子。”林初夏抬手捧着他的脸,很温柔地说:“世上真心的女子没有几个,你还年轻,没接触到人心险恶,可能会觉得爱情胜过一切。其实这是不对的,不要轻易地为她们犯傻,无论什么时候,顾好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知道不?”
“嗯…”陈俊生简短地嗯了一声。
“嗯~~~”林初夏同志却是长长的嗯了一声。
指尖忍不住掐紧陈俊生的腹肌,抬头仰着脖子,脚尖也不由自主地踮了起来。
……
杭城。
白天的晴朗没能延续到晚上,夜里刮起秋风,下着毛毛细雨,凉飕飕的。
李云峰和发小刚从乡下的一处隐蔽的“暗窑”里逍遥快活完,歪歪扭扭地迈着步子往大马路方向走。
胡三水边走边意犹未尽的回味道:“峰哥,今晚那小妞真带劲,小脸嫩嫩的,能捏出水来,我低头仔细看她,发现居然还是个黄毛丫头呢。”
“一个黄毛丫头把你高兴成这样?”
李云峰啐了一口:“没见识,老子今晚睡得是跟你妈一个年纪的半老徐娘,那才叫一个有滋有味。”
“峰哥,你这…”
胡三水竖起大拇指:“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你服我有个屁用,有本事你帮我杀个人。”李云峰嘴里吐着酒气,冷声说道。
胡三水一听这话,酒劲都散了几分,瞪着眼问:“你还惦记着那个狗娘养的陈俊生呢?”
“呵,那小子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不拔了它,我浑身都不痛快。”
李云峰眼里闪烁着浓浓的杀气,不过他今晚喝得有点多,走路都不太稳,只能耍耍嘴皮子。
两人即将走到大路上的时候,雨幕之下突然蹿出一道黑影,唰的一下就出现在他们跟前,手中寒光闪烁,匕首接连捅出十几刀。
李云峰和胡三水猝不及防间就遭了殃,加上醉酒状态下根本无力反抗,各自的要害部位挨了几刀后,肾上腺素都没来及狂飙,便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从未预料到的死亡,就这样悄然而至。
他们好像两条死狗一样,挨完刀子后,被拖进山林里,沦为五条被人锁在陷阱里饿了三天的豺狼的晚餐。
尸骨无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