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榆懵逼了,修仙世界的科技已经发达成这样了吗?
吹风机有了,那什么时候把手机发明出来啊?
我提瓦特大陆还有三百抽没抽完呢,农药差一颗星上王者。
“应该……算有吧。”
季淮月转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姜思榆的身后,将她的发簪拿在了手里,轻轻一拔。
发丝如瀑般盖上,正好尽数握入她的手心。
湿漉漉的,还散发着香气。
不知道,她用的什么香膏,竟然完全好闻在了自己的心上。
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姜思榆的脖颈,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了一下。
“什么叫,应该有啊?”
姜思榆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呆滞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自己刚刚比的没有错吧?
她不会要拿出手枪出来把自己给击毙掉吧?
救命啊……
正当她担惊受怕之际,一股暖风,从她的脖颈向上吹拂着她的发丝。
“是这样吗?”
季淮月稍微侧过脑袋,盯着姜思榆的侧脸,等她答复。
目光,不受控制地,就移到了她雪白的脖颈上,还残留着一道浅浅的红印。
是自己那天,“不小心”咬下去的。
现在,又想咬了。
“大师姐,你还真聪明啊,一点就通,修仙的人就是厉害,这个你一定要教我!”
姜思榆松了口气,转头看去,发现姜思榆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的掌心正喷涌着阵阵暖风。
温度正合适,吹得她好舒服。
“我倒是愿意教你,只是你今日,又没修炼吧?”
还残留着水分的发丝从指缝划过,季淮月很享受,这种柔顺的手感。
感觉自己的指尖,也变得香香的。
心里很兴奋,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无奈的模样。
这家伙,一整个下午,连一点点修炼的痕迹都没有。
不会一直在睡觉吧?
好吧,那也挺不错的,起码不会累到她。
“嘿嘿,那个,人家有修炼的,就是学不会而已!”
姜思榆心虚地低下了头,因为不好意思,脸颊都变成了粉红色。
嗯,是因为,没修炼,而感到不好意思,不是因为其他任何事。
小九九:“宿主酱,你扯犊子呢?”
姜思榆:“你别管,她肯定会相信我的,我说有就是有!”
小九九:“恃宠而骄,宿主酱,你迟早变成废柴!”
果然,季淮月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半点要责怪姜思榆的意思:
“好吧,辛苦你了,既然学不会,那我回去,就给你做个法宝,有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用就行。”
不拆穿她,这样就挺好的。
她要是真成了修炼狂魔,自己才要头疼才是。
是的,当姜思榆成了修炼狂魔那天,季淮月确实非常地头疼。
“嘿嘿,可真是累坏我了。”
姜思榆见她完全相信了自己,开心地小短腿在空中乱晃,脚尖都抑制不住地乱动。
更不用说,她的狐狸耳朵了。
又开心又刺激,原来撒谎这么好玩。
“耳朵,可不可以不要再动啦,我的眼睛,都要看晕了。”
季淮月的眼睛下意识追随着她耳朵的晃动轨迹,没一会儿,脑袋都晕晕了。
“啊?我控制不了啊……”
姜思榆赶紧深呼吸了两口,试图让自己的情绪不要那么激动。
收效甚微。
“我帮你吧。”
季淮月无奈地摇了摇头,试探性地伸出指尖,碰了一下姜思榆的耳朵。
动地更厉害了。
一把抓住。
狐狸耳朵,直直地竖了起来,倒是确实一动不动了。
连带着姜思榆都不敢动了。
乱晃的小短腿,生硬地停在了半空中。
“你……干嘛……”
姜思榆的声音都要哭出来了,季淮月这次抓的有点用力,让她疼了一下。
随后就是浑身酥麻,就跟上次,被她咬了一样。
虽然没有那么夸张……
“嗯?你耳朵也是湿漉漉的啊,不吹干是不可以的吧?”
季淮月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掌心放在她的耳朵上,带着热量,反复摩挲,直到毛发柔顺地没有一丝结节,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手。
“你怎么不说话了?”
季淮月发现,在这个过程里,姜思榆变得特别乖,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
自己有点入神了,没去注意她,该不会被自己玩死了吧?
赶紧从身后,双手撑着姜思榆的肩膀,把脸绕到前面,去寻找她的眼睛。
“我……我要哭了……”
姜思榆的脸已经彻底成为了粉红色,眼睛都因为受刺激,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
就连腿都在抖,声音更是细若蚊蚋。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不……不是……”
姜思榆怀疑这个大师姐是故意这么说的,支撑着身体,用最后残留的力气,往旁边一扑,脸埋在了枕头里面。
“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把耳朵吹干。”
怀中的温度消失,季淮月愣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了。
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吗?
“可是,你明明……”
你明明可以不碰耳朵的啊!!!
“对不起,我下次注意,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季淮月轻轻把手指放在了姜思榆的肩头,微微用力。
她没有挣扎。
“要吃蜜饯吗,我买了新口味的,这一家在城里特别有名的。”
季淮月可怜巴巴地从怀里掏出了一颗蜜饯,还刻意放大了其中的甜腻气息。
“好吧,下次不准了。”
姜思榆坐了起来,品尝着齿间的甜蜜,感觉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哎呀,这大师姐,老单身狗了,可能现在自己的性取向都没搞明白呢,不懂得保持距离也很正常的。
她对自己挺好的,不怪她,不怪她,都怪自己长了个耳朵,还那么敏感。
“你……真好哄。”
季淮月看她立马又是一副开心的模样,自己也忍不住淡淡笑了。
这个笨蛋,脸上的粉红还没褪去,倒是显得更可爱了。
今天摸了耳朵,明天,摸摸脑袋可以吗?
后天,让她摸摸自己的,才公平。
“什么嘛,我不好哄,只不过你又没做错什么,我干嘛对你甩脸色啊。”
姜思榆努了努鼻子,否认了自己好哄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