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的,自己和姜思榆从小就认识,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也不过分。
再加上,姜思榆从小对周围人就特别好,所以她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认真悔过,她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机会的。
“她说她知道错了,你怎么说?”
季淮月看着涕泗横流,跪地求饶的凌铃,心里厌恶无比,但还是装模作样地低头,询问姜思榆的想法。
嗯,这毕竟是笨狐狸的事情呢。
呵呵,但凡她敢说出半句有关轻饶她的话出来,那么自己,就会毫不犹豫地连同这只笨狐狸一起收拾了。
让她长长教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心软。
只能对自己心软。
“大师姐,我觉得她不是知道错了,她只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姜思榆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看着季淮月的眼睛。
别说自己根本不想原谅她,就算是想,自己也不敢说出口啊。
小样,大师姐心里在想什么,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装模作样的坏女人。
“嗯,那我明白了。”
季淮月点了点头,轻轻地把姜思榆放在了地上。
“别,我真的知道错了,呃……”
凌铃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脸颊有一道劲风吹过。
然后,就是“砰”的一声,后脑勺和背部,都传来剧烈的疼痛。
她整个人被季淮月攥着脑袋提了起来,重重地砸在了墙上面。
要不是季淮月收着力,估计墙都要被砸出一个大洞来。
尽管如此,这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凌铃几乎说不出话来。
“大师姐,不要毁坏公共设施。”
姜思榆在一旁,把散落的桌椅抬了起来,重新摆好。
小声提醒季淮月,不要把教室都给拆了。
侧过身去,不去看接下来的画面。
不是她不忍心,而是因为,她怕看完之后,今晚会睡不着觉。
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脑浆和血液迸射一地,yue~
好想吐……
“我还是个孩子,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不然你也要被抓的……”
凌铃痛到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字地求饶。
按照法律,她这个年纪,就算杀人了,也不需要偿命的。
何况,她根本没有杀人啊。
“呵呵。”
季淮月手指微微用力,捏地凌铃的头盖骨,都微微凹陷了下去。
心里,莫名地有些愉悦。
“我知道错了……”
凌铃几乎失去意识,只会一句一句地重复着,自己知道错了。
曾经多少次,她犯错被院长或者老师发现,只需要诚恳地说一句自己知道错了,就会得到赦免,甚至,还会有人反过来宽慰她。
可是,这个家伙,怎么一点也不讲理啊……
“呵呵,我记住你的脸了,等着,等我来到那个真实的世界,我一定,一定要你血债血偿,以比今天痛苦一万倍的方式,死在我面前。”
季淮月手指一点一点地用力,将整个头盖骨都捏地变形。
在凌铃快要死去的时候,又渡送一缕灵气,让她苟延残喘。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让她就这样一直,感受这永恒的痛苦,无穷无尽。
如此重复数十次。
“大师姐,搞定了吗……”
姜思榆等得后背发凉,因为耳边的惨叫声,从高亢到微弱再到高亢,一直重复着。
让她都听得毛骨悚然了。
“搞定了。”
听到姜思榆催自己,季淮月才咧开了嘴冷冷一笑,手指用力一掐。
爆开的鲜血,一点也没有沾到她的衣服。
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体,季淮月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毕竟不是真的。
从今天开始,前往笨狐狸世界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笨狐狸,你还好吗?”
搞定了一切,季淮月才两三步走到姜思榆身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鼻尖轻蹭她沾上了灰尘的小脸。
“哎呀,大师姐,我还好啦……”
姜思榆被蹭地痒痒的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唔,刚刚还在想,这个大师姐会不会是虚构出来的,现在确认了,是真的她无疑。
“你不好,我心疼你……”
姜思榆还没委屈,季淮月反而先嘟起了嘴,可怜兮兮地把姜思榆的脑袋揉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大师姐,要没法呼吸啦……”
姜思榆小声呼救着,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
“笨蛋,你怎么衣服弄得这么脏,快换掉,耳朵也脏脏的,可怜虫,让我好心疼……”
季淮月把姜思榆的脸抬了起来,手指拭去上面的尘土,露出了原本白皙的皮肤。
低头吻了好几下,又把她那身奇奇怪怪的衣服脱掉,重新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诶,耳朵……”
听到季淮月的话,姜思榆下意识摸了摸脑袋,上面,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动一动的。
什么时候长出来的,太奇怪了吧!
“这样看起来,好看多了,小可怜鬼,让我再抱抱你,好不好?”
换完了衣服,季淮月又绕着已经跟提线木偶一样的姜思榆走了一圈,心疼地又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大师姐,嘿嘿,地上的尸体,也要处理干净……”
姜思榆很享受这个软软香香的怀抱,不动声色地往里面钻了钻。
就是地上的尸体,有点倒胃口,还容易找来“bibubibu~”,得处理掉。
“好,都听你的。”
季淮月点了点头,地上的尸体就消失不见了,连带着血液一起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在这个世界上。
“大师姐,你怎么来的呀,太奇怪了吧,你是不是真的啊……”
姜思榆松了口气,又动手捏了捏,季淮月的脸,总感觉她出现在这里,是一件非常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就算这是一个假的世界,那也很违和的吧。
“亲亲,亲亲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了。”
季淮月抚摸着姜思榆的鼻翼,嘴唇,不受控制地往她的方向靠近。
“我还是个孩子!”
姜思榆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在这个年纪,达咩达咩。
“谁管你。”
季淮月不语,只是轻轻地吮住了她的红唇。
“唔……”
姜思榆一秒钟就放弃了抵抗。
拉倒吧,自己早就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