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彤的心中在暗自思忖着,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了。
在前世,段纹嫁入东宫成为了太子妃,而金鑫则迎娶了丞相的二女儿,仕途一帆风顺,官运亨通。
可为何到了今生,这两人却成为了夫妻呢?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玄机?
冉侧妃眉头紧蹙,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
她不禁想到,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重生,导致了所有人的命运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定是这样!”冉侧妃突然恍然大悟,她觉得这个解释最为合理。
既然如此,那么凭借着她所拥有的空间这一得天独厚的优势,她必定能够在这场命运的棋局中脱颖而出,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冉侧妃更增加了自信。
但她的心情还是很憋闷压抑,得不到疏解。
冉侧妃的父亲原本是大将军,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可父亲却因金鑫被他人扔下了楼摔伤,父亲的既然被停了官职。
一位大将军,无兵权无将印,就如一头无牙的老虎。
最加糟糕的是,贤王得知此事后,不仅没有安慰她,反而对她大发雷霆,还扬言要纳马丞相的二女为侧妃。
这让冉侧妃觉得受到了双重打击,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她越想越气,将这一切归咎于寿国公府、皇上和皇后。
在她看来,如果不是寿国公诬陷,皇上和皇后听信了他的话,父亲怎么会失去官职?而贤王又怎么会冲自己发火?
一股邪火在冉侧妃的心中升腾起来,让她变得不再冷静。她拿出一串手串,紧紧握在手中。
冉侧妃的目光落在手串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咬着牙,低声默念道:“将送往救灾区的银子卷了。”
站在一旁的唐嬷嬷,将冉侧妃把玩手串的举动尽收眼底。她看到侧妃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中不禁一紧。
唐嬷嬷默默地看了这一幕,然后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户部衙署的堂内,然而前来点卯的户部官员们,却无暇顾及这美好的晨光。
他们面对前来领银子,送往灾区的一队禁卫军,打开厚重的库房,顿时目瞪口呆面色苍白。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一堆装满银子的箱子竟然在库房里离奇地消失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有的人不停地眨着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以至于无法看清眼前的事实;
还有人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希望能从这可怕的梦境中惊醒过来,然而,那刺痛感却如此真实,让他们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银子真的不见了!
更多的人则是一脸骇然,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却连一点惊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们完全被这惊人的一幕惊呆了,思维似乎也在瞬间停止了运转。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如梦初醒,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恐惧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蔓延开来,人们开始惊慌失措。然
很快就有人回过神来,他们意识到必须立刻采取行动,于是纷纷涌向刑部衙门,心急如焚地向刑部官员报案,希望能尽快找回那失踪的银子。
“不好了!本来要送往灾区的银子全不见了!”户部官员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刑部官员们听闻此消息,也都惊愕不已,放在户部库房的银子居然能不翼而飞。
他们不敢怠慢,立刻将此事上报给皇上,“陛下,今天禁卫军前去户部领银子送往灾区,哪知银子居然从库房中被人盗走。”
皇上得知这个消息后,龙颜大怒,他拍案而起,怒喝道:“竟然有人敢到户部盗走救灾银子,这胆子也太大了!”皇上的声音在房内回荡,众官员们都吓得噤若寒蝉。
“传朕旨意,务必严查此案,无论涉及到谁,一旦查实,抄家灭族!”皇上的旨意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头上炸响。
朝中还从没出现过这样的事,居然有人敢到户部盗走银子。
刑部的官员们领旨后,立刻紧张地展开了调查。
禁卫军首领也不敢有丝毫松懈,他亲自率领禁卫军在京城四处搜捕嫌疑人。一时间,京城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经过一整天的彻查,竟然没有发现丝毫线索!
这一结果让皇上龙颜大怒,他怒不可遏地要立刻停掉刑部官员的职务,并要给他们定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刑部的丰尚书突然灵机一动,连忙说道:“陛下,此事实在太过蹊跷,依微臣之见,会不会是有人施展了某种法术,将这些银子给卷走了呢?”
他紧接着分析道:“陛下,您想想看,户部的银子可是存放在那牢不可破的库房之中啊!先不说要把它们盗走有多困难,就算是户部的官员没有全部到齐,仅仅只让其中一名官员去,也是绝对打不开库房大门的啊!”
户部的库房可是建造在地下,四周都是铁墙铜壁,设有好几道坚固的铁门,还有几把沉甸甸的铁锁,而这些钥匙则分别由户部的官员们各自掌管一把。
“而且,户部的四周都有重兵把守,戒备森严,这么多的银子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出去,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皇上听了丰尚书的这番话后,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