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江夏的目光便落在了电子手铐上,淡淡地扫了一眼后,便给惊蛰递去一个眼神。
说得有点道理,都已经答应了,还有这么多人在,就算想跑恐怕也是有心无力,所以继续铐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更何况也的确耽误注射,不如把手铐给取下来!
而惊蛰见状,二话不说地走上前,解除器轻轻一碰,手铐便已解开了,随即收好手铐又回了原地。
双手得到自由的刘麟峰,下意识地微微一活动,有些发酸的手腕后,这才急忙把手提箱接过来。
旋即直接放到地上,随着手提箱打开,箱子内的一支毒剂映入眼帘。
只见他话不多的拆开一个注射器,拿起毒剂全部吸到注射器内,随后撸起自己的袖子,狠人话不多的直接扎下,将d毒素注射到体内。
动作没有一点拖沓,甚至可以说行云流水!
整个过程更是一句话都没多说,态度倒是端正得很!
“不错,够有种!我没有看错人。”见他这么果断,江夏满意地一勾唇,“在西约塔咬钩之前,惊蛰和清明会帮你改变形象,顺带塑造毒草种植商的身份。所以这段时间,你就跟着他们二人。”
说着侧身指了指惊蛰和清明,随即江夏再度看向他,又继续说着,“合作愉快!”
刘麟峰看向两人一眼,随即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继而附和地说道,“合作愉快!”
江夏看向惊蛰说道,“剩下的就交给你和清明了。”
惊蛰言简意赅地应着,“是。”
闻言,江夏很自然地将手,塞到了季景琛的手里,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与刚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搞定,走吧!这个点回去,刚好能吃个早餐,然后再睡回个笼觉。”
虽然,但是!
已经达成交易,可她是真的有点累!
毕竟凌晨爬起来,都还没有睡饱呐!
说着已经转身原路返回,季景琛就这样被她拉着,一步一步地走着,嘴上调戏着,“好,听你的!只是单纯地睡觉吗?要不要一起做点晨间运动?”
“谁要跟你一起做运动?”江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嘴比脑子快到说着,“我现在只想回去吃完早餐,然后去好好地补一觉。要运动你自己运动,别拉上我!”
“嗯~”季景琛若有其事地思索一番后,神色从容地说着,“不拉上你一起也行,但你得稍微配合一下。”
“什么运动还得我……配合?”说到一半智商回归,反应过来的江夏,当即松开了牵着的手,伸手用力地掐在他腰间,炸毛般地恶狠狠道,“我配合你大爷的!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就不能想点正经的。”
“嘶~痛!夏姐,轻点。”季景琛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却一点没有反抗,任由她继续掐着,死性不改地说着,“想你,难道不是正经的?”
“该!”江夏也是没客气,又狠狠地掐了一下,这才收回手没再继续,“不一样!想和想也是有区别的。”
“哪里不一样?”听明白她话里意思的季景琛,还装作懵懂无知地说着,“我觉得没区别,都是一样的。”
要不是知晓他那不要脸,还有腹黑的程度,差点就被他装出来的懵懂无知给骗了,江夏想着不由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般地说着。
“你分明听懂了,少给我装不懂!”
骚男人,狗男人,臭男人……
都是要奔三的人了,还搁这跟她玩懵懂,她又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那般容易被骗。
好像哪里有点不对?
嗯~
想起来了!
她三岁的时候,就不容易骗了,应该说是一两岁!
她甩开了不和自己牵手,那就自己主动送上去牵手,能屈能伸做到了极致,如愿牵上手的季景琛,丝毫不给她再甩掉的机会,还在狡辩地倒打一耙说着。
“哪有?野猫,你可冤枉我了,好伤心!没有一个香香的亲亲,是好不了了。”
见他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一点脸都不要地牵起自己的手,甩了一下没能如愿甩掉的江夏,当即直接放弃地说着。
“那正好,正合我意!最好不能动,伤心个十天,半个月的。”
“好狠的心!夏姐就真的这么忍心,让你未来老公伤心这么久?”
“琛爷,我发现你这脸皮,是一日比一日厚了。还未来老公,我同意了吗?你就对号入座!伤心死你!”
“心好痛!我叫你未来老婆的时候,当初可都已经应下了,现在就是换了一下,怎么就出尔反尔了?我的人和心都已经给你了,你不能穿上衣服不认人。”
“我才没应,我那是让你别乱喊!况且是你自己想那样叫的,又不是我让你那样叫的,所以那是你一厢情愿。更何况叫归叫,我未来老公可不一定就是你。至于那方面的事,不过就是你情我愿!”
听她说得一本正经,季景琛咬了咬后槽牙,言语间带着一丝威胁地说着。
“哦~是吗?你还想让谁当你老公?”
听出他言语的威胁意味,也知晓他这是吃醋了,原本正经的江夏,顿时不再正经,直接笑了出来,还不忘调戏。
“扑哧——那可太多了!一月换一个,还得很长时间,才能全部换完。”
反应过来的季景琛,知道了她在演自己,当即噙着笑意地说着,“好啊!你换一个,我就收拾一个,直到让你换无可换,只能选择我。”
“啧~真是一如既往的……”
“我还可以……”
两人间说话的声音算不上多大,可紧随其后跟上来的惊蛰,清明和刘麟峰还是听了个大差不差,就连两人间的小动作,也全部尽收了眼底。
见惯了两人相处模式的惊蛰和清明,倒并不感觉这有什么,反而第一次见的刘麟峰,被惊到双眸微微一瞪。
他是个男人,成年的男性,有着七情六欲!
说的这等荤话,他就算想装听不懂,条件也不允许啊!
年轻就是好,说话这么直白,动作这么洒脱!
就这样前面两人说闹着,后面三人不远不近地跟着,不多会离开废厂,来到院门外车前,紧接着上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