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胖子瞪我!”
安安不满的告状。
“瞪你多正常啊!你就不知道瞪回去?
你俩来大眼瞪小眼。
不知实情的人,还得夸你有情有义,舍不得异姓兄弟!”
靳清野笑着调侃。
“姐,你看他!”
安安在哥哥这被怼了,扭头就对姐姐告状。
“没几十岁也有几十斤嘛!哥还跟一个小屁孩口嗨!”
靳清瑶象征性拍了一下靳清野的肩膀,“安安,姐姐给你报仇。”
靳清瑶用衣服做遮挡,拿出一块拳头那么大的石头,徒手一捏,成了无数块大小一致的小石块。
像她平时扔符咒那样,随意一扔,正确无误的打在小胖子的脑袋了。
“我也要,我也要!”
安安崇拜的看着姐姐,拿了一块小石子,像姐姐一样潇洒的往下一扔。
不出意外,意外就来了,扔在随心的士兵身上,那叫一个准确。
士兵扭头看向火车顶的兄妹三人一头黑线,“悠着点,别见血!”
安安双手合十,做了抱歉的动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谢谢哥哥!”
士兵失笑摇头,又继续站岗。其实啥也没干,就是监督不让群众把王家人打死。
“好了,差不多就得了,火车马上要开了!”
这时一个军官手持喇叭,对着人群大吼。
围观的群众鸟都没鸟他,继续我行我素。
军官嗓子都干冒烟了,一点卵用都没有,现在缺吃少穿的人心浮躁。
王狗蛋一家老小、就成了人们最好的发泄对象。
军官叹了口气,从腰间摸出枪,对着上空开了一枪,顿时鸦雀无声。
军官用面色铁青,用凌厉的眼神扫了一眼围观群众。
“在闹、就按妨碍公务抓之罪起来!”
60年的平民对军人有天生的敬畏感,都被唬住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
军官满意的点头,看着站岗的几个士兵,像木头桩桩一样站着,顿时火冒三丈。
“耳朵是长来出气的吗?
组织人上车!”
士兵这次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押着王家人上车。
兄妹三人从火车上跳下来,安安嘚瑟的对小胖子摆手。
“拜拜您嘞!”
王家其他人这才看见靳家兄妹三人,眼睛都喷出火了。
都用杀死人的眼神、看着靳清瑶和靳清野。
装傻子的兄妹俩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面无表情的对视,毫无压力的让王家人用眼神杀他们。
“比眼睛大啊?”
安安不知道靳清野兄妹昨夜加了班,不满的瞪着王家人。
军官扫了一眼王家人,“老实点,不准惹出幺蛾子来。
不然,一切皆有可能,死亡名额还是有两个的!”
死亡两个字,把王家人吓着了,连一个屁都不敢放,像鹌鹑一样缩头,都快缩到肚子里了。
靳清瑶眼里闪过鄙夷,看着被军官看个正着,双方都心照不宣的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呜呜····”
一声长鸣,火车开离了站台。
“哥,我们被算计了!”
靳清瑶看着火车上写的目的地。
“呵,我不瞎!
强按着牛喝水,有点意思哈!”
靳清野看着远去的火车,瞳孔深处闪过寒霜。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这是把烂鱼臭虾都搁一起,来恶心我们!”
“政治家的手段,你我兄妹兄妹二人是被人小看了!”
靳清瑶脸都黑得滴墨,“他凭什么认为,我们会认他摆布?”
“有枣没枣打一杆子,他在试探我们的底线!”
靳清野冷情的桃花眼里闪过了然,“不作死就不会死,他现在阳气低得很。
稳魂阵该撤回来了,是生是死看他的昭化。”
“嗯,晚上我陪哥走一趟!”
靳清瑶赞同的点头,“我们花半条命救了一条毒蛇,蚂蟥不伤人,太恶心了。”
靳清野倒没有什么生气的,人性这个东西,他在末世摸爬打滚多年,早就看看透透的。
“爪子伸得太长了剁掉就是,这个残破不堪的国家,有这一样的当家人,未来渺茫啊!”
“我们只是过客,繁荣昌盛,颗粒无收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靳清瑶对木原星没有多少感情,快人快语的表达自己的观点。
“我们只需要把男女主搞死,攒够功德,就能从地府去别的世界了!”
“言之有理!”
靳清野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早上起床滴水未沾,肚子里唱歌了,国云饭店走起。”
安安听不懂哥哥姐姐在说什么,但会察言观色啊!
看着脸色由阴转晴的二人,又活跃起来了。
“我要吃大包子!”
靳清瑶撸猫似的撸了一把人类幼崽,“你倒是会吃,你有钱和票吗?”
“有,有,我请客!”
小屁孩嘚瑟的拍着胸口,一副我是大款的模样。
靳清瑶和靳清野对视一眼,他们为安安的大方而欣慰,也对家里长辈的失望更重一分。
兄妹俩心里同时想着,作吧!
等哥哥(妹妹)那为数不多的亲情作没了,就是散伙的时候。
靳清野和靳清瑶也是一对奇葩,都在心为彼此作想,就是不说出来。
但凡沟通一下,也不需要白白的浪费几十年光阴、来迁有目的爱他们的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