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得那叫一个美,石斑鱼鲜嫩可口,大虾肉质紧实弹牙,还有各种贝类、蟹类,尝了一个遍。
事实证明他们非常好养,每样都觉得好吃,不挑食。
“锅里还有,你们加油,爸爸吃不下了!”
牟瑾辉吃了几个龙虾就胎不缩了。
“这点算啥?
大象吃豆芽,小菜一碟!
我和妹妹敞开吃,也只勉强够塞牙缝的。”
靳清野吃着嘴里的,瞄着锅里,还不忘回嘴,忙得不亦乐乎。
牟瑾辉认真的看着儿女,“小野,囡囡,你们一直在强调你们饭量大。
爸爸想知道,你们到底有多大的饭量?”
“只吃饱,不修炼,一人10斤肉食,如果修炼50斤打底。
当然含灵气和异能肉除外。”
靳清瑶一脸严肃,食物对他们家的重要性,她也希望牟瑾辉重视起来。
牟瑾辉一脸震惊,“饕餮啊!你们精瘦精瘦的,食物都吃哪里去了?”
靳清野觉得牟瑾辉理解能力有点弱,他要不记错的话,已经跟解释过一次了,现在又问。
“爸,您听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给您解释了。
异能,是一种特殊的力量,这种力量需要能量来托举。
像修道用灵气托举法术一样的道理。”
牟瑾辉听着略微熟悉的话似懂非懂的点头,表示他以后不再问了。
靳清野和靳清瑶对视一眼,两人都很无奈,这根本就是不懂装懂。
哎,试问有一个听不懂儿女说话的老爸该怎么破,在线等,还挺急的。
吃饱喝足以后三人像一根蛆一样摊在甲板上,翘着同款二郎腿,数着小星星。
“吃饱了容易犯困,稍作休息一下,我们就开始干活吧!”
靳清野今天吃爽了,对薅大海羊毛的激情达到了顶峰。
“现在四点多了,天快亮了,我们这船不打眼吗?”
靳清瑶有点担忧,她这些年在末世习惯了谨小慎微。
“打眼,太打眼,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趁天还没亮拉几网吧!”
靳清野思索了半天,“我们走水路,从缅甸到洱海,从洱海到苗疆去。”
“为啥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直接去洱海不好吗?”
牟靳辉表示不理解,“反正都是海,为啥脱了裤子放屁。”
靳清瑶差点被笑死,“爹,亲爹,洱海是一个水泡子,河流,跟大海没有毛关系。”
“那你们昨晚还说直接去洱海,我以为····”牟瑾辉大声的反驳。
“爸,洱海也是一个地名,离苗疆非常近的地名,这么说明白了吗?”
瑾清野笑得满地打滚,“您不能听风就是雨。
不是所有带海字的地方都跟大海有关,有很多地方没有海域。”
“我就是吃了没学好地理的亏,跟你们这两个小神棍没法比,哎,学习算命迫在眉睫。”
牟瑾辉一点也没有对自己的无知而尴尬,反而感叹不已,可见这人的内心是何等的强大。
“欲速则不达,爸,你有点魔怔了!”
靳清瑶知道她爸一直都想变强,想跟上他们兄妹的脚步,想保护家人。
“魔怔啥魔怔,爸有分寸,走干活!
小野教我开船。”
牟靳辉现在不要雅兴谈论这个问题。
一是,因为亲妈和儿子还没找到。
二是,还有一个亲兄弟也不知道在何方。
老婆身上的蛊,儿女身上的责任。
所有的事情压得他喘不过气,别看他安慰儿女一套一套的。
作为男人牟瑾辉觉得自己非常失败,这个家一直是亲妈和16岁的一对儿女在牺牲,在付出。
不管是为了男人的尊严,还是为了亲人能团结,他都必须提升实力,扛起自己的责任。
靳清瑶还想说什么,就看见哥哥轻轻摇头,果断的选择闭嘴。
“开船还不简单,我来教你!”
靳清野跟在牟瑾辉屁股后面进了驾驶舱,故意大声的吼。
“妹,你去躺尸吧!
我和爸拉两网,体力活还得靠爷们。”
“好的!
谢谢哥哥!”
靳清瑶脆生生的回道,她确实有点困了,把空间让给爸爸和哥哥。
男人天生都对机械敏感,牟瑾辉在靳清野的讲解中,很快就搞清楚了各种按键的功能。
靳清野眼里闪过惊艳,100多个按钮,牟瑾辉一下就记住了,还能熟练的操作。
“爸,您进作战部队惜才了。
您对机械的敏感,远远超越了我和妹妹。
如果您进军工厂,一定是一名出色的工程师。”
牟瑾辉轻笑,“啥惜才不惜才,敌人都打进家门口了。
农民和工人都扛上了枪,我有什么理由不上?
虽然我的力量微不足道,也没有牺牲奉献精神。
但是梭边边,和逃避绝对不行,我怕祖宗的棺材板盖不住。”
“你们这代人有太多无奈,事赶事,无路可逃,不得已而为之。
但结果是好的,部队很多老蒋都跟您差不多,赶鸭子上架。
现在不也一样,成为人人羡慕的英雄嘛!”
靳清野轻笑,“我还记得小时候见过的方爷爷。
他就是为了一个馒头上战场的,爷爷每次见着他都要笑话半天。”
牟瑾辉也感叹不已,“呵呵,是啊!
环境造就人,方老可是我军的扛把子,现在精神头还好得很,天天在干休所下棋。”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爸爸,当兵跟修炼一样,太功利心容易反扑。”
靳清野目视前往,眼里透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沉稳。
“好小子,你这圈子都快绕到南极去了!”
牟靳辉嘴角一抽,“爸爸也许功利了一些,但心性没有出问题。
真是难为你了,为了我可怜的自尊,扯那么多有的没的。”
靳清野露出一个尬笑,“关心则乱,关心则乱,您就担待一点。”
“滚蛋,你们兄妹俩合成一副卦,妥妥是对老子的妥妥的不信任。”
牟瑾辉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老子走过的路比你们过的桥还多。
需要你一个青勾子娃儿担忧心性,真是笑死个苍蝇了。”
“哈哈·····
指定是您表现不好,天天像个忧虑老头一样,给了我们错觉。”
靳清野心里悬着的大石头,这才算真正的落地。
“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牟瑾辉笑骂,心里却暖洋洋的。
“好勒!
我滚!”
靳清野蹦蹦跳跳的去看监控面板,“爸,速度提起来,离天亮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