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雪越下越大,我很喜欢下雪,因为在南城不会下这么大的雪。我在那里吃着牛肉,喝着酒。喝过酒,似乎就会好受一些了。岑莉在外面敲门,我打开门,看到她穿着呢子大衣,静静地站在门口,我走了回来。
岑莉走进来后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脸严肃。过了会,她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可是我毕竟……”她意思是说她在南城很多人认识。
后来岑长仁的情妇大肆炒作,把那个弄成了南城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了,岑莉很多同学也都知道了。她当时也确实是精神受影响很大,有些慌了。她想做什么,小囤就完全听她的,不过小囤也确实很喜欢我。她就想成全我和小囤,或者说就算我没有跟小囤干嘛,她到时候借这个说不原谅我什么的。还有她一直认为她愧对于我。她曾经是想拯救我,没有想到后来是我有能力去对付他们。
她本来是这样计划的,可是后来她又不敢了。
我不看她,在那里喝着酒说:“你怎样做,就怎样做吧,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跟小囤吗?你做到了。”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她想做这个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说:“你爱怎样就怎样,不过我跟你说,不管我做的那些事情,你怎么想我,我必须要做那些。从我们刚认识那会,我就对自己说过,绝不可以就那样算了,我心里充满了对那些人的仇恨。没有谁能够阻挡。如果你怪我,我也没有办法。”
“不是你这样想的,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岑莉看着我说:“你不要喝那么多酒。”她说后,我看着她说:“跟你没有关系,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什么感受?我跟你说,挺好的,可以了吗?”
岑莉还是不说话,我回头看着她说:“你想要的,你认为你可以实现吗?”
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她不敢看我,我看着她说:“你想实现的,你实现不了。”我看着她,然后解开她的衣服,接着,我抱着她吻着。接着,她被我放在桌子上,我在那里看着她,然后在那里跟她那样。我看着她说:“我让你那样做,我让你那样做。”后来她又被我抱起来,她站着,我抱着她。我说:“喜欢吗?说!”岑莉受不了了,她说:“喜欢,我爱的。”“你能怎样呢?还不是乖乖的。”过后,她在那里迷离着眼睛躺在桌子上看着我,我看着她说:“你要的,我会满足你的。不过是我一个人离开。”我说后,她有些害怕的样子。
我只爱岑莉,尽管小囤很好,可是我心里住不下两个人。
后来我躺在木屋的床上睡着了。
岑莉一直都没有走,我醒来后看着她坐在我旁边,后来我说:“你回去吧!”我说后,岑莉看了我下,竟然走了。
接下来,我在那里住了不少天,我想乐儿,有天岑莉把乐儿带来,我看到乐儿后把他抱起来,乐儿不停地亲着我说:“爸爸,我晚上也要在这里睡,你搂着我睡。”
“嗯,乖儿子,晚上爸爸搂着你睡。”后来小囤来了,小囤来了后,她看着我,我看了她下,小囤有些不好意思。
想到那天……我想岑莉,你跟你妹妹感情真好。
后来我跟小囤说话,岑莉在旁边陪乐儿玩,小囤看着我说:“哥,我错了,我不该那样的。”我说:“没事的。”我走到岑莉旁边,小囤带着乐儿,我在她的耳边说:“开心吗?这是你要的吗?”岑莉不说话。
乐儿在隔壁房间的床上睡着了。
小囤走了出来,我离开岑莉。
因为那个事情,我对岑莉很有意见。
我坐在那里看书,外面下着雪,岑莉跟小囤在那里看我看的书。
晚上她们在那里跟我一起吃饭,我在那里不说话。
吃过饭后,我出去站在雪地里,看着夜空,天上繁星点点。
那种感觉特别好,岑莉和小囤走出来在那里堆雪人。
后来小囤又走到我旁边跟我说:“哥,我错了,我后来想我错了,可是你不要怪姐。”
“没有什么的,我把你当成你姐了。”我说后,我知道怎样,我都要伤害小囤,可是没有办法,岑莉这样做,一下子就让我成了混蛋。
“嗯,我知道的。”小囤说后,我走过去看着岑莉说:“不开心了吗?”岑莉回头看着我不说话,我说:“我不要跟你在一起的,你不要有压力,我现在就是我,你是你。”我不想让她有压力。
“这样也挺好的。”她是彻底想如此。
小囤在这个事情过后,并没有感觉有什么,毕竟没有在一起。
因为这个事情,我的精神有些抑郁,有天我在雪地里骑马,从马上摔了下来,还被马狠狠踩了下。结果正好踩到我要害处,我被痛的在那里叫着。
那匹马叫是岑莉在这里养的,岑莉那会骑着这匹马,说这匹马很温顺。
我怀疑那天那匹马是故意的。
医生过来给我检查了下,说没事,但是我的确很痛。我皱着眉头说:“不会出事了吧?”医生又说:“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要过后才能知道。”
我当时很害怕,我想这不会是上苍对我的惩罚吧,因为我抱着小囤亲吻。可是我又感觉我没有什么错,我并不知道那是小囤。
后来岑莉和小囤来了,那天她们特担心,不知道我怎样了。岑莉气喘吁吁地看着我,我躺在床上,岑莉担心地说:“没事吧?”
小囤也特担心,我说:“不知道呢,现在谁知道有没有事。”
后来岑莉说想看下,当时涂了高锰酸钾消炎,她看到后被吓了一跳,小囤也在那里看着。我说:“我可能那方面废了。”我说后,感到很难过。
岑莉在那里说:“不会的。”我眯起眼睛看着她说:“很害怕是吧?”
“不是的,你怎样,都没事。”岑莉忙又这样说。
“哥,会不会真的有事?”小囤都哭了。
我在那里不说话。
一个星期后,消肿了。
岑莉来看我,她来了后,我说:“你来干嘛?”
“我给你送吃的来。”她说后,过了会就说:“让我看看。”
说着,她走过来,我把脸转到了一边。
接着,她在那里看着。
后来她说:“没事的。”
我不说话,后来我把她搂过来,我把她的衣服脱了,边脱边说:“有没有事,我试下就知道了。”
可能是因为心里有压力,好像不行。
我被吓坏了。
岑莉也急坏了,她并不是说在意这个,她是怕我痛苦。
她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