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弟弟她们都到了,我想请三位长老多留一会儿,我有要事要和大家商议。”
裴惊竹带着宫远徵走到宫尚角身边。
“三位长老年事已高,先让他们回去休息。你有什么要事可以直接跟我说,我虽然年纪尚轻,资历尚浅,但我已经是执刃,还请角公子注意分寸。”
宫尚角看向宫子羽缓缓说道“我要商议的,正好就是此事,想必你也留意到了,从你进来到现在我没有开口叫过你一声执刃,对吧?想让我对你喊出这声执刃,子羽弟弟不容易。”
“也不难。”
“今日长老都在我想说的事情是我宫尚不认可,且反对宫子羽成为宫门新的执刃。”
宫紫商上前一步说道“反对之人总要有理由吧?宫子羽完全符合缺席继人的条件,难不成你是要违反宫氏家族留下来的祖训家规?”
宫尚角看向长老“宫氏祖训,任何人都不能违背,但是宫子羽他当真符合吗?”
“祖训家规我抄了三十多次,我记得很清楚。”
宫远徵呛声道“抄了那么多遍,那你倒是背一下呀。”
宫紫商看了看他们随即说道“缺席继承者需行过弱冠成年之礼,这一点宫远徵弟弟你不符合。第二,继承者须为男性,这一点我不符合。第三,继承执刃者须是身在宫门的宫门后人,这一点事发当时远在山谷之外无法联系的宫尚角,角公子你不符合。”
宫尚角看向宫紫商笑着说道“你自己也数过了,要符合4个条件。”
“你有没有在听啊?弱冠之礼.男性.身在宫门一共就3点。”
“第三个条件的重点不是身处宫门内外,而是宫门后人。”
话落裴惊竹看向宫子羽
宫紫商气道“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我哥的意思是说如果宫子羽不是这宫门后人,那这继承资格可就荒唐了。”
“宫远徵,你不要胡说。”
裴惊竹内力袭向金繁“宫主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责骂。”
金繁抬手阻挡,飞身几米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咳嗽。
“裴惊竹!”
裴惊竹抬眼看向气愤的宫紫商“怎么?不服?憋着。”
“你”
“我想在场很多人都知道宫子羽怀胎不足十月提前早产,兰夫人在嫁入宫门之前就一直传闻有一个难分难舍的心上人,所以这宫子羽到底是真早产还是足月而生?真不好说。”
“宫远徵!”
“大殿之上公然斗殴,尚角管管你弟弟!”
裴惊竹在宫尚角过来时就把宫远徵拉到自己的身后,巴掌落在裴惊竹的脸上。
“姐姐”
“惊竹”
宫紫商上前喊道“宫尚角你疯了。”
“够了!”
宫尚角“你们平时无法无天,蔑视家规也就算了,今日三位长老都在,你们还敢公然动手,宫远徵没成年,莽撞无知不和他计较,但是你宫子羽却对自己血脉家人动手,你无论是身份,能力,德行一样都不占,你凭什么说自己对得起这个位置?”
宫子羽“杀害我父兄的人,我一定要杀他。”
长老“执刃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说此重话。”
宫尚角“无凭无据,血口栽赃,你不配当执刃。”
“证据我当然有,还有你宫尚角,你也脱不了干系,当晚我父亲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你们聊了些什么?你为何着急要走?甚至要连夜离开?你们到底去了哪儿?做了什么?有谁看见说的清楚吗?”
“当然说的清楚,自然也有人知道,但这是机密,有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宫子羽“我就是执刃,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向我汇报。”
“你们要是不汇报,你跟宫远徵就是密谋杀害我父亲的嫌犯。”
宫尚角浅笑的看着他“我若真有谋害篡权之心,我当晚必定留守宫门,我若在这宫门里,执刃的位置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坐?行有不得反求诸己,自己担不起这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编排他人谋逆。”
宫子羽“我要让你们都看看,我到底担不担得起执刃之位!”说完几人就离开了。
裴惊竹看了看宫尚角,带着宫远徵离开了执刃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