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吗…”漆夜云继续问,那玉足踏前,玉手又近几分,不过下刻便是香肩被晏晓渊双手攀上,然后一转,身体朝后。
“放心吧,这些都是皮外伤,痛的我早治疗了,你快去冲身体吧。”
漆夜云眼眸悲下来。
其他人这时也从衣柜出来,盖元纬看见晏晓渊,嘴中欢快的哼着的小曲戛然而止,整个人呆立原地,嘴巴微微张开,像是有千言万语,却被这震撼的一幕堵在了喉咙里。
陆斯年帅眸睁开,心疼与震惊皆存:“晏晓渊,你这是……”
目光焦点聚集在晏晓渊身上,原本略显热闹,对温泉,对之后的旅行充满期待的换衣区,此刻安静得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这些人的眼神中,有怜悯,有敬佩,有对晏晓渊身上伤疤的深深震撼。
晏晓渊感觉头都大了,慌忙解释道:”训练伤,训练伤而已。“
陆斯年心中立马就是否定,哪样的训练能把身体搞成这样,这分明像是经历了什么酷刑,被虐待了。
晏晓渊身上闪烁出柔和的绿光,如春天生长出的嫩芽颜色,沁人心肺。肉眼可见的,他身上许多伤口愈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皙白嫩滑仿佛还微微发着光的白洁皮肤。
“都是小伤,我们快点去泡温泉吧。“晏晓渊这样说。
同一时刻,女更衣室。
“饶小竹,胸这么大,你真是个大奶牛。“
“我看你也不小嘛。“
“让我捏捏。“
“你先让我捏。“
“噢,哇哦。“
“别捏这么用力啊。“
终于进入温泉区域,刚一踏入,温热又氤氲的水汽便如轻纱般将晏晓渊温柔包裹,那是一种湿润且温暖的触感,仿佛在轻轻抚慰着他疲惫的身心。
眼前的温泉在月色的笼罩下,恰似一块被大自然精心雕琢的神秘碧玉。温泉水呈现出一种深邃的幽蓝色,在月光与星光的折射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宛如无数颗灵动的星星在水中跳跃。温泉的边缘,是由圆润的石头堆砌而成,石头上长满了翠绿的青苔,为这温泉增添了几分自然的野趣。
樱沐雅宿的温泉是露天温泉,男女之间有木板分隔。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在四周有设置防探查阵法和防精神阵法,确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缓缓踏入温泉,温热的泉水瞬间包裹住晏晓渊的身体,从脚尖蔓延至全身,似有微微的电流在窜动。那温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炽热让人难以忍受,也不会稍显温凉而失去泡温泉的舒适感。身体在这一刻放松下来,毛孔大张,身上的伤疤在温烫的泉水轻抚下仿佛也减轻了。
这不是幻觉,樱沐雅宿的温泉并不是普通的温泉,里面加了许多药材,可以帮助客人舒活身体,取解疲乏。
“啊~“晏晓渊吐露出一声畅吟,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泡进去:“第一次泡温泉,果然舒服啊。”
其他人也是围靠在温泉边缘,发出悠然的赞叹,娴静淡雅,妙然横生。
相比于男生的恬静,女生则无疑是活泼许多,薛白玉直接抓着浴巾跟跳水运动员一样直接跳入水中,顿时巨大的水花出现,晶莹温热的泉水叮叮当当洒在后面的人身上,呼喝声四起。
高怀露张着嘴说:“不要跟小孩一样。”
薛白玉那俏皮的脸从水中探出来,乌黑被打湿的头发贴在额前,嘴中带着欢快的笑容:“有什么关系嘛,出来玩就是要开心啊。”
不知被哪句话触动,后面的女生默契对视一眼,然后嘴角翘起,仿照薛白玉一个个跳入水中,或是两三人一起跳,顿时,像是一颗颗炸弹在水面中炸开。
高怀露失笑摇头:“真是小学生。”
此时不论男女生,大家围坐在一起,都分享着生活的趣事,豪爽或是银铃般的笑声在温泉上空回荡。
月光撒耀在她们身上,是水汽朦胧中,晏晓渊真切感受到了眼前的安逸是如此触手可及。他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是香草的气息,他沉浸其中,其帅气淡雅的样子连时光都要在此驻足片刻。
不可避免的,话题就谈到了晏晓渊的身上。
曲冷天问:“晏晓渊你身上的这些伤口都是训练造成的嘛?”
他人的目光集中起来,显然对这个问题也十分好奇。尤其是晏晓渊左边的漆夜云,他看得悄咪咪的,其实眼里都在微微发光。
“嗯,大部分吧。还有些是打猎时受伤和炼丹时被炸了。”还有一些是被S系统打的,晏晓渊心中默默补了一句。
“能具体讲一讲吗。” 盖元纬说道。怕觉得冒犯,又加了几句:“啊,我就是感兴趣,没别的意思,如果不行就算了。”
“嗯,没关系的,那我就挑我记得的几个讲吧,不过可能有些地方记不清。”晏晓渊身子又往下缩了缩,这种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讲故事的感觉真是令人欢喜又羞怯。他眸子中出现追忆,又有感慨和淡淡的欢欣。
“先讲我胸前的剑伤吧,那是跟一个剑士对决,用来提升对拿剑的人的经验,他的剑非常快,招式很凌厉,身手也很矫健,只要能打出伤害,不管是什么恶毒的招式都会使出来,踢裆、扔沙子什么都有,真是让我吃了好多苦,最终我跟他互换了一招,我身体比较硬,他倒下了。”
“然后是背后的贯穿伤,是跟两个拿枪的在战斗,他们对战斗的距离的把控真的非常好,只要我使出远距离攻击,他们就会根据攻击的距离进行调整并同时向我发射子弹。他们的配合天衣无缝,像是心灵感应,每次一人落入不好的境地,另一人就会立马加大火力,撕裂的子弹、碎裂的子弹,各种千奇百怪的子弹、火炮,打在身上真是撕心的痛。他们还会用语音攻击,那邪恶的跟毒蛇一样的话在某些时刻感觉比他们的攻击更有攻击性。不过最后我还是赢了,我顶着火力干掉其中一人后,另一人自然也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