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的词汇立刻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五只小豹子如离弦之箭般扑向草丛,果然赶出一只肥硕的长耳兽。风珊纵身一跃,利爪精准地刺穿了猎物的咽喉。
\"好样的!\"林晓晓拍手傻笑,同时悄悄夹紧双腿。她必须尽快找机会更换自制的\"卫生巾\"。
风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说:\"我去前面探路。\"
蛇兽黑鳞也迅速滑入灌木丛,消失不见。林晓晓知道,他们这是给自己留出处理私密问题的时间。他们果然察觉了。
与其自欺欺人,不如坦白。林晓晓想了想后决定了。
于是她神情紧张又略带羞涩地向风与黑鳞坦白了自己来例假了。而且她与其他雌性的不同之处:别的雌性兽人一年仅有一次例假,而她却是一月一次。
这个消息如同一场毫无预兆的暴风雨,让整个小家庭如临大敌。更让风与黑鳞瞬间意识到,未来的日子将会面临更多的挑战。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在例假的这几天,晓晓决定每天都闭门不出。
狩猎完回部落的路上,遇到的每一个雄性兽人都会突然停下,鼻子疯狂抽动,然后直勾勾地盯着她。有的甚至不由自主地跟了他们一段路,直到风发出威胁性的低吼才退开。
\"情况不妙。\"风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身边的林晓晓能听见,\"你的气味...太明显了。\"
林晓晓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知道兽人世界的规则——雌性发情期是公开的信息,任何单身雄性都有权求偶。而像她这样只有两个伴侣的雌性,通常会通过决斗来决定归属。
山洞近在眼前,但几个兽人已经堵在了门口。为首的是一头健壮的狼兽人,灰白的毛发上布满战斗留下的疤痕。
\"风,黑鳞。\"狼兽人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獠牙,\"你们的小雌性...到发情期了。\"
五只小豹子立刻炸开毛发,挡在林晓晓面前,发出稚嫩但充满敌意的咆哮。
风上前一步,左前爪的利爪无声弹出:\"灰爪,注意你的言辞。\"
狼兽人不为所动:\"按照传统,单身雄性有权挑战。\"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林晓晓的身体,\"我要加入你们的家庭。\"
\"不可能。\"黑鳞的蛇尾重重拍打地面,毒牙若隐若现。
灰爪嗤笑一声,眼中闪烁着不轨的光芒,向风发出了挑战。“你接不接受挑战?要是不接受,我们就到长老会那里去申请。你们两个雄性占有一个雌性,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深知,一旦这件事闹到长老会,按照兽世的规矩,给他们这个小家庭分配一两个雄性兽人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而他清楚,晓晓已经不愿再接受其他兽人。
林晓晓的胃部绞紧。她确实不想要其他伴侣了,但问题是,这两个傻瓜身上还有旧伤啊!
风不管这么多,他抱起林晓晓进了山洞,将她放在兽皮床上。然后摸了摸林晓晓的肚子:\"好好休息,别出来。\"
风则大步迈出去,站在黑鳞的边上,瞪着那几个单身兽人。硬着头皮答应了挑战。
洞穴内,林晓晓蜷缩在兽皮垫上,手指死死攥着身下的毛皮。
外面传来的打斗声、咆哮声、肉体撞击声,每一下都像刀子般扎在她心上。风的怒吼,其他兽人的叫嚣,还有幼崽们惊慌的呜咽——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让她几乎窒息。
那五个雄性兽人根本不讲武德,没有丝毫的公平竞争意识,一拥而上。那怕风和黑鳞凭借着自己矫健的身手和顽强的意志,奋力抵抗着。
他们的拳头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出击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然而,寡不敌众,没过多久,他们就渐渐体力不支,身上布满了伤痕,被打得半死不活。
林晓晓在洞穴内听到外面激烈的打斗声和风痛苦的闷哼声,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低头看着兽皮上晕开的血迹,咬紧了牙关。在兽人世界,雌性一年只有一次发情期,而她这个穿越者却保持着人类每月一次的生理周期。这个差异将会成为整个家庭的灾难。
\"风..黑鳞….\"她无声地呼唤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风站在洞口,左眼已经被血糊住,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内脏可能也受伤了。 而黑鳞已晕倒在地。
面前,五个雄性兽人呈扇形包围着他们。为首的灰爪也伤得很重,他舔了舔爪子上的血迹,狞笑道:\"认输吧。把雌性交出来,你们还能活命。\"
风啐出一口血沫,金色的瞳孔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除非我死。\"
\"那就去死吧!\"
五个兽人同时扑了上来。
风勉强躲开第一击,却被第二只兽人撞翻在地。第三只的利爪直接撕开了他的后背,第四只的獠牙刺入他的肩膀。灰爪高高跃起,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砰!
五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风艰难地睁开没被血糊住的那只眼睛,只见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五个兽人全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站在他们中间的,是一道修长的身影——墨绿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眼眸中仿佛有星辰流转。
垂云,他回来了。
居然是柳树精垂云回来了。
他那修长的身影如同定海神针一般,稳稳地站在洞口。
在垂云身后的天空中,是鹰兽锐尔带领着铺天盖地的雷羽风鹰。
刚才那五个不可一世的雄性兽人,在垂云轻轻的挥手间,就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纷纷倒地不起。
风望着垂云,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垂云的实力,超出了他的想象,竟如此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