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
你不想变成圈起来被围观的猴子啊(首)!!!
童磨径直带你回了无限城,因为上弦死亡而开的会议,他第一反应就是堕姬那个漂亮的笨孩子,为了验证他心中猜想,就顺路去了一趟吉原。
没想到看到这么一出好戏。
他笑得眉眼弯弯,并没有什么作为东道主的自觉,随手把你丢在一处升起的平台,便拍拍屁股去骚扰一个粉头发的男鬼。
你能感受到很多视线朝你望来,打量的、戏谑的、恐惧的…你抿了抿唇,不动声色把头发丝扒拉下来更多,像盘踞成团的黑色藤蔓。
与此同时「善」不停颤抖着,发出不间断的橘光,你悄然在发丝中抬起眼睫,开始视奸屏幕,疯狂收揽着众鬼的情报。
【上弦六,五,四打不过开了纹的柱。而上弦一,三要不是他们自愿死,除了阳光根本拿他们没办法。上弦三,二,一完全可以血虐柱】
自愿死?那让二也自愿就好了
【上弦之鬼,两个砍头不死,一个要同时斩首,一个要找到本体,一个会瞬移,怎么看都是童磨的脑袋最好砍啊[捂脸]】
?
【比起来这个,我感觉玉壶就是,他是花钱上去的吗[捂脸]】
???
【最讨厌玉壶了,长的太抽象了[微笑]】
如果指得是那个五官相反,脑袋长满手,在壶的寄生的不明物体话…是有点。
【玉壶算是概念神了,可以把接触的东西变成鱼,也就无一郎把闪避点满了,才能打过他的,换成岩柱都得死】
原来这么强的吗?失敬失敬。
【上弦分为:帅的,美的,尿壶[微笑]】
多冒昧啊…(目移)
【猗窝座是鬼中最好的一只鬼了!】
这位?
【屑老板这么喜欢我们拳柱呢[看]】
是那个叫猗窝座的上弦吧?
【我觉得童磨肯定曾经在玉壶面前做过什么让人特别有阴影的事,玉壶才会有此反应,并且有些流汗画面是■■■后加的,还有,这两位都被举过脑袋[捂脸]】
…无法评价哈。
【猗窝座本来是能克服砍头弱点的,但是因为他妻子的原因自愿死亡】
哦莫…这…
【不如藏妹妓夫,本体躲无限城憎珀天】
还有一个双生上弦吗?但用的是本体…难不成是分裂?
……
太多了,根本就没法短时间看完。
但你还是极限把名字和所出现的鬼对上了号。
抓你来的是上弦二,童磨,和义勇一起享有“人中义勇,鬼中童磨”的称号,虽然你暂时还没搞明白具体指什么;粉发鬼就是上弦三猗窝座,同样也是被外界人戏称的拳柱,非常非常讨厌童磨;趴在上面那个老鬼是上弦四半天狗,疑似会分裂的血鬼术;最后那个就是上弦五玉壶了。
至于黑发盖眼、奏着三味线的女性,鸣女,是除了堕姬以外的唯一一个,虽不在上弦位列里,但能被无惨带在身边,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
还真是,各有各的特色哈。
你的视线挪回前方。
童磨看起来骚扰猗窝座不是一次两次了,犯起贱来格外熟练。
他把手搭在对方肩膀上,贱兮兮地凑近:“猗窝座阁下就不担心我吗?我可是非常担心大家呢~”
青筋都爆起来了诶猗窝座酱,心疼你一秒,剩下的都抱紧我自己。
一眼没看童磨他又和壶聊了起来,居然意外的融洽?
先是打招呼,然后称赞对方的新壶漂亮,最后又说:“你送我的壶,我用来装饰我的房间了,上面插着女人的头。”
“呃,那不是用来插头的…”玉壶一时不知如何接话,把那些婴儿似的手臂缩回身体又吐出来,最终还是认同了童磨的做法,本该是眼睛的大绿唇子开合道:“那听起来也不错。”
整个过程童磨的手都没有离开猗窝座的肩膀,甚至还用轻柔的力度拍呀拍,过于亲昵的距离和如同女人的姿态但实际上却是男性,一切所造成的违和感以及慢慢反涌上喉咙的恶心。
再两番劝阻无果后,猗窝座终于忍无可忍,措不及防的一记反拳直接打碎了童磨的下颌骨。
空气霎时安静了,半天狗被吓得抱头蜷缩,鲜血飞溅弄脏脚下的草编。
童磨看起来有些怔愣,似乎没料到猗窝座会突然给他一拳,但短短一息之后,伤口愈合,童磨露出深深的笑容,称赞道:“比之前变得更强了些呢,猗窝座阁下~”
只是那揶揄的语气,高高在上的模样怎么看都让鬼不爽啊,仿佛被猫抓伤却反过来夸猫可爱。
是仁慈吗?不,是他打心底就没认为猫能伤到他,是把别人的反抗当成可爱的、撒娇行为的混蛋!
猗窝座嫌恶地瞪着童磨,好像在看什么垃圾,瞳孔倒缩成针,拳头捏得邦紧,感觉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打死童磨。
“无惨大人驾到。”
先是一声琴鸣,你听到了滴水的声音,仿佛是从大脑深处炸出的回响,伴随着厚重得几乎喘不过气的血腥味,所有鬼都在这一刻抬起头。
神奇的血鬼术,居然能让两种相反的方位同时存在,你心中愕然,又偷偷看了鸣女好几眼。
修长惨白的手指拨响琴弦,你身处的空地猛得向下跌落一截。
被发现了。
你迅速收回目光,蜷缩肩膀做出一副恐惧的模样。
鬼舞辻无惨和你们脑袋对着脑袋,四周是各种实验器材和书籍笔录,他本人手里甚至还在进行滴管操作。
…液体没有倒流,你所看到的反重力现象对无惨来说仿佛就是正常的…是存在?还是两个空间的拼接?
“妓夫太郎死了,上弦之月缺了一角。”
无惨一句话把事说完,继续摆弄起他的实验,倒是童磨这家话为什么听后很兴奋的样子啊
“您说得是真的吗?那还真是抱歉。”他就跪在那里抬头对无惨言语,瞧着竟真觉得乖巧几分。
在他下一句话说出前,你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