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一听就明白了她的选择,心里有些失望。
不过她还是耐心解释:\"没错,就算是生产也有奖励呢。\"
于海棠笑着摇摇头:\"生产太累,我不行。配件组也不轻松,我还想天天待在车间?我觉得还是销售更适合我,我喜欢跟人打交道,胆子也大,就做销售吧。\"
冉秋叶笑着说:\"想清楚啦?那我这就登记了哦。\"
于海棠眼神坚定:\"嗯,想清楚了。\"
何雨水提醒道:\"销售组长可是许大茂,那人不太好,你得小心点。\"
于海棠嘴角微微一扬:\"我聪明着呢。\"
这时,于莉走了过来。现在的于莉,昂首挺胸,眼神冷漠,十足的冰山美人。可没人知道,她在曹斌面前乖得像只小猫,甚至还盼着挨骂。
于莉清了清嗓子:\"大家都听好了,我来说件事。\"
\"首先,销售组的许大茂卖出三百辆自行车,为我们打开了销路,真是不容易。组长决定,每辆车提成一块钱,让会计帮忙算清楚。\"
许大茂乐得合不拢嘴,简直要飞上天了。
三百块,这可是他之前几年的工资加起来都不到。
工人们都羡慕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厉害。听说你离婚了?你得请客吧。\"
许大茂得意洋洋,满心欢喜。
于莉接着说:\"生产组这段时间累坏了,每件零件奖励一分钱,组长还有额外奖励。何雨水,你也得帮忙统计一下。\"
何雨水愁眉苦脸地说:\"知道了,可就我一个人。\"
于莉才不管这些呢,继续说:“刘海中管理得好,奖励一百块。”
刘海中眼睛一亮,激动得不得了。
虽然没许大茂赚得多,但也没他那么累。
这奖励简直太棒了!
所有人都羡慕地看着刘海中。
“对了,今天下午五点在会议室开会,工厂要开大会。以后咱们叫‘助行车长’,奖励规则可能会改。”
“卧槽,我们成工厂了?”
“咱们厂址在哪?提都没提。”
“曹组长以后就是曹厂长了,刘海中,你就是刘科长了。”
“许大茂,升官了,这饭必须请你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
许大茂会办事,做销售肯定没问题。
曹斌把人分了工,自己就轻松多了。
到了下午五点,工厂召开大会。
李永福站在台上,对新员工宣布:“经过研究,曹斌以后当自行车厂厂长,厂址已定,装备组改成自行车厂,尽快搬过去恢复生产。希望你们再接再厉,创造属于轧钢厂的品牌。”
哗啦啦啦。
大家都鼓掌欢呼。
曹斌的工资涨到了一百多,只比李永福少一点。
但他才不在乎这点钱呢。
他更在意的是权力变大了,能做的事更多了。
将来造汽车、造摩托车,甚至手机、电脑、互联网,他都想试试。
他的野心不小。
他可不想让龙国再被外国人牵着鼻子走。
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为龙国做点贡献。
不然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散会后,曹斌给刘海中、许大茂、何雨水、冉秋叶等人安排了职位,然后回到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不小,带个小休息室,床上还放着床铺,卫生间和浴室也有。
虽然简陋,但该有的都有。
于莉昂首挺胸拿着文件进来,看到曹斌靠在椅子上发呆。
“过来。”
曹斌招了招手。
于莉板着脸走到近前:“厂长好。”
“去打盆水,我洗个脚。”
曹斌点点头说道。
于莉赶紧去打水,又加了些热水端过来。
嘭。
于莉跪下开始给他洗脚。
曹斌舒服地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不错不错,这感觉真好。”
“挺好的,进步了。”
“于莉,一会儿跟我去见大领导。”
洗完脚,于莉温柔地帮他擦干净。
然后套上袜子、穿上鞋子,系好鞋带。
最后,她还把曹斌鞋子上的灰尘擦掉。
这才站起身,站在旁边等着。
啪。
曹斌甩了甩手,大喊一声:“走!去找大领导!”
他搓了搓手掌,笑着说:“你等着瞧好吧。”
于莉板着脸,却憋不住地笑出声:“多亏了斌哥这一巴掌!”
曹斌带着于莉来到大领导家。大领导和蔼可亲,看见曹斌就笑了:“小曹,你这小伙子挺不错,听说咱们轧钢厂出了个厉害的保安,还这么帅,真是少见。”
曹斌笑着拍了拍胸脯:“领导您别夸我啦,长得帅可不是我的错,是爸妈给的呗。你小子,我说你帅你还当真了?”
“那是当然,我这颜值,就是给咱们这些兄弟们争光的,必须帅!”
两人寒暄着进了大领导家。
倒上茶水后,大领导也乐呵呵地说:“小曹,我听说你最近干的事挺不错的。”
“不仅工作做得好,在生活上也棒得很。”
“你帮助邻居的事我们也了解清楚了。还有,你家几代都是贫农,家里人都算是烈士,你是唯一留下来的后代,真是根正苗红。”
曹斌摆摆手说:“大家都是为了国家做贡献,哪个人牺牲的都不比我家少。”
大领导点点头:“你能有这样的想法很好。”
“对了,郭大明跟我说过,你设计了一款新自行车,打算用外汇买原材料?”
曹斌严肃地点点头:“您先看看设计稿。”
大领导接过稿子,翻开仔细看了起来。
曹斌解释道:“我这么想的,咱们国家每年为了进口先进机器设备,花了不少外汇。那些外国人卡住我们的技术脖子,太不像话了,太贪心了。”
“所以我想为国家做贡献,第一步就是从外汇开始。”
“咱们这款自行车,主要特点是轻便、实用,肯定能吸引资本家的目光,让他们慢慢习惯这种生活方式。”
“领导,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大领导哈哈大笑:“你还想坑他们一把?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这不就是一辆自行车嘛。”
见曹斌还想说什么,大领导接着说道:“不过你想干事,这态度是对的。现在咱们最缺的就是踏实肯干的人。加上你出身清白,大家都商量好了,觉得应该给你个机会。”
“小曹,这次机会咱们给你。但国家资源有限,你也得好好努力。要是失败了,可不能一直折腾。”
“说说吧,你到底需要什么?”
曹斌一脸认真:“领导,我必须去广交会。”
“我不需要任何额外的支持,我们工人兄弟有的是力气,有的是骨气。”
“只要能吃饱肚子,我们就能干活。”
“所以,国家资源还是留给那些更需要的工厂吧。我们自行车厂只需要保证零件和材料供应就行,其他支持我都不需要。”
“但我一定要去广交会,我要亲自推销我的车。”
大领导脸色沉重地问:“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说,“告诉你,洋鬼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要是你失败了,你的厂子位置也就保不住了,知道吗?”
曹斌点头:“我立下了军令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厂长,咱们不管是永久牌还是别的牌子,做工不比国外差,用料还更好,可就是卖不上价钱。”
“咱们为了换外汇,一次次妥协,可洋鬼子却越要越多。”
“领导,给我个机会吧,我要让他们尝尝厉害,不然我心里不甘!凭什么咱们辛辛苦苦设计出来的车,他们一直在压价?这些钱都是工人们的心血!”大领导心里又高兴又纠结。高兴的是曹斌是为国家着想,纠结的是这简直是在拼命。
这么年轻的厂长已经让人羡慕嫉妒恨了,要是这次搞砸了,以后肯定不能再当厂长了。不过曹斌有这份心,自己得支持他。
“行,你既然有信心,我就帮你争取一个广交会的名额。”
“曹斌,轧钢厂有些资源,你需要的材料,我们会优先供应给你。”
“加油吧。”
曹斌点点头,明白了大领导的意思——帮自己搞好后勤工作,清除障碍,给他一次机会。但要是卖不出去自行车,那责任全在自己。而且就算生产出来了也不怕,轧钢厂这么多职工,完全可以内部消化。到时候损失的只是曹斌自己。当然,要是成功了,大家都受益。
“三个月后,我一定打个漂亮的胜仗,到时候领导看我的表现吧。”
曹斌立刻站起来告辞。
大领导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滚吧,你这小伙子太冲动,我担心死了,赶紧走吧,我去求人去了。”
“嘿嘿嘿。”
曹斌拉着于莉赶紧从大领导家溜了。回到轧钢厂。
曹斌把所有人都叫来开会:“临时工全部转正。”
“厂长威风!”
所有的临时工都激动起来,眼睛发亮地看着曹斌。连棒梗也感动得流下眼泪。
曹斌哈哈一笑:“接下来三个月,你们只有一个任务——”
“生产!生产!生产!”
“咱们自己的龙凤自行车必须造出来,而且要加班加点多生产。”
“咱们轧钢厂缺人手,冉秋叶,你负责招三百九十个工人。”
“临时工、正式工都可以,但要能吃苦耐劳,最好是有干劲的年轻人。”
“因为接下来三个月,我们要打一场硬仗,这段时间大家就别想休息了,天天都要加班。”
众人愣住了,但眼神里满是热情。
曹斌这么一说,就说明要有大事发生了。大家可高兴了,有事情干就能填饱肚子嘛。这时,曹斌拍拍棒梗肩膀:“走,跟我来。”棒梗吓得直哆嗦,扑通一声跪下:“爸,我又没做错什么!”众人面面相觑,这孩子怎么啦?曹斌又好气又好笑:“快起来,我有正事跟你说呢。”棒梗颤巍巍地站起身,跟着曹斌走到车间外的空地。
于莉看见曹斌掏出一根皮鞭,愣了一下:“你这是干什么?”曹斌脸一红:“,你不是说打人吗?”于莉委屈地看着他:“你就那么久没打我了,就随便打一下呗。”棒梗一看鞭子就怕得不行,直接跪下了:“爸,我真的没犯什么错,能不能别打了。”曹斌哭笑不得:“起来,回答我的问题。”
棒梗抹着眼泪站起:“爸,那些混小子现在都没什么正经事干。”曹斌眉头紧锁:“也就是说,他们没事做?”棒梗连连点头:“他们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家伙。”曹斌笑了:“那正好,你去把他们叫来,我给他们派活儿干。”棒梗一脸茫然:“?”曹斌踢了他一脚,棒梗一下子飞出去,但居然一脸兴奋:“爸踹得好,该打该打。”
曹斌无奈地摇摇头,于莉也在旁边偷偷笑。曹斌接着说:“你按我说的做,我要成立个特技小组,你要是表现好,以后就是小组长。要是咱们买卖顺溜,还要成立特技部门,你就成科长啦。”棒梗听得目瞪口呆:“我……我要当官啦?”
贾东旭算个什么?废物一个。你丫当过官吗?
棒梗一时之间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完全懵了。
什么时候走的,他都没搞清楚,整个人都傻眼了。
于莉好奇地盯着曹斌:“斌哥,你真想重用棒梗?”
曹斌点点头:“每个人都有用,棒梗有他的用处,许大茂有他的用处,刘海中也有他的用处。”
于莉咬着嘴唇问:“那我呢?”
“我能有什么用?”
“我觉得天天闲得慌,太无聊了。”
“斌哥,给我找点事做吧。”
曹斌诡异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于莉一脸幽怨。
为什么非得到以后才知道呢?
你现在就说,我都闲得发慌了。
四合院里。
棒梗哭丧着脸回了家,一路走一路哭,看起来像丢了魂似的,进了四合院。
门口的大妈看到棒梗这失魂落魄的样子,顿时傻眼了:“棒梗,你怎么啦?”
院子里。
秦淮茹正和几个妇女聊天,听到这话赶紧过来:“棒梗,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