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龙韩虎听了哈哈大笑:“真是懂事的孩子,还知道值班辛苦。”
“好了,你们快进厂吧,现在快下班了。”
“厂长在办公室,你们认得路吗?要不要我们带你们过去?”
小当和槐花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自己能找到。”
“韩龙叔叔,你们忙吧,不用管我们。”
两个小丫头手拉手往里走,直接进了制造厂。她们对这个地方还是很好奇的,虽然以前来过几次,但都没好好看过、玩过。这次正好赶上下班时间,看到车间里涌出一群工人,场面挺壮观的。
“小当槐花,你们来啦?”
“累不累呀?”
“阿姨给你俩颗糖吃。”
“真乖……”
小当和槐花受到不少人欢迎,主要是因为曹斌的缘故。不过这两个丫头确实也懂事,大家都很喜欢她们。她们婉拒了工人们的糖果,拉着小手跑到办公大楼前。
直接上了三楼,敲了敲曹斌办公室的门。曹斌开门一看,笑着说道:“回来啦,你妈还担心你们迷路呢,这不是来了嘛!”
小当和槐花笑得开心:“我们认得路,我妈把我们当小娃儿了。”
秦淮茹看见两个女儿真的自己来了,也很高兴:“不错不错,居然真的记得路。”
“看来你们是长大啦。”
“路上没碰到什么麻烦吧?”
小当和槐花摇头:“没事,妈你别担心。”
“哦对了妈,咱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好多叔叔阿姨都下班了。”
“嗯,咱们也早点回去吧。”
秦淮茹笑着说:“急什么呢?”
小当嘟囔道:“我想回去看看我的新房间,昨天还没来得及整理,今天有空,一定要好好弄一下。”
……
秦淮茹笑出了声:“等等再走,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再说。”
“你爸觉得开车太扎眼,所以决定最后再走。”
“你们就在这儿待着吧。”
听曹斌这么说,两个丫头立刻明白了,点点头也不再提回家的事了。开始在办公室里到处乱窜。
等厂里的人都差不多走光了,曹斌带着秦淮茹和小当槐花一家下楼,上了车,直接离开了制造厂。
“要不要去看看四合院?”秦淮茹突然开口问道。
曹斌愣了一下,笑着答道:“不去啦,咱们就不回去了。”
晚上四合院肯定不会太平静,我们这时候回去不太合适吧。以后呢,咱们尽量别露面了,四合院的事也别掺和了。
秦淮茹想了想,点点头说:\"你说得对,以后四合院的事我也不管了。\"
曹斌开车回家的时候,傻柱、许大茂和其他几个四合院的工人骑着自行车,说说笑笑地往家赶。
四合院里,刚做完饭的阎埠贵端着饭碗去了曹斌家。他和二大妈一起坐下来吃饭,正吃着呢,傻柱他们回来了。
阎埠贵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眉头皱了起来:\"这帮人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名堂。\"
\"一会儿你们别惹事,听见没有?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曹厂长把房子交给了我阎埠贵照管。\"
\"这样的话,外人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二大妈点头道:\"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肯定不会乱说话。房子才是最重要的,刘海中虽然不是个好人,但这房子现在归我们了。到时候稍微修整一下,还是四合院最好的房子。\"
夫妻俩小声商量着,忽然发现四合院的人都围过来了。阎埠贵立刻严肃起来。
阎埠贵看到许大茂他们回来,心里就紧张。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因为这些好处都被这三个老家伙占光了。
四合院这些人是什么货色,阎埠贵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他才紧张,万一有人带头闹起来,事情可就闹大了。吃进去的东西可能又得吐出来。
不然的话,这四合院今晚绝对不得安宁。
阎埠贵趴在窗户边,发现窗户漏风,心疼得直想哭:\"这个刘海中简直不是人,连窗户都偷!\"
他一边抱怨一边趴在窗户上看外面傻柱他们的动静。
傻柱和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满脸笑容地往家走。一进院子,两人就分开了,谁也没注意到四合院有什么变化。
其他人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毕竟曹斌平时在四合院很低调,不怎么参与四合院的事,所以大家都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傻柱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曹斌虽然跟他提过搬走的事,但一天过去了,傻柱早就忘了这件事。
于是傻柱直接回家了,也没去看曹斌的屋子。
看到这一幕,阎埠贵趴在窗户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隔壁的二婶儿看到阎埠贵那副提心吊胆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一声:“瞧你吓得那样,就这点事,至于吗?”
阎埠贵气得脸都红了:“你懂什么!这房子又不是咱家的,我能不操心吗?”
二婶儿撇了撇嘴:“都已经住进来了,还怕别人干什么?”
“我才不信他们会把咱们赶出去。”
“要是真有人敢赶我走,我就和他拼了。”
二婶儿一脸霸道地回道。在她看来,这房子虽不是自己的,但既然已经搬进来住了,那就是自己的,谁都别想让她搬走。
阎埠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这是曹厂长的房子,人家压根就没答应咱们住这儿。”
“管它那么多,你是制造厂的主任,曹厂长就算知道了,也会给面子的。”二婶儿满不在乎地说。
阎埠贵火冒三丈:“你懂什么!曹厂长最公平了,怎么会因为关系好就照顾你?”
“你这么想太危险了,我得提醒你,你要注意点。”
“再说,曹厂长的意思是,谁需要就给谁。”
“想住这个四合院的人多了,要是你得罪人了,闹起来,给曹厂长添麻烦,到时候不仅房子没了,连我也得遭曹厂长嫌弃。”
经这么一说,二婶儿也反应过来了。对,这房子曹厂长可没说是给她们家的。可她们未经允许就住了进来,要是真有人找曹厂长告状,曹厂长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痛快。要是闹大了,大家都别想好了。
曹厂长肯定会生气,曹厂长一生气,她们现在得到的东西恐怕就保不住了。
这么一想,二婶儿就开始埋怨:“这曹厂长也真是的,直接让咱们住不就完了吗?还分谁需要,太麻烦了。”
“唉,要是直接说给我们用,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担惊受怕了。”
阎埠贵冷哼一声:“你这是不知足,算了,睡觉吧,别说了。”
夫妻俩立刻拉起被子准备睡觉。
但窗户空荡荡的,而且从自家搬到曹厂长家,这环境让人怎么睡得着?
特别是窗户空空的,外面的风吹得呼呼作响,这感觉,别说有多怪异了。
阎埠贵:“该死的刘海中,把窗户拆走了,简直不是人……”
二婶儿:“阎埠贵,我觉得这天不对劲,好像要下雨了。”
阎埠贵一愣,警惕起来:“下雨?不可能吧,刚刚还是大晴天呢。”
二婶儿指了指外面:“不信你看,风这么大,风还在变大,你看天上,黑云都飘过来了。”
阎埠贵猛地坐起来往窗外瞧,脸色瞬间黑得吓人:“还真要下雨。”
二大妈愁眉苦脸地说:“这可怎么整?本来就窗户都没装,一下雨,我们怎么休息?要不咱回去了吧。”
阎埠贵说:“回去?你是不是傻了?咱们回去的话,怎么证明这房子是我们的。”
“就在这儿待着,等明早大家看见咱们住进来,就算不满意,也不敢闹腾。”
“必须先把事实弄清楚。”
二大妈急得不行:“可是外头都要下雨了。”
阎埠贵:“管它下雨不下雨,就算是刀山火海,咱们也得坚持到底。”
夫妻俩傻愣愣地盯着外面,脸上满是决心。
刘海中家,刘海中两口子兴奋地看着窗外:“该下雨了吧?这肯定是要下雨了。”
“嘿阎埠贵他们家没窗户,看他们怎么睡觉。”
“笑死我了。”
易中海家,听着外面的大风,易中海和贾张氏也笑了。
两口子嘿嘿直乐:“这个阎埠贵,今晚有罪受了。”
“看这大风,屋子又没窗户,这可怎么睡。”
“可别冻死了。”
哗啦啦!
就在这一刻,天上下起雨来,直接是瓢泼大雨,眨眼间就倾盆而下。
整个四合院都被哗啦啦的声音笼罩。
阎埠贵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雨也太凶了吧!”
呼呼呼。
大风吹进来,无数雨水哗啦啦涌进屋子里。
直接给阎埠贵夫妇洗了把脸。
看着湿漉漉的床铺和被子,两口子一时之间欲哭无泪。
“阎埠贵,这可怎么办!这雨太大了。”
“怎么办?只能留在这儿了。”
“可是这风太大了,雨水都灌进来了。”
“那就用被子堵着呗。”
阎埠贵气急败坏,站起来扯过被子就去堵窗户。
他咬牙切齿地说:“全怪刘海中,要不是刘海中,我们也不会这么惨。”
“刘海中简直不是人,至少留个窗户吧。”
“现在好了,咱们俩成了落汤鸡了。”
二大妈唉声叹气:“这是什么事,说好了占便宜,结果倒吃这么大亏。”
“我觉得咱们不但没占便宜,反而更倒霉了。”
“要是淋一晚上,我真受不了。”
阎埠贵大吼:“受不了也得受。”
“都已经这样了,床和家具都搬进来,要是放弃了,这不是白忙活吗?”
“赶紧堵住窗户,别把房子泡坏了。”
刘海中心疼得不行,这房子可是四合院里最好的房子之一了。
再加上秦淮茹平时很勤快,房子保养得也不错。
要是因为这场雨把房子泡水了,那可真是不划算。
阎埠贵卷起袖子,抓起铺盖就往另一个窗户跑,嘴里喊着:“我去那边堵窗户,你在这边帮我看着点。”他可不想让雨水把房子泡坏了,想想自己累死累活搬家具的情景,再想想如果房子真泡了水,那太亏了。
二大妈听了他的话,果断点头:“行,今晚咱不睡觉了。”她严肃地说,“不然昨天咱们干的活儿不就白费了吗?”又补充道:“这房子绝不能出问题,无论如何得保住。”
两人下了决心,说什么都不能让房子出事。雨越下越大,他们一夜都没合眼。
第二天清晨,雨终于停了。刘海中揉着眼睛爬起来嘀咕:“不知道阎埠贵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淋感冒了?”一大妈笑了:“感冒不至于,但冻一夜是可能的。要不是他们俩抢着堵窗户,咱们昨儿也不用搬那么多东西,累死我了,阎埠贵真是自找罪受。”
刘海中笑着打岔:“别说了,咱们还是别去看热闹了。”他猜测,“阎埠贵现在估计气得想哭吧。”
一大妈哼了一声:“我还想去看看他们狼狈的模样呢。”但她听从了刘海中的建议,“算了,别惹他不开心,省得他又来找麻烦。”
夫妻俩说完话就开始准备早饭,收拾屋子。他们在曹斌家搬来不少好东西,堆得到处都是,实在没办法住了。
另一边,易中海家。
易中海和贾张氏起床后看到窗外的景象,互相使了个眼色,然后一起偷偷笑了起来。
易中海说:“阎埠贵昨夜应该没睡吧?”贾张氏附和:“肯定没睡,昨晚雨那么大,他们怎么睡得着。”她又问:“老易,你觉得刘海中会去笑话阎埠贵吗?”
易中海眯着眼睛想了想,摇摇头说:“我觉得不会。”他解释道,“曹厂长把东西交给我们,可不是让我们随便用的,是要我们找到合适的人送去。如果他们俩因为这事闹起来,传到曹厂长耳朵里,对谁都不好。所以我觉得他们不至于那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