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被顺好毛的松田猫猫乖乖躺下,医生开始了一系列地检查,萩原担忧的在一旁握住松田的手。
等各种检查完毕,几人一起去食堂吃迟了的午饭。除了松田,几人都食不下咽。
诸伏景光看氛围凝重,试图打破僵局“话说萩原,班长不来吗?”
自从伊达知道松田的情况后,还没见过松田呢,他本来以为伊达航这次会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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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视厅实在走不开,”萩原勉强打起精神,“也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现在基本每隔一两天就有命案,我都想把钓鱼线申请成管制物品了。”
萩原郁闷地吐槽,氢化物随处可得,普普通通的钓鱼线,犯人都能玩出花来。
“班长还开玩笑说,以后霓虹的钓鱼线花活可以申遗了。”
诸伏和降谷零哭笑不得。
降谷零更是咬牙切齿,“也不知道厚生劳动省的那些废物是怎么管理毒物的,感觉满大街都是氰化物。”
诸伏景光看着炸毛的幼驯染,无奈的跟萩原解释“zero之前的好几个任务对象都是被氰化物毒死的。”
(☉д⊙)这是无语的萩原。
( ̄w ̄)这是吃的开心的松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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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餐没多久,医学研究所的人就过来请他们过去。
萩原拉着不高兴的松田坐在沙发上,头发半白的女负责人此时脸色不怎么好看,这让萩原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
“说实话,”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扶扶镜框,“如果不是我亲眼看着病人活蹦乱跳地在我面前,我还以为这是个濒死之人的身体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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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萩原噌一下站起来。
医生也不介意萩原的失态,“意思就是情况不好,甚至可以说非常差。”
带着老花镜的医生像看稀奇动物一样打量着松田阵平:
“我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顿了顿,“鉴于你们之前提过人体实验的事情,这点我可以确认,肯定有。”
她看了看报告,“不然解释不了这样的数据下,他还能活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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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看了眼乖宝宝一样的松田,“那现在要怎么做可以让他的身体恢复到正常?”
萩原紧张地盯着医生。
“我不知道,”医生看了一眼松田,“如果有他身体实验的药品和数据,或许我可以倒推一下,针对性的弥补。”
“我想,这些都不容易到手吧?”年老的医生和降谷对视一眼,从紫灰色的眼眸里看到沉重,她了然。
毕竟当了一辈子公职人员,对这种事情见的多了。
“从目前来看,他的身体维持着一种平衡,只要平衡不打破,就不会出问题。”
“如果打破呢?”萩原干涩的声音幽幽响起。
“打破了,”医生的声音带着怜悯“神仙都难救。”
周围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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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走到一直安静坐着的松田跟前,蹲下来抬头仰望着他,凫青的眼里安静平和,萩原望着让他心醉不已的眼睛,只觉得心口剧痛,疼的他快喘不过气来……
松田看着萩原仿佛在哭泣的眼,沉睡的灵魂无意识地牵动身体,抬手摸着他的头:“hagi,不哭。”
“小阵平,”萩原终是崩溃地抱住松田,痛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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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4年后再遇到松田,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告诉萩原研二:他的幼驯染、他最爱的人,在他不知道的几年里,过的一点也不好。
人体实验、后遗症、洗脑,还有现在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的身体,他痛彻心扉,却什么都做不了,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萩原的崩溃让降谷和诸伏也两眼通红,试想如果是zero(hiro)遇到这种情况,他们估计也好不到哪里。
松田看着抱住自己痛哭的萩原,也情不自禁地环住他,位于中枢金色光圈里的灵魂颤了颤,正在挣扎的要醒过来。
[咦?]被松田灵魂的动静惊动的小8传了过来,发现现场一片凄风苦雨,疑惑的挠着头,[发生啥事了?]
等它花了几分钟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无奈地搓手,[都说了是宿主太乱来,叠加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设定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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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到hagi酱哭的那么惨,小8也于心不忍,看着金色光圈里面挣扎的越来越厉害的灵魂,小8悄咪咪的助力一把,顺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也传送过去。
反正以宿主现在的灵魂状态,清醒的状态持续不了多久,等确认了它的猜测后,应该就可以完全清醒了。
至于到时候几个同期又会脑补些啥,就留着宿主自己去头疼吧!小8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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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松田阵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飘悠悠的,这种状态似乎持续了很久,直到耳边有哭泣声响起:
“呜呜呜~”
是…谁在哭?迟钝的大脑有点迟疑,hagi?是hagi在哭吗?
“小阵平,我该怎么办?”
hagi?出什么事了吗?金色的灵魂慢慢睁开眼睛,凫青眼眸中的呆滞渐渐被迷茫取代,然后变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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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刚清醒过来就看到抱着自己痛哭的萩原,接收了这段时间的记忆,他即心疼又好笑,好像从10岁后就没见hagi哭过了:
“笨蛋hagi,你在哭什么?”
两眼哭的像兔子的萩原看到眼神清明的幼驯染,惊喜地捧起松田的脸,“小阵平,你想起来?”
松田轻柔地帮他把眼泪擦干,狠狠揉乱他的头发,“嗯,没事了。”
松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现在的情况,也没法解释,只能顺应小8 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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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生看到这种情况,特别稀奇地过来给他做了检查,啧啧两声:“就目前来看,一切正常,我现在是真的好奇这到底是怎样的手段,简直是医学上的奇迹。”
“一般洗脑过后,轻则思维僵化、记忆混乱,重则人格解体甚至出现自毁倾向,可是你完全没有这些迹象,就好像是睡了一觉一样。”
松田眼神飘忽,可不是睡了一觉,一觉睡了3个多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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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松田没事后,医生识趣的退场,留下空间给几人。
刚才大哭一场的萩原这会社死的把头埋在松田肩膀,他侧坐在松田旁边,双手紧紧环住松田的腰,维持着这别扭的姿势一动不动,大有把自己憋死的架势。
松田好笑地拍拍他环住自己的手臂,就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