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脸上的表情故意显得惶恐不安。
肖景文那张阴沉的脸,仿佛能滴出墨汁,周围的侍卫个个如凶神恶煞,紧握着刀剑,虎视眈眈。
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脚下的石板路凹凸不平,咯得我脚底生疼。
“殿下,何必这么大阵仗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我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声音还带着点颤抖。
其实,我心里冷笑,这些人的阵型虽然看似整齐,但漏洞百出。
肖景文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林嘉茉,别装了!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得过我?交出遗诏,饶你不死!”
遗诏?
我心里冷笑着,面上却更加惶恐。
“殿下说笑了,我哪里知道什么遗诏?”
“敬酒不吃吃罚酒!”肖景文大手一挥,“给我上!”
侍卫们立刻拔刀冲了上来,刀光剑影,晃得人眼花。
我迅速向沈枧和南宫寒使了个眼色,三人背靠背,形成一个防御的姿态。
“保护娘娘!”沈枧低吼一声,长剑出鞘,直指前方。
南宫寒则身形一闪,消失在黑暗中。
“今晚,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我嘴角一勾,轻声说道,同时摸了摸藏在袖中的匕首。
嘿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等等,大家先别动手,不如听我讲个笑话……”我忽然抬高了音量,准备出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争取一击制胜的机会。
真的,有时候,一句笑话就能让场面失控。
我扫了一眼四周,发现敌人的后方是一处倒塌的墙壁,心中顿时计上心来。
这堵墙看起来已经摇摇欲坠,只要稍加助力,就能彻底崩塌。
“你们知道吗,我小时候有一次偷偷拿了一块糖,结果被我大哥发现了,他躲在门后,准备吓唬我。结果我大哥一不小心,被糖渣绊倒了,摔了个狗吃屎……”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装出一副讲到一半的无奈模样。
肖景文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似乎对我的话不感兴趣,但周围的侍卫却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笑话吸引了注意力,纷纷露出一丝狐疑和怀疑的表情。
“你们别被她骗了,这女人肯定有诈!”一个侍卫突然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刺耳。
“就是,别听她的!”另一个侍卫也附和道,人群中开始出现争吵。
我心中暗笑,真是太容易挑拨了。
“人心洞察”能力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能看到他们心中的疑虑和动摇。
肖景文的眼神也变得犹豫,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怎么,二皇子殿下,你难道不敢听我说完吗?”我故意激将道,声音带着一丝挑衅。
肖景文的脸色更加阴沉,但他没有再下令攻击,而是低头沉思。
这个瞬间,我暗中给沈枧和南宫寒传递了一个信号。
他们心领神会,悄悄移动到墙壁附近,准备制造混乱。
“看来,大家对我的笑话都不感兴趣啊,那我只好再讲一个了……”我继续故意拖延时间,同时观察着敌人的反应。
果然,他们的注意力更加分散了。
“那个,你们知道吗,有一次我大哥偷偷跑到后花园里去偷吃苹果,结果被父亲发现了,父亲一气之下,把大哥锁在后花园里整整一天,最后还是我偷偷去给他送饭……”我故意讲得绘声绘色,但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接下来的动作。
就在这时,沈枧和南宫寒已经悄悄靠近了那堵墙壁。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了胜利的曙光。
肖景文虽然还在犹豫,但周围的侍卫已经因为我的故事而放松了警惕。
“好了,这个笑话讲完了,你们还想听吗?”我故意问道,同时悄悄向沈枧和南宫寒点了点头。
“够了!”肖景文突然大喝一声,但已经晚了。
沈枧和南宫寒一齐用力推倒了那堵墙壁,顿时扬起一片灰尘。
敌人被灰尘迷住了眼睛,阵脚大乱,纷纷捂住眼睛,四散奔逃。
“走!”我一声令下,三人趁机突围,迅速摆脱了敌人的追击。
我们继续深入宫殿,穿过一条条阴暗的走廊,终于在一处密室中找到了遗诏。
密室的门沉重而古老,上面刻满了复杂的符文,透出一股神秘的气息。
我打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但我的目光却被墙壁上的一卷老旧的纸张吸引了。
那正是遗诏,上面的字迹虽然有些模糊,但依旧能看清内容。
我展开遗诏,一行行读下去,心中震撼不已。
原来,遗诏中隐藏着皇位继承的真正秘密,而这个秘密将彻底改变朝堂的局势。
“沈枧,南宫寒,你们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我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
两人靠近过来,目光落在遗诏上。
沈枧眉头微皱,喃喃道:“这上面写的……”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打破了寂静。
“有人来了!”南宫寒低声提醒,我们三人迅速藏身在密室的暗处,屏住呼吸,等待着来者。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宫殿时,却发现宫殿的出口被封锁了。
好嘞,客官您瞧好吧!
这剧情,刺激!
我眼疾手快,一把将那卷泛黄的圣旨揣进怀里,嗯,贴身保管,这可是咱的护身符,不,是催命符——催敌人的命!
那纸张的触感,带着点岁月的粗糙,却又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整个大胤王朝的命运。
我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墨香混杂着尘封已久的气息,让人头皮发麻,又莫名兴奋。
“茉儿,此地不宜久留,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沈枧那家伙,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痒痒的。
他握着剑柄的手,青筋都爆出来了,显然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南宫寒那冰块脸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墙壁,“我去探路!”话音未落,人已经像一阵风似的溜了出去,连个影子都快抓不住。
这家伙,轻功真是绝了,改明儿我也得学学,逃命必备啊!
我心跳得跟打鼓似的,咚咚咚,怀里的圣旨仿佛也跟着一起震动。
这玩意儿,比烫手山芋还烫手啊!
我们猫着腰,尽量不发出半点声响,那感觉,啧,比做贼还刺激!
眼瞅着前面就是出口了,一道月光从门缝里透进来,带着点儿自由的甜味儿。
我刚想松口气,说一句“老娘终于要出去了”,南宫寒却猛地一抬手,拦住了我们。
“不对劲,”他声音压得极低,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