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儿,身为青玄宗宗主的独女,同时荣膺宗门大师姐之位,不仅坐拥筑基巅峰的高强修为,更是天生丽质,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气质超凡脱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子下凡。
举手投足间,那股子独特魅力自然流露,令人难以抗拒,在宗门之中,不知迷倒了多少弟子,引得他们纷纷投来倾慕的目光。
大师兄萧新言,同样具备筑基巅峰的深厚修为,又是大长老的独子,身份尊贵。
他对岳灵儿展开了热烈且执着的追求,如同影子一般,时刻如影随形地跟在岳灵儿身边。
这追求的架势,着实让岳灵儿厌烦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一日,张百旺踏入宗门的灵植园,欲为自身修炼寻觅适配的灵草。
踏入园内,只见各种珍稀灵草争奇斗艳,各自散发着奇异而柔和的光芒,浓郁的灵气如轻纱般氤氲其中,置身于此,仿若踏入仙境。
张百旺望着满园的灵药,不禁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遐想,真想一头扎进这灵草丛中,舒舒服服地躺在灵药堆里美美睡上一觉。
正专注于灵草丛中挑选灵草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骤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下意识地转头望去,只见仿若仙子临世的岳灵儿,神色慌张地朝着他飞奔而来,那绝世容颜之美,竟让路边的小花都自惭形秽,悄然闭合。
在她身后不远处,萧新言满脸急切,正紧追不舍。
岳灵儿瞧见张百旺,恰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径直跑到他身旁,一把挽住他的胳膊,语气急切万分地说道:“这位师弟,江湖救急!你就行行好,帮我挡挡他,就说我们是一对儿。”
岳灵儿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得胖墩墩的张百旺嘴巴大张。
还没等他从这猝不及防的状况中缓过神来,萧新言已然追至近前。
萧新言看到岳灵儿亲昵地挽着张百旺的胳膊,眼神瞬间锐利如刀,紧紧锁定张百旺,声色俱厉地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与灵儿如此亲近?”
张百旺心中暗自叫苦:“这都叫什么事儿啊,真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难道这就是命运的捉弄?命运的齿轮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开始转动了?”
无奈之下,他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岳灵儿的袖口,微微往上一提,而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粗壮的手臂从岳灵儿的怀抱中抽离出来。
虽说他的手臂着实贪恋岳灵儿怀抱的柔软,但此刻性命攸关,可容不得丝毫贪恋。
紧接着,他赶忙分别向二人恭敬行礼,说道:“大师兄好!大师姐好!”
言罢,在二人惊愕的目光中,转身拔腿就跑,那胖胖的背影显得格外滑稽,只在风中留下一句话:“大师兄,真不关我事啊!”
大师兄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个小师弟倒是挺识趣的。”
大师姐则气得一跺脚,恨恨地骂道:“怂货!你是猪吗?难道老娘的魅力真的减退了不成?”可一想到那个胖胖的背影,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萧新言痴痴地望着那绽放如花的美丽笑脸,瞬间迷失其中,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
岳灵儿见萧新言这般痴痴地盯着自己发呆,心中不悦,说道:“新言哥哥,咱俩真的不合适。我一直都只把你当成哥哥,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灵儿妹妹,我不想只当你哥哥,我要成为你的丈夫。咱俩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说我哪里不好,我改还不行吗?”萧新言一脸深情地说道。
岳灵儿急得直跺脚,自言自语道:“真是说不通啊!说不通!”
言罢,她转身架起飞剑,瞬间化作一道流光飞走了,只在空中留下几句话:“别跟着我!”
萧新言望着岳灵儿远去的背影,痴痴地伫立许久,才缓缓转身离去。
这日,张百旺刚从炼妖壶空间出来,进入到贤者状态张百旺紧皱眉头,坐在原地暗自思索:“这柳无莲的修为实在是太低了,为我提供的助力远远不够啊!唉,着实令人苦恼。”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外传来女子清脆的笑声,紧接着有人叩门。张百旺悠然起身,前去开门。随着门缓缓向左右打开,他抬眼望去,只见一张完美无瑕的笑脸映入眼帘。
张百旺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哐”的一声关上了门,而后用后背紧紧抵住门,手捂着因惊吓而砰砰直跳的心脏。
可转念一想,不对呀,大师兄地位尊崇,大师姐同样身份不凡,自己怎能如此无礼。想到这儿,他不禁抱怨道:“我这是怎么招惹上这两位大神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再次转身打开门,深深地一躬到底,说道:“见过大师姐。”
没错,来人正是大师姐岳灵儿。那日张百旺落荒而逃的背影,始终在她心底挥之不去,她实在是不服气。凭什么那个死胖子能对自己的盛世美颜视若无睹?凭什么?
于是,她特意打听了张百旺的住所,来到此处后,还在门口精心整理了一下仪容。她此番前来,就是要找回自信,用自己的美貌迷倒这只“肥猪”,然后再狠狠将他一脚踢开。
想到这里,她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不得不说,人与人确实不同,即便岳灵儿这般傻笑,却依旧透着一种别样的迷人风姿。
紧接着,她便看到张百旺开门、关门,然后又开门,最后鞠躬问好的一系列举动。
她心中那个气呀,一个小小的炼气期弟子,究竟哪来的胆子敢关自己的门?
她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悠然背于身后,迈着轻盈却不失威严的步伐,缓缓踱步进屋。目光扫视一圈,见屋内仅有一把椅子,便径直走过去,优雅落座。
张百旺心中暗自嘀咕:“这位姑奶奶怎么突然来了?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他并未关门,只是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微微躬身,谦逊问道:“不知大师姐今日大驾光临,有何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