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柒开口:“辰风辰雨,我今天是邀请王城守大人过来为你们俩斩掉原先的修为把关的,你们俩准备的怎么样了?”
城守为他们把关!这一家人又受宠若惊,辰风辰雨马上回答:“我们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那就现在开始吧。”
斩修为非常的顺利,他们两个没敢拿出江小柒上次给他们的那两颗特效药。
而王城守却非常积极,带了自己的疗伤丹药,给他们两个服下,然后还用自己的灵力,帮他们理顺了全身的经脉,这点伤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然后江小柒叫他们开始修炼五行衍化大法,自己又在旁边全程给他们指导。
这里的灵气非常的浓郁,他们这一辈子都没在这种地方修炼过,再加上王城守给他们疏通了经脉,他们修炼起来水到渠成。
王城守七品立道境的修为,对周围灵气的波动,对他们俩体内灵气的行走的动静,都体察入微,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这心法恐怕比大炎皇室的心法都不遑多让!
立马看江小柒的眼神就又变了,在这之前,对江小柒的尊敬,大多数源于炎阳炎夏两个人。
这今天,自己到底是第几次被他震惊到了,简直都麻木了哈!
而现在才明白,江小柒个人的身份,恐怕比炎阳炎夏只高不低。
他竟然要收自己的儿子为弟子!这是自己小儿子的机缘到了,刚才自己好死不死的还想婉拒!顿时就如坐针毡。
大家耐心的等待,过了一个时辰,见辰风辰雨没什么危险,而且看这修炼的速度,恐怕是要不了几个月,就能重回筑基境。
王城守非常的惊讶。
然后,大家以眼神交流,慢慢的退了出来,不再打扰他们两个人修炼。
一回到城守府,王城守就按捺不住了,对江小柒的称呼也改成宗主了:
“江宗主,如果被你收为弟子,那是我家小儿十辈子修来的福分,如果你还愿意收小儿为弟子,我这马上去准备拜师典礼。”
江小柒说:“当然愿意,但拜师典礼一切从简,不过,我只是代宗门收徒,现在也只是行使代宗主的职责。”
“那好,拜师典礼不能从简,我这叫人去准备。”
王城守马上吩咐下去,整个城守府都动了起来,不出一个时辰,什么都准备好了,张灯结彩的,搞得像拜堂成亲一样。
在大堂之上,江小柒用灵力凝聚出前宗主的形象,高高挂在上面。
在前宗主的形象下面,王城守为江小柒设了座位,然后炎阳炎夏在左右相陪。
搞得非常的隆重,而且各种名贵的拜师礼堆满了桌子。
王子异也收起了平时活泼好动的样子,恭恭敬敬的跪着,对着上首的画像,一连扣了9个响头。
然后,又对着江小柒叩首,江小柒用灵力大手一把托住:“好了,礼成了。”
顿时城守府内礼乐喧天,竟然大开宴席,当然请的都是王城守自己的嫡系。
等热闹过后,江小柒带着王子异和王城守来到后面静室内。
江小柒仔细讲解了五行衍化大法和另一部木属性心法的情况,并且说两部心法也可以同修,因为同一宗门内,两部心法是相通的。
王城守看到江小柒这一出手就是两部顶级心法,更加的高兴。
然后王子异就在江小柒的指点下开始修炼,而王城守守在这宝贝儿子的旁边,心花怒放的,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傍晚时分,王子异竟然入门了,从修炼中醒来,不愧是甲级资质。
但甲级资质一般也不大可能几个时辰就入门,这还得看心法好坏以及和修炼者的契合度。
王城守又跑去把辰风一家人也接了过来,这师兄弟还是要拜见一下的。
而辰风辰雨从修炼中醒来,感觉非常的畅快,突然又多出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师弟,就更加的高兴了。
然后,江小柒说道:“我把宗门的一部分心法、武技刻录了下来。
目前宗门也没有成立,除了你们的大师兄在外,你们师兄弟三人,就先代表整个宗门,暂时安顿在这里吧,宗门名称就叫‘五蕴宗’吧。
这些宗门的典籍,就由辰雨保存,而由辰风暂行首席大弟子职责,自己不在的时候,宗门的一切外务由辰风为主,一切内务由辰雨为主。”
而且又聘请王城守为宗门护道人,有权修炼宗门的武技和神通,当然那几门最顶级的不外传的武技和神通,江小柒压根就没留给他们。
江小柒又说道:“从今天开始,我赋予你们三个人,有代宗门招收记名弟子的权利,除了你们自己修炼的五行衍化大法外,其他的心法,可以对外传授。”
然后把王城守给的这些拜师礼,也交给了辰雨,作为了宗门财产。
想了想,这也算是宗门成立了,这点财产还不够,自己有很多雷击木,那也是用不着的,如果让辰风辰雨去卖,不大合适。
既然昨天晚上跟那个器材铺结下了一些善缘,那就让王城守陪自己再走一遭,妥当一点:
“王城守,今天这宗门也算是成立了,以后花费肯定不少,我手头还有一点东西,想去器材铺把它变现了,如果你有空,就陪我走一遭吧?”
如果是别人,这种小事也叫他作陪,他可能理都懒得理,但是江小柒,就不一样了,他巴结都来不及。
想都没想,就说道:“有!有!只要宗主吩咐的,不管干什么我都有空!”
见江小柒又出现在他们器材铺里,昨天晚上见识过他的那几个伙计,全部都围了上来,一个个:“公子!”“公子!”的乱叫。
那个少女伙计也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但作为新来的员工,明显的不敢跟他们争。
江小柒指了指少女伙计:“诸位,不好意思,我跟她预约好了的。”
“神马的跟我预约好了,你是骗他们的吧?”少女伙计一听就明白了,江小柒是在帮自己,顿时又对他感激涕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