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今天周六还去上班了呢。”
李国庆一直对剧中何大清逃跑这件事感到疑惑。
何大清丧偶后娶个寡妇应该没问题,为什么非要逃走?
这一逃就是几十年,连亲生儿女都不顾了,这不合常理啊。
难道背后有什么隐情?
“那我改天再来找您。”白寡妇说着就想离开。
李国庆看四周没人,他当然不会阻拦这位寡妇,只是想弄明白情况。
“大姐,别急,跟我说说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或许我能帮上忙。
在这院子我可是被称作及时雨、小宋江,最乐于助人。”
白寡妇愣了一下,觉得这年轻人看起来不像坏人,便点了点头。
“大姐,咱们换个地方聊吧,在这儿人多眼杂的。”李国庆立刻带着她去了附近的北新桥,其实那里并没有桥,只是一个地名。
“大姐,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何大清欺负你了?我的意思是说他始乱终弃了?”
他最近发现何大清在院子里特别低调,贾家出事时,他没有丝毫反应,还有几次阻止了傻柱 ** 。
“没有,何大哥人很好的。”白寡妇解释道,“我和何大哥是在菜场认识的,他说要跟我回保定,可这么久了也没动静。
我是来探亲的,待不下去了,今晚的火车就要回去了。”
李国庆听完这些话,迅速权衡利弊,思考何大清跑掉是否更好,还是留下更明智。
“大姐,你为何要让何大清跟你走?你直接嫁给他不就行了吗。”
“不行的,我在保定还有两个儿子需要抚养。”
白寡妇心想,何大清虽然厨艺不错,但未必能养活一家人。
“大姐,您这样想就错了。”李国庆说道。
“怎么错了?”
“何大清厨艺虽好,却不会教儿子。
您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他儿子被叫作傻柱,连名字都是他自己取的。
女儿何雨水也被养得脑子不清醒。”
“要是把何大清带回保定,您的两个儿子肯定也会变成傻子。”
李国庆打定主意拆散这对私奔的夫妻,只要何大清不跑,易中海就得自己养活傻柱,这不是更好?
他还想看看易中海如何继续装道德模范。
再说,何大清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肯定会再找女人,顾不上傻柱,这小子就该一直单身,专心提升厨艺才是正路。
“小宋江,你没骗我吧?”白寡妇震惊,她找何大清是为了孩子,但如果他是这种人,岂不是害了自己的儿子?
“我骗你干嘛,您等着瞧。”李国庆看到有人路过,立刻上前拉住对方,“兄弟,你知道傻柱在哪吗?”
“傻柱?知道啊,前面那家就是,他爹好像是轧钢厂的厨师。”
这人很实在,还以为他在找人,还指了路。
白寡妇听得头皮发麻。
“大姐,您年轻貌美,千万别被何大清骗了。”
还有,何大清生着双鱼吊眼袋,据医书记载,这种人克妻。
我看着你面善,养两个孩子不容易,可不能委屈了自己啊。”
李国庆没什么长处,就是见不得人受罪。
“小宋江,那我不等何大清了,今晚我就回保定。”
白寡妇害怕了,虽然也有人说她克夫,但她同样怕碰到克妻的男人。
“你能这样想就好,这世上男人多得是,何大清都四十多了,配不上你。”
李国庆心想,这趟好像亏了,没捞到好处,光帮忙了。
“小宋江,帮我跟何大清说一声,我走了,让他别等了。”
白寡妇要逃跑了,遇上的不是良配。
“放心,我一定带到。”
李国庆拍胸脯保证,看着人离开后,有些惋惜,要是保定不是那么远,他其实可以……
算了,别给自己添麻烦,寡妇,特别是带着孩子的寡妇,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愣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记起是出来买鱼竿的。
正好旁边是北新桥百货商店,干脆进去买了鱼线和鱼钩,随后从东直门出去,在护城河对面的郊外找了几根竹竿。
幸亏奖励的菜场里有刀,不然还真拧不断。
当他扛着竹竿回大院时,刚好碰上何大清匆匆忙忙回来,看到他竟然连招呼都不打。
“不会吧,难道何大清是回来逃跑的?趁大家下午都不在,好溜走?”
李国庆摇摇头,这事他不管了。
“哟,李国庆,你从哪弄来的竹子,能做鱼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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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在屋内察觉有人闯入院子,急忙出门,正好见到李国庆。
“三大爷,我打算有空去护城河钓鱼,那里不要门票,什刹海也不错。”
李国庆早已规划好退休生活,护城河尚未完全整治,河岸有野鸭,河水里鱼儿不少。
“这个主意不错,钓鱼不用花太多钱,钓到就是赚到。”
“要不要给你也弄根鱼竿?我闲暇时间多,学生也放暑假了,周末可以陪你一起去。”
阎埠贵对这免费的鱼竿动心了,虽不值钱,但这附近却没有。
“算了,我喜欢独来独往。
三大爷您忙您的,我先走了。”
李国庆扛起鱼竿迅速离开,阎埠贵休想从他这里占到便宜。
“真是个怪人!”
阎埠贵很生气,他虽是前院的三大爷,却也没得到应有的尊重。
李国庆来到中院,特意看了看何家的正屋,门关着,但隐约听见里面翻找东西的声音。
“李大哥,你拿竹子回来做什么?”
秦淮茹仍在纳鞋底,手不停歇。
“做钓鱼竿,以后家里就有鱼肉吃啦。”
李国庆觉得即使偶尔买几条鱼,也不能失了面子。
他从屋里拿出桐油灯点燃,将弯曲的竹节加热变软,踩直后冷却,鱼竿就做好了。
还用桐油处理竹节,以防生虫,这样鱼竿能用很久。
期间尿急,惦记着何大清,便出去了一趟。
在院门口遇见了何大清,但他看到自己后,立刻转身走向胡同深处,很快消失不见。
“三大爷,快来!”
“怎么了?”
阎埠贵以为出了大事,顾不上管李国庆的为人,赶忙跑出来,却发现没什么事。
“李国庆,你拿三大爷寻开心?”
“绝不会,我觉得咱们院子里可能有大事发生。
刚才我拿鱼竿回来时,看见何大清鬼鬼祟祟地溜进院子。
刚上完厕所出来,又瞧见他站在门口,看到我就急忙跑了。
三大爷,你觉得何大清是不是在背后搞什么名堂?”
李国庆一番胡乱推测,倒也有一定道理。
“唉,我就觉得之前好像有人闯进院子了。
今天是工作日,你生病请假,何大清这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沉思片刻,说道:“不行,我得去轧钢厂找老易他们,院里不能出问题。”
“那我等你消息,我还要回去弄我的鱼竿。”
李国庆不想掺和,认为多半是何大清在等白寡妇,可惜已被他劝退。
提到鱼竿,阎埠贵心里很不痛快,但还是得去轧钢厂。
阎埠贵让门卫把易中海叫到门口,因为他不是厂里的人,进不去车间。
“老阎,你这时候找我,再晚点就要下班了。”
易中海肩上搭着一块帕子,车间干活,即便冬天也容易出汗。
“老易,出事了。”
阎埠贵将李国庆提到的情况告诉了易中海,并嘱咐道:“你赶紧去食堂了解下何大清的情况,可别是当了敌特。”
“敌特?不至于吧!”易中海虽然怀疑,但作为车间的大师傅,遇到这种情况不能不管。
于是,易中海来到食堂,掀开帘子进入后厨,看见傻柱正在磨刀。
“傻柱,你爸呢?”
“一大爷,你找我爸啊,中午吃完饭就不见了。”傻柱双手飞快地磨着刀,后厨这么多刀,不知道他爸怎么想的,让他干这种活。
“那我去别的地方找找。”
易中海也觉得事情不对劲,去找食堂主任询问,结果被吓了一跳。
“什么?你说何大清辞职了,不干轧钢厂了?”食堂主任周贻海点头说:“中午他非要辞职,怎么劝都不听,只能同意了。
食堂人手马上就不够用了。”
“他已经领了这几天的工资,和轧钢厂再没关系了。”
“嘶!”
易中海倒抽一口凉气,急忙问道:“他没说为啥要辞职吗?好好的工作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没说具体原因,只说非走不可,还提到了火车,看那样子可能是去外地,很着急的样子。”周贻海摇头,他刚才还在联系新厨师,不然周一食堂肯定忙不过来。
“这事不太妙。”易中海忧心忡忡地赶到厂门口,把事情告诉了阎埠贵。
“天啊,何大清肯定出问题了,我看他不是去外地,而是要跑路出国。”
傻柱没有逃跑,反而显得更可疑。
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顾,这哪里像是普通人,分明就是个潜伏的敌人。”阎埠贵迅速做出判断。
“老易,赶紧报警,或者去找街道,这件事必须上报处理。”易中海略作思考后说道:“老阎,你先去街道,我这就请假,随后就到。”
“好的,你动作快点,顺便叫上老刘,我们三个得一起去。”
阎埠贵立刻赶往街道办事处,向王主任详细说明情况,王主任马上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