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言吃着盘子里的牛排，看了看吃素的时砚，“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应该不是喝醉那天吧？”
那天是他第一次主动变成人给时砚洗澡，但之前也有被动变过，虽然自己没有跟时砚对上，却不代表时砚没看见。
时砚嘴角含笑，伸手夹了一块他切好的牛排，好在温小狗不护食，只看了一眼，
“应该是去第一个剧组之前？记不太清楚了，但是很早，第二次是你非要进浴室，结果困得睡着了的时候。”
温慕言又吃了一块牛排，“嗯？你第一次就这样接受了？”
时砚点头，“本来就聪明地像人一样，变成人也不奇怪。”
他伸手抬起小狗的下巴，看着那张脸，毫不吝啬地夸奖，“好漂亮啊，小狗。”
温慕言微微挑眉，握住他的手，亲了亲指尖，“因为想要被满意啊，主人。”
时砚眼眸微深，把手收了回来，“小狗，别招我，你好像不太行，到时候要被我玩吗？”
这句话把温慕言说得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微微瞪大了眼睛，“我哪里不行了！”
自己承认不行可以，但时砚怎么莫名其妙就说自己不行了。
时砚轻轻一笑，把最后一口吃完，起身收拾碗筷，“嗯，我想想，第二次你睡着的时候，我试了一下，好像不太行。”
他走到厨房洗碗，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
温慕言跟在他身后，不服气道，“你也说是我睡着了，睡着了肯定不一样啊，怎么能就这样下决定。”
时砚点头，有些敷衍道，“好吧，那是我不行，没能把你刺激到。”
温慕言撇撇嘴，不想跟他说话，明明这句话的重点不是他不行，而是时砚对着睡着的自己动手动脚。
他反应过来这一点之后，把手搭在时砚的肩膀上，整个人扑在他背后，“时砚你是变态，我都睡着了，而且才第二次见面，你就做那种事。”
时砚感受着背后的温度，手下洗碗的动作没停，“对我的小狗做那种事怎么了，你不是我的吗？”
温慕言的表情有一瞬变得奇怪，迟疑着开口，“可是你这句话说出来好像更变态了。”
时砚放盘子的动作一顿，语气调侃，“是吗？那有偷偷玩儿我贴身衣物的小狗变态吗？”
这句话倒是提醒温慕言了，他很久没有这样干过了，等会儿当着时砚的面玩儿，再做些奇怪的举动等他躲开，不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时砚到底还是想不到，在这样类似于恋爱的氛围里，某人还能想起那个破任务。
温慕言松开手，先去洗了个澡。
等时砚进屋的时候，床上等着的不是衣衫半解的漂亮男孩儿，而是一个吐着舌头的大白团子。
时砚神色微顿，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了握小狗爪垫，“怎么又变回去了，你好像很喜欢变成小狗的样子。”
温慕言晃了晃自己的爪子，看着时砚的身体跟着动，好心情地眯了眯眼，“汪呜呜。”变成小狗很舒服。
主要是方便他做些奇怪的事情，如果变成人那样玩儿，简直不敢想那样的场面。
等时砚洗澡出来的时候，温慕言就跳下床，跑到衣柜边上，用爪子拉开了放贴身衣物的抽屉。
之前时砚专门换过位置，但被温慕言发现闹了一场之后，对方只能无奈地放回了原位。
至于那些被温慕言玩过的衣服当然不能用了，换掉就好。
温慕言用爪子勾了一条出来，他记得这是时砚刚洗过的。
浴室门同时被打开，时砚擦着头发走出来，看见温慕言又在抽屉边上，有些无奈地走过去。
他没打算对温慕言说些什么，只是揉了揉就打算去吹头发，下一秒却突然瞪大了眼睛。
“时慕言！”
时砚难得一次叫了温慕言的全名，脸颊微微泛红，把自己的衣服给抢了过来。
他低头看着一无所知的温慕言，判断他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有些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干什么？”
温慕言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歪头看着时砚，就这样看还不满足，干脆变成人站到他面前，双手捧起他的下巴，“你脸红了时砚！”
要这个人脸红可不容易，不管是在小世界还是别的时候。
所以，温慕言觉得很是新奇。
时砚瞪了他一眼，“你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温慕言眨眨眼睛，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开口，“不就舔一下嘛，我还没舔到你就拿过去了，你之前都不在意的。”
时砚把那个扔掉，“那是因为你之前只是玩儿，变态小狗，你之前不会也偷偷舔过吧？”
那是新的就算了，可这小狗只有一开始才找新的，现在都是找洗过的。
要是真的……
时砚不是很想继续想下去，他握着温慕言的两个前爪，把他抬起来，往床边走。
温慕言不喜欢这样走路，直接顺着力道上前两步，趴在了他身上，“汪呜呜。”要抱。
狗的样子多好啊，可以毫无负担地让时砚抱。
时砚无奈，还是用力把整个狗抱了起来，一大坨团子抱在身上，把他完全盖住。
等放在床上之后，他才抱住温慕言的大脑袋，“时小慕，你是变态小狗吗？”
温慕言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汪呜呜。”才不是。
“那你……”时砚有些说不出口，“你还不如变成人做刚才的事情。”
这句话却让温慕言脸色变得奇怪了，“汪呜呜。”变成人去舔不是更变态吗？
他舔了舔时砚的脸，“汪呜。”你才是变态。
时砚微微一愣，皱着眉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样，但对于他来说，更能接受温慕言的人形一点。
他认真地看着温慕言，“反正以后不许这样，之前纵着你就算了，这些不允许。”
还要接着说什么的时候，温慕言突然伸爪按住了他的嘴，手动闭麦。
“汪呜呜。”你好啰嗦。
他怎么可能不懂这些，只不过装傻而已，但真要说一晚上就不行了。
温慕言打了个哈欠，用脑袋蹭了蹭时砚的脸颊，“汪呜。”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