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年待身体平息,才拉开门走出去。
把门关好,还从外面上了把锁。
才过来和男人们一起分拣傍晚网上来的鱼。
林家栋瞟了一眼陈斯年,发现脸上呈现一抹不自然的红。
眼眸一眯。
心里嗤笑:‘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都不能算是个男人,他知道那事情的滋味吗?估计他这辈子都体会不到。’
但他内心在叫器,那么漂亮的女人,合该就是他的。
他凑近陈斯年,装作给他递根卷着烟丝的旱烟。
就闻到他身上一股属于叶雨桐身上的清香。
他心里翻起高天巨浪。
那个女人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陈斯年只觉林家栋浑身气势一变,也没接他手里的烟,
只摇头表示不要。
林家栋内心不屑陈斯年,似笑非笑的说道:“这是有女人了,都学会戒烟了?”
陈斯年没看他,扯了扯身上一身鱼腥味的衣服说道:“身上太臭了,分拣完去洗澡再说。”
林家栋看着陈斯年离开的背影,手里的烟放进自己嘴里点上,继续干活。
几人嘴里叼着烟,手里的活也没停。
这一忙活,就到了半夜。
几人看着堆满半个船舱的海货。
一个个击掌,咧嘴笑了。
这一趟真是没白来。
赚翻了。
陈斯年和他们说道:“明天再去几个鱼群出没的地方转转,明天晚上就启程回去。”
按推算,村里应该要晒稻谷了,稻谷要晒两三天左右。
他们尽量赶在交公粮之前,空船回去。
所以说,在回去之前,他们要先把海货出了。
陈斯阳点头道:“我和卖家都说定了,我们出海后的第六天晚上,他们的人在汕市海域等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陈斯年点头。
合作过几次了,大家都有默契,也信得过。
他说道:“晚上睡个好觉,明天再辛苦一天,后面就可以等着分钱了。”
说到钱,所有人都兴奋了。
之前感觉累的腰都直不起来,现在却在谈论要怎么花钱了。
陈斯年没管他们,上楼开了锁,进到船篷,端起叶雨桐的洗澡水去甲板外冲洗身上的鱼腥味。
顺便刷洗了一番甲板。
陈斯阳梳洗好后,也上来刷洗甲板。
其他人,只当这船当个赚钱的工具。
但这艘船是最后落在阿年手里的陈家旧物,也只有他才会这么爱惜自己的船。
把甲板上都刷洗干净。
陈斯年对陈斯阳道:“去睡吧!”
陈斯阳点头。
揉着酸疼的胳膊,下去仓库睡觉。
陈斯年最后检查一遍船,才回去船篷睡觉。
在海上没蚊子。
出海后,叶雨桐睡觉就再放蚊帐下来。
他进来就看到她四仰八叉睡的毫无形象。
这么乱七八糟的睡,难怪有颈椎病。
给她调整了睡姿,这才发现她睡的口水都流了一床。
陈斯年轻笑出声。
帮她把枕头调整好。
躺回自己床上。
侧身看着对面床上的叶雨桐侧颜。
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曲线全都落在他眼里。
忽的又想起之前给她推拿时,手下柔软的触感。
咽了口唾沫,陈斯年转过身背对叶雨桐,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