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流逝,几天就这样过去了。
清晨,秦淮茹面色苍白,扶着门框,颤抖着双腿,虚弱地向外走去。
“弟妹……”
秦淮茹猛地一惊,抬头便看见送鸡汤来的何雨柱。
瞬间,她的眼睛变得通红,满是怨恨。
这人天天送来鸡汤,把丈夫吃得浑身是劲。
可怜的秦淮茹受尽了委屈。
她想哭,却强忍着。
她恨透了何雨柱,可别人送吃的上门,她又不好冷脸拒绝。
只能挤出一丝笑容:“柱子哥,早啊。”
何雨柱笑着回应:“早啊早啊,小王起床没?我炖了鸡汤,你带回去给他喝。对了,一大爷说了,今天让他跟咱们一起去工厂。”
“去工厂干嘛?”秦淮茹心里一动,激动地问。
她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工作。
同时,她意识到,要是王戈壁找到工作,自己就能解脱了。
毕竟,要是他在工厂累得够呛,哪还有多余的时间来折磨她呢?
果然,何雨柱开口道:“是工作的事,有眉目了,让小王一起去看看。”
“太好了!”秦淮茹高兴极了,“谢谢柱子哥,要不要进来坐会儿?”
“不用不用,我得赶紧回去,孩子们还在等饭呢。”
何雨柱一步三回头,傻笑着望着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的秦淮茹。
他心想,秦姐看起来真是快撑不住了啊。
嘿嘿,东旭说得没错。
小王吃得香,淮如就得累得弯腰。
确实如此。
淮如啊淮如,柱子哥也是为你好,想着能早点当干爹呢。
一想到这事,何雨柱就感到无比兴奋和幸福。
鸡汤嘛,还得继续喝。
反正都是从厂里带回来的。
秦淮茹不知晓何雨柱的想法,她只是开心地扶着墙,提着鸡汤慢慢走回家。
看到王戈壁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秦淮茹坐在床边,眼中既有怒气也有心疼。
气恼自己不够出色,竟不如丈夫能干。
秦淮茹此刻甚至怀疑,母亲当初的话是否可信。
不是说好“没有耕坏的田”吗?
为何到我秦淮茹这里就不灵了?
看到王戈壁疲惫的样子,秦淮茹满心怜惜。作为妻子,她怎能不心疼自己的丈夫?
“亲爱的,该起床吃饭啦。”
王戈壁迷迷糊糊睁开眼,秦淮茹忙上前帮他穿衣,蹲下为他系鞋带。
“累坏了吧?柱子叔送来鸡汤,快趁热喝了吧。”
“不用了。”
漱完口,洗过脸,王戈壁打了个哈欠,摆摆手,伸了个懒腰后坐下,“一起吃吧。”
秦淮茹乖乖坐下,用筷子夹起一块肉递给他,又端起鸡汤送到他嘴边。
王戈壁摇摇头:“你自己吃吧。”
“我不……”
“听话。”
秦淮茹幸福地看着丈夫,嘴角含笑,目光柔情似水:“亲爱的,你对我太好了。”
在秦淮茹看来,有丈夫关怀,即便受些委屈,也是甜蜜的。
“当然啦,你是我的人,我不疼你还能疼谁?快吃吧。”
“嗯。”秦淮茹接过王戈壁夹来的鸡肉,吃得津津有味。她微闭双眼,面露喜色,“老公夹的肉真香。”
两人温馨地享用早餐。
送饭的何雨柱早已被秦淮茹抛诸脑后。
“对了,柱子叔说一大爷叫你也去轧钢厂干活呢。”
“知道了,等会儿你就乖乖待在家里,晚上我回来再陪你。”
秦淮茹羞涩地点点头:“嗯,我等你。”
尽管有些疲惫,
但怎能拒绝丈夫的要求呢?
毕竟,秦淮茹也希望早日拥有属于他们的孩子。
繁衍后代可是大事,
不容忽视。
吃完饭,王戈壁做了几个扩胸动作,便出门去了。
清晨,远远便瞧见易忠海几人伫立前方,他加快脚步赶上前,热情招呼道:“几位大爷,东旭哥、柱子哥、大茂哥……”
贾东旭打量着王戈壁,只见他精神饱满,仿佛这几日还略显丰盈。
满意地点点头,贾东旭一把揽住王戈壁:“老王,这阵子可还撑得住?别熬坏了。”
王戈壁苦笑道:“确实是累了些。”
贾东旭正色道:“累归累,可不能松劲,得咬牙坚持下去。我盼着给你当干爹呢。”
王戈壁皱眉道:“东旭哥,你这么讲,让我怎么跟嫂子交代啊。”
贾东旭忙安慰:“她这几日辛苦是一定的,但这是大事,委屈她也是值得的。等将来你再好好补偿便是。”
王戈壁一脸无奈:“东旭哥既然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了。放心吧,只要命在,我一定拼命干到底。”
贾东旭欣慰一笑:“好样的!这样才对。委屈你嫂子,也是一时的事。”
这位老王真是可靠的兄弟啊,为我贾东旭做干爹这份上,这么实在肯干!
贾东旭拍拍王戈壁肩头,亲密地搭着他的肩膀,两人同行走向轧钢厂。
轧钢厂门口,人流穿梭。
易忠海笑着朝王戈壁招手:“老王稍等,我去登记,待会叫你。”
王戈壁恭敬回应:“明白啦,大爷。”
易忠海带着刘海中、贾东旭、何雨柱、许大茂等人来到门卫室。
递上凭证后,指向王戈壁介绍了几句。
门卫频频点头,随后伏案记录。
不一会儿。
易忠海挥手示意:“老王,进来吧。”
轧钢厂内,晨光中工人往来忙碌。
王戈壁作为新面孔,引来了不少目光,尤其是一众女工,大胆地打量着他,窃窃私语。
这让王戈壁十分尴尬。
有人低声问:“傻柱,那是谁啊?”
“我家院里的兄弟,有啥好奇怪的?”
轧钢厂内,王戈壁四处张望,这里规模庞大,人潮涌动,数万名员工让整个厂区显得气势恢宏。
易忠海显得从容不迫,他双手背在身后,昂首阔步向前,边走边对王戈壁说:“一会儿咱们见的是李副厂长,你就别开口了,有我和老刘就行。”
王戈壁点头应允,又看向身边的刘海中,“老大爷二大爷,要不要买点东西?”
刘海中轻笑,“这事老易已经搞定啦。”
王戈壁急切道:“这可不行,老大爷,怎么能让您破费呢?”
易忠海笑着摆手,“小声点小声点,瞧你这毛毛躁躁的样子。”
“我可是孩子们的干爷爷,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还是让我来安排吧。”
“不只是你,东旭、柱子、大茂他们有需要时,我也都会帮忙的,放心吧。”
王戈壁感激地看着他,“老大爷,听您的。”
易忠海爽朗一笑,拍拍王戈壁的肩膀,“走吧。”
步入办公楼,这里寂静无声,人员稀少,与厂房外形成鲜明对比。工作人员衣着整齐,气质迥异于普通工人。
来到一间办公室前,易忠海神色严肃地敲门。
“进来。”
易忠海推开门,刘海中紧随其后,带着王戈壁一同进入。
屋内办公桌后坐着一名中年男人,他一手按着笔记本,一手握着钢笔,抬眼打量三人,最终目光定格在王戈壁身上。
“李厂长,早安!”易忠海热情问好,声音洪亮。
林副厂长笑了笑,指着沙发说道:“先坐下,易同志,这就是你说的那位老周家的孩子?”
众人落座。
易忠海先是一声叹息,随后说道:“可不是嘛,这孩子姓周,叫周荒原。”
“周荒原?”林副厂长微微蹙眉。
刘海滨忍不住笑了,但笑意有些勉强,他不太擅长与领导打交道,显得有点紧张:“林副厂长。”
果然,林副厂长的脸色略显尴尬。
刘海滨继续解释道:“老周以前响应号召去边疆开垦荒地,就把孩子的名字取成了‘荒原’。”
林厂长顿时明白了:“原来如此,这周荒原啊,我懂了。”
他叹了口气:“老周是个好同志啊,当年厂里扩建的时候,是他带着工友们不分昼夜地干活,才提前完成了任务。之后,他主动申请调往更艰苦的地方,毫无私心,一心为公,我很钦佩他。”
易忠海露出了笑容:“林厂长说得对,您看这孩子,朴实诚恳,不善言辞。若非亲眼所见,真难以相信他是老周的儿子。我和老刘看着这孩子长大,确实是个好孩子。只是如今年纪大了些,前阵子我们还帮他张罗了婚事,现在就差解决他的工作问题了。”
林厂长眼睛一亮:“很好很好,两位同志能这样关心职工子女,真是难得,觉悟很高。”
“都是林厂长平时教导有方。”
“哈哈,你这老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安排小周的工作没有问题,至于他妻子的工作,这就比较麻烦了,老易,你觉得呢?”
易忠海的脸色微变,随即笑道:“我们不想让厂长为难,您怎么安排都行。小周这孩子听话懂事,一定会服从组织的决定。”
林副厂长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识字吗?”
“识字识字,虽然没上过学,但老周教过他不少东西。”
“行啊。”李副厂长略作思考后说道,“老王以前也是我们轧钢厂的,现在他为国家献出了生命,咱们厂也该关照他的家人。听说你会写字,要不先到卫生办做登记员试试?”
话虽问得客气,但语气坚定。
易忠海立刻应允,满怀感激地站起身,用力握住李副厂长的手摇晃了几下:“那就多谢李厂长了。”
还没等易忠海开口,王戈壁便起身道谢:“谢谢李厂长。”
见王戈壁懂礼数,李厂长满意地笑了:“去吧,让老易带你办手续,他熟门熟路,很快的。”
有上级支持,再加上易忠海和刘海中这样的骨干引荐,各项流程进展得十分顺利。
不久,王戈壁已站在卫生办的大门前。
抬头打量这座陈旧的办公楼,他抿了抿嘴,迈步走了进去。
“同志,请问您找哪位?”
门口坐着一位登记员,是个年轻的姑娘,留着齐耳短发,眉目清秀。
王戈壁递过手中资料:“同志,我是来报到的,这是我的材料。”
姑娘低头看过后,目光微怔,再瞥了王戈壁一眼,随即起身低声说:“跟我来。”
顺着楼梯爬到三楼。
卫生办以女性员工为主,男性仅寥寥数人,且年岁偏大。
来到主任室门前,她轻轻叩门。
“进来。”
推开门,室内一位戴眼镜的老妇人正伏案工作。她抬头打量王戈壁一番,疑惑道:“小云,有什么事?”
被称为小云的女孩笑着答道:“刘主任,这位同志是来入职的,这是他的资料。”
“哦?”
刘主任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仔细端详王戈壁片刻,接过资料问:“你就是李副厂长提到的那个小王同志吧?我已经接到通知了。”
王戈壁点点头:“是的。”
“嗯,先把资料放这儿,回头我帮你办好。你先跟小云下去领工作服……对了,你不住宿舍吗?”
“不住,我回四合院。”
“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王戈壁随同年轻女子小雅下楼,领取了工作服及一些员工福利。
王戈壁看着手中的 ** 愣住:“这是什么?”
小雅双手叉腰,眉眼清亮地说道:“这还用问?第一次来吧?这是公司发的福利,拿回家给老婆用。”
王戈壁沉默不语。
***
回到座位,刚坐下,就见到几位身着制服的同事下楼。
王戈壁立刻站起:“李主任。”
李主任笑容可掬:“你来得正好,今天有任务。后院那片空地长满了杂草,你和其他人一起去清理一下。”
王戈壁哭笑不得,心想第一天居然要除草。
但转头看见小雅也在烈日下埋头拔草,便默默拿起工具加入队伍。
果然是这样,无论哪个时代,工作都不容易。
***
午饭时分。
汗水淋漓的王戈壁和小雅一起走向餐厅。
“听说你们科室……”
“叫我张姐就好,我们主要负责厂内环境卫生、车间清洁以及员工健康检查等,琐碎事很多。”
张姐的话让王戈壁听得有些头疼。
无奈之下,他跟随张姐排队打饭。
何雨柱站在窗口,看到王戈壁晒得通红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新人,这是分配到哪里了?”
王戈壁摊手苦笑:“卫生部,早上一直在拔草。”
“哈哈,拔草!”
何雨柱笑得直摇头,随手递过餐盘:“快去吃饭,吃饱好接着干。”
***
两人找到位置坐下。
张姐低头看看自己碗里毫无荤腥,再瞄一眼王戈壁碗中的肉块,嘴角微颤,低声问:“你认识他?”
“同院子的邻居。”王戈壁察觉到张姐的眼神带着几分意味,迅速夹起一块肉放进她的碗里。
李姐目光一闪,脸颊泛起浅红:“别这样,你给我夹菜算怎么回事儿。”
“李姐你尝尝,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张海滨又往她碗里添了几筷子。
李姐轻抿嘴唇,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便不再推辞。
她迅速将菜拨进自己碗中拌匀,直到看不见多余的油脂才松了口气:“小张啊,你还真细心。”
张海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李姐继续说道:“我们单位没什么事,也不忙。这片区域清理完,不知道又要闲上多久呢。”
“每天就是四处巡查,检查环境卫生,再宣传一些卫生知识,是不是挺轻松?”
张海滨点点头:“确实不复杂。”
李姐笑着补充:“虽说简单,但权力却不小。很多事情得由我们拍板才行。”
“你先试几天,等这些杂草收拾妥当,我就安排你做记录员,到时候只需动动手写写字就行啦。”
“到时你可以跟着我一起工作。”
有前辈带路,确实容易上手不少。
刚开工时,张海滨还不太适应。
到了下午,他已经逐渐习惯了,他的体能还算不错。
只是天气实在太炎热了。
日头渐落。
随着轧钢厂人声鼎沸,工人陆续下班。
因为属于后勤部门,张海滨的事不多,所以早早陪着李姐守在门口,等着同事出来。
不久后,人群涌出。
紧接着,只见何雨柱、高旭东、许茂盛三人互相追逐着跑了出来,大声叫嚷着。
周建林和刘海滨紧跟其后,边走边聊,气氛轻松。
“小张。”
高旭东一眼瞧见张海滨,立刻招呼了一声,快步走近。
张海滨站起身,手中拎着一个布包。
“这是什么?新衣服还是公司发的福利?”
“两者都有。”
包里除了工作服,还放着脸盆、牙刷、肥皂等日常用品。
“第一天上班感觉如何?”
“拔了一天的草。”
“哈哈,拔草是不是指厂后的荒地?”
许茂盛大笑起来,周建林也忍不住附和道:“别急,咱们的工作量不大,挺自在的。”
贾东旭笑着附和道:“没错,那地方很清闲,没什么大事,偶尔有些小事儿,习惯了就好。”
王戈壁点头表示理解。
四合院外,远远便见秦淮茹正与几位邻居谈天,但神情似乎心神不定,不时探头朝门口张望。待瞧见王戈壁拎着袋子走近,她顿时喜上眉梢,站起欲迎,却忽然意识到失态,脸颊微红,重新落座。
身旁的女人们笑语连连:“这才分开多久,就这么想他啦?”
“淮茹,这样可不成。”
众人打趣间,秦淮茹低垂双眸,含羞带笑地端坐着,未作回应,只默默凝视着王戈壁。
走近后,王戈壁把几盒福利套子递给身边的妇女们:“这是单位发放的,我和淮如暂时用不上,大家看看有需要的就拿去吧。”
几个女子虽面露窘色,却大方接过,并道谢:“多谢小王,改天送些自家做的豆腐给你尝尝。”
其中一位嫂子感叹道:“这种东西确实有用,我一直担心意外怀孕,赵哥为此没少埋怨。”
另一位接过话说:“家里的负担重,这东西我也就不推辞了。”
彼此分完物品,无人再提多余的话。王戈壁摆摆手笑道:“那我就等着吃嫂子们的豆腐喽。”
众人大笑,秦淮茹轻轻拧了下他的胳膊,眼神嗔怪。
回到屋内,秦淮茹迫不及待拿出王戈壁带回来的小物件,细细端详,满心欢喜。
“今天算正式加入工作了吗?”她试探性地问。
“嗯,这本子给你保管,以后工资也交由你打理。”
“真……真的吗?”秦淮茹难掩惊讶之情。
王戈壁点了点头:“这还能有假?你是我的妻子,以后家里的账就交给你管了。”
秦淮茹感动得眼眶泛红。
她扑向王戈壁,激动地抱住了他:“亲爱的,这几日我跟着何雨水学习认字。”
“然后呢?”王戈壁问道。
“我学会了一首诗。”
“是什么?”
“就是……悠然见南山。”
王戈壁陷入沉思。他自幼对学问理解有限,这句诗得好好琢磨一番。
难得秦淮茹主动向他请教,他怎能不回应?
正当王戈壁思索时,秦淮茹拉着铜环,转头问:“亲爱的,想明白了吗?”
***
天尚未完全暗下来。王戈壁家已经关门闭户。
主要原因是秦淮茹询问了一首诗词,想要与王戈壁一起探讨学习。
秦淮茹这姑娘,自小就爱学习。
她为人勤勉,凡事井井有条。
此刻,她拉着铜环,摇头晃脑地求知若渴。
学问深奥,秦淮茹却十分专注。
夕阳西沉,四合院宁静而祥和,各家各户开始准备晚餐。
贾东旭等几个年轻人坐在院子中谈笑风生。
何雨柱叼着烟,懒散地晃动双腿:“小王怎么了?回了家都不出来。”
贾东旭拍了一下何雨柱:“别胡说,小王正忙呢。”
说着,他看了一眼紧闭的王戈壁家门。
何雨柱委屈地说:“东旭哥,我只是说,趁现在有空,找些玻璃给小王装窗户。”
话音未落,忽然传来秦淮茹的哭声。
何雨柱猛然站起,满脸焦急:“秦姐出事了……”
许大茂又给了何雨柱一巴掌:“胡说什么,小王那么疼爱媳妇,弟妹怎么可能出事?”
贾东旭也急忙说道:“就是,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乱说话。”
许大茂嘴角微颤:“咳咳,小王家窗户的事儿,看来得尽快装玻璃了。”
贾东旭心头一沉,假装吐了口烟:“不用不用,天气热,不急。”
在他心里,装了玻璃后,人与人之间仿佛会多一道隔阂。贾东旭希望离秦淮茹更近些,他并不在意什么哭声,只是在意彼此间的信任。这一点,他和王戈壁很像。
何雨柱莫名挨了两巴掌,心里委屈,闷闷地坐在地上。
忽然,一声尖锐的呼喊划破空气。
“快来人!”
何雨柱迅速站起:“是秦姐,出事了!”
众人疑惑又担忧,犹豫片刻后急忙赶往王戈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