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哪来的马戏团演员啊?”光头嘲讽道,引来他同伴的一阵哄笑,“带着几个小屁孩在香波地扮海盗?”
雷克顿气得脸颊通红,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短刀上,艾尼路也绷紧了身体,随时准备战斗,只有内瑟斯保持着冷静,但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兰斯却只是笑了笑,把嘴里的口香糖随意吐到地上:“走吧,孩子们。别让垃圾耽误了我们的观光时间。”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光头壮汉,他猛地抽出砍刀,刀尖直指兰斯:“你说谁是垃圾,混蛋!你知道我们碎骨海贼团的悬赏金有多少吗?整整两千万贝利!”
兰斯叹了口气,像是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两千万?真了不起。”他的语气里满是讽刺,“我上次擦鞋用的布都比你们值钱。”
碎骨海贼团的成员们爆发出一阵怒吼,光头壮汉的脸涨得通红,怒极反笑,他看向兰斯身后站着的安妮:“小妞长得不错嘛!小子,你要是让你身后这个小美女给老子玩上几天,我兴许会饶你一命。”
空气在此时安静下来。
“让我来教教你们第一课,”兰斯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对着身后的几小说着,“什么叫做真正的'致命猎手'。”
“给我上!宰了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十几名海贼同时抽出武器,向兰斯一行人冲来,内瑟斯迅速拔出长剑,雷克顿和艾尼路也摆出战斗姿态,然而兰斯只是轻轻抬手,示意他们退后。
他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眨眼间,那把名为老旧的长弓已经出现在他手中,弓弦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噌!”
第一声弓响如同惊雷炸裂,光头壮汉的眉心突然出现一个血洞,他脸上的愤怒表情甚至还没来得及变化,身体就已经向后倒去。
一支箭矢狠狠地钉在他身后的墙壁上,鲜血和脑浆溅在他身后的同伴脸上。
街道上瞬间陷入死寂,碎骨海贼团的成员们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头领的尸体。
兰斯的动作没有停顿,他像在表演一场精心编排的死亡之舞,身体微微旋转,弓箭连续闪动。
“咻!咻!咻!”
每一声箭矢的破空声都伴随着一个海贼的倒下,兰斯的每一箭都精准无比,要么命中眉心,要么穿透心脏。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浪费的弓箭,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仿佛不是在杀人,只是在打靶场上练习。
“你…你是什么怪物!”一个海贼终于崩溃了,转身就跑。
其他的海贼们看到有人先动,立刻清醒过来,彻底吓破了胆,四散奔逃。但无论他们往哪个方向跑,无论他们躲到摊位后面还是试图混入人群,兰斯的弓箭总能找到他们。
“在我没有说让你们离开之前……”兰斯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微笑:“你们最好别动……”
“噌!”
逃跑的海贼后脑勺爆出一团血花,箭矢带着强大的惯性将他的脑袋与身体分离,钉在红树上。
“噌!”——一个躲在水果摊后的正准备趁兰斯不注意偷偷爬走的海贼,被穿过西瓜的箭矢击穿太阳穴。
“噌!”——一个跳上屋顶的海贼被从天灵盖贯穿。
“噌!”——一个挟持人质的海贼手腕中箭,还没等他惨叫出声,第二支箭矢已经钻入他的眼眶。
兰斯站在原地不动,仅仅依靠手臂的细微调整和超凡的预判能力,就将所有敌人一一狙杀,他的动作优雅而致命,如同死神亲自挥动镰刀。
一名海贼跪倒在地,涕泪横流:“饶……饶命啊!我不知道您是霸王海贼团的大人!”
兰斯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下辈子记得看清对手。”
“砰!”
兰斯的长弓被掰断了……
“嘶——”兰斯心疼地看着手里弓箭的残骸,试图将它拼凑回去,“啊呀~断了啊。”
那名跪倒在地上的海贼,猛地睁开眼睛,眼珠里布满血丝,表情逐渐狰狞起来,他颤颤巍巍地把右手悄然伸向腰间的手枪。
“安妮!小心!”内瑟斯注意到地上那名海贼的动作,立刻提醒。
那名海贼已经直起腰来,脸上的表情癫狂无比,手上举着手枪不断颤抖:“既然不让我活,那你们也别想好过!”
“砰!”
安妮此时还处于愣神的时候,殊不知死亡的威胁即将到来。
就在这时,一道瞬间出现在了安妮的旁边,一把抱住向一边扑去。
子弹落在安妮原先的位置上,而兰斯瞬间拔出安妮腰间的“红吻”。
“砰!”
最后的枪声在街道上回荡,那名试图反杀的海贼仰面倒下,额头上一个完美的圆形弹孔正冒着青烟,鲜血从弹孔中迸发,如同血红的玫瑰。
整个战斗过程不超过一分钟,十几具尸体以各种姿势倒在街道上,每一具都只有一个伤痕,却都是致命部位,鲜血渐渐汇聚成小溪,沿着石板路的缝隙流淌。
围观的群众鸦雀无声,有些人甚至忘记了呼吸,三个实习船员也目瞪口呆,尽管他们知道兰斯是个强大无比的狙击手,但亲眼目睹这种级别的杀戮还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兰斯轻轻吹散枪口的硝烟,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情人,然后他转过身,脸上的冷酷瞬间消失,又变回了那个懒散的大哥哥模样。
“美丽的鲜花送给美丽的小姐。”兰斯优雅地拉起愣神的安妮,将“红吻”塞回安妮的腰间。
安妮没有回话,只是脸颊不知何时染上了红晕。
“好了,小鬼们,”他轻松地说,仿佛刚才只是拍死了几只蚊子,“我刚才说到哪了?哦对,武器店的老板……”
(已经从老板那里出来了……)
艾尼路的眼神颤抖着,“好强……”,一颗执着变强的孤傲的心悄悄点燃,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兰斯耸耸肩:“这就是伟大航路的规则,小鬼们。要么你死,要么我活。”他捡起长弓的残骸,拍了拍三个年轻人的后背,“现在,谁想尝尝香波地着名的泡泡果汁?我请客。”
远处,警笛声开始响起,但没有任何海军敢靠近这片区域,兰斯带着三个仍处于震惊中的实习船员悠闲地离开。
留下一地尸体作为给香波地群岛所有不法之徒的警告——霸王海贼团的怒火,不是谁都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