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接过烟欣喜道:“上次我们不是获得个集体二等功了吗?”
大军点点头。
我们从市局出来后,第二天回到厂里上班。
李副厂长还特意开会表扬了我们几个,开完会又给我们提了一级工资,还让我们都升职了。
李副厂长这人可好了,他脸上每天都挂着笑容,从来不摆领导架子。
柱子激动道:“我现在可是第三食堂小组长,每天只用炒炒菜就可以了,不像以前那样还得打扫卫生,工资也提了一级。
东旭哥也是被提拔成车间小组长,现在管理着好几个人。
他现在的工作,每天只用检查一下生产出来的零件。
现在东旭哥在车间里,还有着自己的桌椅板凳。
大茂和卫东他们两个,也不用下乡放电影了,现在他们只用在厂里放电影。
他俩现在可轻松了,只要放电影的时候人在机器前就行。
其他时间他俩都在厂里溜达着,这两天还经常来我这里混吃混喝。”
又指着前面笑道:“军子,你看那小子瘦得,跟个猴似的。”
大军顺着柱子的手指看去,看见许大茂和周卫东两人抬着一个大柜子,正在往木板车上放。
大军定睛一看,他俩还真瘦了,特别是周卫东瘦得跟麻杆一样。
心想,不对啊!他俩是喝了好久的灵液了,不应该这样瘦。
大军连忙说道:“柱子哥,我去看看他们。”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周卫东他们旁边,帮了把手,三人一起把柜子抬上板车。
大军看着周卫东问道:“卫东哥,你减肥吗?”
周卫东听后一愣,想了一会儿才笑道:“军子,我不是减肥,是吃得少,饿瘦了!”
大军不解道:“你们三十多块的工资还饿瘦了,这是咋回事?
你是不是,存钱抽鸦片?”
周卫东赶忙捂住大军的嘴:“军子,你在这里可不能乱说话。
隔墙有耳,如果被人家听到你刚刚说的话,我被人误会了,那可咋办?”
许大茂连忙解释道:“军子,你是不知道,最近卫东他父母生病了,经常要去医院,还得吃药。
他老爹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上班了,家里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和爷爷奶奶。
现在他家一家八口人,只吃着卫东的那三十七块钱。
这样还是前段时间,李副厂长给他提了一级工资,不提工资的时候他才三十一块五。
因为他得省着钱给家里人治病,卫东最近不在厂里吃饭了,每天都是回家喝糊糊,每天喝糊糊才会瘦成这样的。”
大军急忙问道:“周大爷周大娘是咋了?”
周卫东苦笑道:“大夫说我爹是肾上有毛病,有一大颗结石。
我娘是肝上有毛病,我爹娘最近每天都要喝六角钱的中药,所以我家最近只能喝糊糊了。”
大军讪笑道:“卫东哥,大娘生病了,你咋不来找马爷爷和我去看?
等下班你带我回去看看,说不定我能治呢。
我可是跟着马爷爷学了七八年的医,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卫东解释道:“我一开始就想过去找你了,但是我爹娘说先不要麻烦你们。
先去医院看看,说不定在医院里能治好,所以就暂时没有去麻烦你们。”
大军摆了摆手:“麻烦个屁,一点也不麻烦,等下班了我们一起回去,我去给大爷大娘看看到底是啥病。
看你瘦的,你再不好好吃饭,你能把你自己饿死。”
这种油水咋能让医院捞,自己治好了二老山门至少能扩大二十米。
周卫东尴尬一笑,军子你别看我现在瘦,但是我力气可不小。
我最近这段时间,每天只喝两碗糊糊,身体也感觉不到累。
我是怕自己再这样继续瘦下去,如果哪天我倒下了,那家里七八口人可该咋办。”
大军心想:“如果你以前没喝过灵液,现在早已倒下了。
看看他现在的样子,瘦得只剩一副骷髅架子在动。
如果以后再不正常吃饭,再这样继续瘦下去,估计连骷髅架子都瘦没了。”
大军从包里抓了一把大白兔,递给周卫东:“快吃吧,吃了能让你长点肉。”
周卫东吃了一颗,又递了一颗给许大茂,许大茂没接糖拒绝道:“你留着带回去给你弟弟妹妹吃,我身体好着呢不需要补。”
周卫东一脸苦笑,把糖装进书包里。
等了两个小时,三人一起下班,便向着周卫东家走去。
周卫东家住在南锣鼓巷48号院,离自己家也不远,隔着十多个大杂院。
三人勾肩搭背地走进院子,这里是个杂乱无章的大杂院,周卫东家住在前院正房和东厢房,还有一个小耳房。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周卫东家的屋子,全是后期搭建出来的,没一个屋子是原有的建筑。
现在他家住房就有点紧张了,八口人住两个屋子和一个小耳房,屋里也被隔成了几段。
来到正屋,大军帮卫东父母把了脉,用意识检查了内脏。
又看了看桌上的那几包中药,全是消炎解毒的。
周大娘肝上的问题有点严重,还好不是甲肝,乙肝这种传染性疾病。
只是普通肝病,由于长时间没得到有效治疗,时间拖得太久了,久病不愈,导致身体各方面跟着虚弱。
身体越虚弱,病就越严重,再这样下去还会引发各种疾病。
最终的结果只有一种,那就是吃席。
周大爷是肾结石,肾里有三颗石头,其中一颗有花生米那么大。
现在肾脏还有轻微炎症未消,并伴有轻度肾积水,在这个年代得肾结石这种病,那可遭老罪了。
大军从书包里取出一包灵液消炎药丸,这药丸效果和抗生素差不多,只是没有副作用而已。
看着周卫国叮嘱道:“周大爷和周大娘先吃这个药。
我的这个药丸,也不能根治二老的病,但是吃了可以消炎止痛,你先让二老吃一粒。
周大爷是肾上有石头,这病得慢慢治,一时半会治不好。
周大娘是肝上有问题,这病至少两三年了,你们以前咋不去找马爷爷治呢?。”
我现在先去找马爷爷,和他商量一下,给大娘配点能治好病的药。”
说完把消炎药丸递给周卫东,就大步走出院子。
一路小跑着,来到中医馆,找到马爷爷。俩人商量了一会儿,买了金银花、石韦、连翘、菟丝子、车前草等等很多草药。
买到药后就出了中医馆,找了个墙根蹲着,用意识在山门里,把刚刚买到的草药,全部磨成药末。
这药末有点粗糙,不过管它的,吃得下去就行,如果磨的太细解释不清。
把磨好的药末,分成两包,一包是给周大爷的,一包是给周大娘的。
又在每包药末里掺了一些灵液,又利用山门能力,把药末和灵液搅拌均匀。
灵液这玩意不会因为环境而消失,只会被生命体吸收。
以前自己试验过了,把一滴灵液放在太阳下晒着,四十八小时后灵液还依然存在,一点也没减少。
做好一切后,拿着药粉向着南锣鼓巷48号院跑去。
这次帮周卫东家治病,没直接拿出成品药丸,因为解释不清,所以只能现做药末。
来到院里找到周卫国,大军慎重道:“最近三天先吃着我刚才给你的消炎药丸,每天只能吃一粒。
然后把手里的两包药末放在桌上,随口道:“这是我在马爷爷那磨的药末,三天后你让大爷大娘每天吃一勺。”
把桌上两包药末推到前面说道:“三天后让周大爷吃这种药,让周大娘吃这种药”
周卫东打开桌上的药包看了看,瞪大眼睛道:“军子,这玩意咋吃?这可是药末,舀一勺在嘴里会不会太难咽了。”
大军白了他一眼:“你傻啊?你不会舀一勺在碗里,用水化开再喝吗?你为啥非得要干吃呢?”
又从包里取出一包灵液补药给周卫东:“这是给大娘的,这包药丸要过三个月后才能吃。
你自个得在这些药包上都得写上字,最好是写上大娘吃哪包,大爷吃哪包。
可千万别把药给弄混了,吃错药,可是会吃死人的。”
周卫东连忙跑去屋里,拿着一支铅笔出来,小心翼翼地在每包药上都写上字。
还写得非常详细,这包是娘吃的,每天吃一勺。
这包也是娘吃的,三个月后每天吃一粒,今天是四月十七日。
这包是爹吃的,每天吃一勺。
写好字后还不放心,又让大军看了一遍。
帮周卫东分好药后,三人来到院里蹲着抽烟。
大军在院里的大水缸里打了一瓢水,喝了一口后,将剩下的全部倒掉。
悄悄的在瓢里滴了一点灵液,重新把瓢放进水缸里搅了搅。
三人在院里抽完烟,随便唠了几句,就和许大茂勾肩搭背地离开了四十八号院。
在路上,许大茂问道:“军子,你有多大把握把卫东家父母的病治好?
周大娘已经病了快三年了,吃了好多药也没治好,脸色天天都是蜡黄蜡黄的。”
大军笑笑:“周大娘是肝上有毛病,确实有点难治。再过两三年,可能谁也治不好。
但现在还是可以治好的,等过段时间看吧,如果我治不好,可以去其他地方看看。
周大爷再过十多天,应该可以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