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白镜这话一点都不给狗娃子面子,整的狗娃子耳根子都红了,幸好脸皮厚,压得住。
但是令司马白镜没想到的是狗娃子却因祸得福,买到了上古丹宗失传的炼丹古籍—丹经。
听司马白镜这一席话之后,狗娃子心里的如意算盘早就打的噼里啪啦响了,坊市那么好的地方,靠自己的本事肯定得不到一席之地。
那以后想去卖个东西岂不是只有摆地摊,到时候好东西可就不值钱了,如果自己能搞到一个小小的门面,那就不摆了。
现在狗娃子明确了自己的首要目的就是讨好司马白镜,看能不能在什么偏僻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门面。
在此之后,狗娃子每天除了除草,种灵植,浇水,练功以及喂老黑之外,一有空就找司马白镜聊天,不仅可以学到很多修真者的东西,而且还可以拉近距离。
除此之外,每日必定奉上白灵丸,司马白镜现如今简直把狗娃子的白灵丸当零食吃,吃的狗娃子那叫一个心疼哦。
还好,自己有紫皮瓶子可以种植那些东西,不怕他吃,反正都是普通的白灵丸,没有加千化百妖木。
司马白镜可是司马镇南开国大将军家族里的小侯爷,啥东西没见过,啥人没遇到过。
狗娃子这点心思早就被他看穿,他念在狗娃子心地纯良,没有什么坏心眼,就爱贪点小便宜,他严重怀疑哪个倒霉蛋的储物袋落到了狗娃子手里,狗娃子才会有这么多富有灵气的东西。
见狗娃子如此有诚意,司马白镜自然而然也打算到时候帮他一点儿,弄个小小的门面赠与他,理所应当对于狗娃子送来的东西当然是一一收入囊中。
其次司马白镜更没白吃狗娃子的东西,他见狗娃子身边这几十个种地的人,每人每天都会摄入到一点含有灵气的东西,渐渐地体内早就蕴含了一定的灵气。
决定传授他们一些基本的修炼本领,那些庄稼汉可苦了,不仅要种地,还要修炼,但很多人都乐此不疲。
这种乱世有本领保护自己,背后还有狗娃子这样强大的东家谁不高兴了?
很久没去找齐轩了,狗娃子拿着最新的白灵丸来到齐轩的药店,齐轩按照往常一样算好了钱给狗娃子。
一脸愁容的齐轩正收拾东西,打算关门。
“干啥呢?老齐,我好不容易有空找你,你就这样待我,饭都不请我吃?”
狗娃子觉得事有蹊跷,里面肯定有事儿,今天必须问清楚。
而且今天来的路上,县里所有人都走的十分的匆忙,遮遮掩掩的,生怕和陌生人搭上话。很多人看见狗娃子,跟看见债主一样直接跑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难道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啊,知道我还问你老齐干嘛?”
狗娃子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让齐轩十分无语。
“罢了,罢了,来里屋,我讲给你听。”
齐轩将狗娃子带进药店的内堂。
经过交谈狗娃子神色慌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原来,就在昨晚,秦府,安南县的地头蛇秦化桑的府邸,府上几百口人全被灭口,老弱病残,妻儿老小,孕妇无一例外,就连秦辰一也不例外,所有人的死状凄惨无比,财务抢劫一空。
带不走的各种牲口直接被活活烧死,大火烧了整整一夜。
齐轩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不可言喻的重量。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事儿太过骇人听闻,一夜之间,秦府化为人间地狱,整个安南县都被笼罩在一片恐惧之中。官府的人一早便到了现场,但至今未有头绪,凶手无声无息。”
狗娃子的眼睛瞪得滚圆,嘴半张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恐惧噎了回去。
他咽了口唾沫,艰难地问道:“那……那秦化桑地头蛇也不是啥好人,会不会是有人忍无可忍,终于下手了?”
齐轩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看向狗娃子,仿佛自己齐家也是地头蛇,这不是骂他了嘛。
“秦化桑家大业大,百年家族,说灭族就灭族,哪那么简单,但此事太过蹊跷,手段之残忍,绝非个人恩怨所能驱使。我担心的是,这背后或许有着更大的阴谋。”
狗娃子知道自己刚刚说错话了,就静静的听着齐轩说。
“奇怪的是在清理尸体的时候,唯独没有发现秦化桑的尸体。”
“不会是秦化桑杀了自己的族人,跑了?”
狗娃子伸长脖子朝齐轩索要回应,齐轩直接敲了他一下脑袋。
“这么离谱的事你也想的出来,不光秦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都没了性命,而且他们的修真营也全部被灭口。”
顿时狗娃子吃饭的心思也没了。
看来司马白镜对他说的话并无道理,果然安南县这几个县现在开始不太平了,必须练出一支属于自己的农民队伍,为保护自己的家园,得提前做准备。
所有人都想不到,在县太爷的府邸灵脉之下那扇石门之后,县太爷和齐麟两个人站在洞中,石台上就躺着昨晚被杀的秦化桑,旁边则是之前被杀掉的鼠人。
“我本无心杀你,奈何你贪心不足,想要算计我手中的两枚筑基丹,念旧情给你机会把那小子手中筑基丹让于你,半路去抢少年的筑基丹,居然还失败,办事不利。”
县太爷冷血般地对着秦化桑。
其实傻子都能想到,秦化桑虽然是安南县的地头蛇,但他不敢得罪当官的县太爷。齐家他也不敢得罪,齐家背后可是皇亲国戚司马镇南。
那两枚筑基丹怎么可能分到自己头上,才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就算秦化桑不贪图筑基丹,当县老爷和齐麟筑基成功,安南县只有这么大,怎么可能还有他们秦家的立足之地?
也就是说,秦家早就注定要灭亡,只是早晚问题,秦家在县衙做事的家属也无缘无故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