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通道前方之咆哮,何物所发?面对禁忌之力,陈兴等辈,其能深入遗迹乎?又将何以应其危厄?凡此种种,皆悬念也,待其揭之。
众人循通道而行,步履维艰,心跳随那渐晰之咆哮而疾。终抵一巨室,乃机关通道之末也。室中弥漫郁气,压抑非常,四壁荧光闪烁,异彩流离。
“嗷!”一声震天之吼,有异兽骤现于前。其形似麟,然无仁善之态,反具凶戾之气,周身赤焰缭绕,灵力磅礴,威压如山岳倾颓,令人心胆俱裂,气不能出。
“吾之乖乖,此物观之,非善类也!”影刃咋舌,手中兵刃不自觉紧握。其言虽俚,然足表众人之心境。
“诸君勿慌,速布阵!”陈兴大声喝道。虽心有凛然,然知此刻须镇定,疾思对策。
众人闻令,立刻依平日默契,严阵以待,与凶兽酣战。陈兴首发攻势,其施展融修仙界灵力之新术,一道璀璨光华,自掌中射出,疾如流星,直逼凶兽。“看吾之灵炎裂空斩!”陈兴大喝,此招蕴其对修仙灵力之全新领悟,威势远胜往昔。光华所至,虚空似裂,炎气灼灼,欲焚尽万物。
凌雪则于侧施寒冰之法,玉手轻舞,冰矢如骤雨,寒芒疾射凶兽。同时,一股彻骨寒意弥漫开来,欲以冰封其身,迟滞其速。“冰棱穿刺!”凌雪娇喝,冰矢携刺骨寒意,直透凶兽。其冰晶凝结,形如利锥,破空而至,似欲将凶兽钉于原地。
影刃则凭其鬼魅之身法,绕凶兽疾速游走,如影随形,穿梭于炎光之间,伺机而动,寻其破绽,欲发致命一击。“嘿嘿,看吾何以寻汝之隙!”影刃一边闪避凶兽之攻击,一边低声自语。其身形飘忽,迅疾如风,每每于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凶兽之猛攻,其目光如电,锐利非常,于凶兽周身寻觅可乘之机。
然此凶兽之实力,远超众人想象,其强横莫测,攻势异常猛烈。只见其张开血盆巨口,喷吐一道滔天炎柱,炎柱如汹涌之浪潮,挟焚山煮海之势,朝着众人席卷而来。陈兴等虽竭力抵御,然亦有挂彩者。一名清云观弟子,躲避不及,被炎柱擦过手臂,顿时焦臭弥漫,血渍飞溅于地。其面色惨白,痛呼出声,若非陈兴及时援手,恐已命丧当场。
此情此景,令众人心焦如燎。凶兽之威,实乃生平仅见。其身躯庞大,皮糙肉厚,灵炎与冰矢击中其身,仅能激起阵阵涟漪,却未能造成实质损伤。众人灵力消耗甚巨,气息渐乱,汗水浸透衣衫。影刃数次欲近身,皆被凶兽周身之烈焰所阻,难以寸进。凌雪亦是银牙紧咬,冰封之术虽能稍缓凶兽之势,然其恢复之速,亦令人绝望。陈兴见状,知此番苦战,若无奇策,恐难善了。他目光扫过众人,见其疲惫之态,心下更急。
“诸君小心!”陈兴心急如焚,一边闪避炎柱,一边观察凶兽之动向。他知寻常攻势,难伤此物分毫,必寻其要害。其目光如炬,紧盯凶兽,不放过任何微末之变。忽见凶兽在发动攻势之际,其双瞳之间,竟短暂地露出一丝微不可察之破绽。此隙虽瞬息即逝,然陈兴何等敏锐,竟能捕捉。
“吾已察之,其目乃弱点也!诸君齐攻其目!”陈兴大声喝道,声震石室,振奋人心。
众人闻言,精神为之一振,立刻改变战术,纷纷朝着凶兽之双瞳发动猛烈攻势。陈兴再次施展灵炎裂空斩,这一次,他将一身灵力尽数凝聚于一点,目标直指凶兽之目。璀璨光华,挟焚天之势,疾射而去。凌雪亦将冰系法术之威势提升至极致,无数冰矢如骤雨般,挟刺骨寒意,精准射向凶兽之目。影刃则瞅准时机,身形疾如电光,如闪电般冲向凶兽,手中利刃闪烁寒光,直刺凶兽之目。其身法之快,令人目不暇接,于凶兽烈焰之中穿梭自如,直抵其面门。
在众人集中攻击之下,凶兽发出一声痛苦哀嚎,其双目被击中,身形剧烈摇曳,庞大身躯晃动不已。陈兴等辈,趁此良机,发动愈加猛烈之攻势。灵炎与冰矢交织,刀光与剑影齐舞,尽数倾泻于凶兽之伤处。凶兽欲挣扎反击,然双目受创,视线模糊,攻势大乱,终难抵众人合力。最终,凶兽轰然仆地,其庞大身躯化作一道流光,消散于虚无,仅余一枚玄秘之令,坠落于地。
“呼,终解此物,吾之疲惫,难以言表。”影刃一屁股坐于地上,大口喘息,其面色苍白,然眼中却有劫后余生之喜。
“诸君皆无恙乎?”陈兴关切问道。众人纷纷点头,然脸上皆有庆幸之色。
陈兴拾起那枚玄秘之令,只见令牌上刻有异纹,其纹路诡谲,与此前遗迹所见符文,似有某种关联。“诸君请观,此令牌上之纹,似与遗迹古符相通。此或乃开启秘境之钥,解谜之枢也。”陈兴皱眉言道,心中思绪万千。
就在此时,石室之末,忽传一阵奇异光芒,光芒渐强,似在招引众人,预示着更深之奥秘。
秘 境深处藏玄机,
境 遇奇险莫轻离。
待 启尘封千载谜,
解 开天道悟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