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安静下来,四人开始聊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话题,不知不觉就聊到这间房子的另外一个人。
对于这样一个特殊的存在,几人都沉默不语。
王哥靠在沙发上,一脸疲惫,说道。
“说来说去,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她?这不扯犊子嘛。”陈墨耸耸肩。
一会儿之后,各个困意袭来,各自找了地方,倒头就睡。
朦胧之中,我听见耳旁响起阵阵风声。
睁眼一看,屋内几人居然不见了!
这个时候,气温骤降,我倒吸一口凉气,大声喊着房间里几人的名字。
无人响应。
片刻之后,一滩水慢慢从门口一直流到我的跟前,我迅速站起身。
‘啪!’
一波强大的水流,将房门冲毁,还不容我张口呼救,我就已经被这些从何而来的水流所吞噬,冲击了令我撞在身后的墙上,当即晕了过去……
我打了一个冷颤,再次惊醒。
睁眼所见,四周尽是黑洞洞的空间,一抬手无数气泡从手掌之间冒出!
我知道,我又开始做那个梦了。
果然,前方出现了光亮!
借助水流,我快速向前,没一会儿便到了发光的那个地方。
还是同样的那个位置,同样的这种感觉。
冰冷,彻头彻尾的冰冷。
等我再靠近时,两位女子进入到我的视线,这两女子我再熟悉不过。
不知道今天又有什么幺蛾子。
每一次水下的这两女子都是背对我,之前少了的那一位也不知去向。
我还在不断往前,往前,每前进一小段距离,我内心也愈发激动。
离这两位女子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这么多年来,每次梦到这个场景,除了内心的害怕,说实话还是想在这个地方多停留一下,不知道是何原因,这三人对我有一种莫名的吸引。
越来越近!
离这么近的距离,今天还是第一次,我内心竟开始躁动!
就当我抬手准备拍其中一位女子的肩膀时, 一股力量在缠绕的腰间,几乎是一瞬间就将我往上面带!
缠绕在腰间的东西越来越紧,我双手乱挥,竭力挣扎,但于事无补……
“完了完了,今天又要这样结束。再等等……”
我喊不出来,只得不断扑腾!而我越扑腾,腰上缠的东西就也越来越紧,我逐渐失去意识……
“我靠,这小子怎么流那么多口水,是吐了吗,起来走啦,喂!喂!喂!”
我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王哥。
“我说,哲哥,你咋回事呢?你咋睡那么死?”
丁小飞朝我走过来。
“我们都等着了,今天要开班会,收拾好,准备回学校。”
王哥点着一根烟。
我起身去厕所洗了一把脸,清醒之后,陈墨迅速将我拉出了门……
中午12点,四人走在回寝室的路上。
自从陈墨被赶出来之后,说来也怪,和他住一起的那几个人,慢慢开始躲着他。
今天上午开会的时候,我观察了那几个人,这些人似乎都在装作与陈墨不熟悉。
不过没关系,几天后就迎来一个小长假,几人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刚到门口,妹妹打来电话。
“哥啊,我们会提前一天到家,你一定一定要提前一天回,听到没有。要是你再糊弄我,我到老妈那里告你状!”
我感到晕眩,急忙回答。
“好好好,哥提前一天回,提前一天,这次肯定不会骗你,放心啊,乖!听话,你带了几个朋友?喂喂?喂?”
妹妹说完那一句就挂了电话。
将手机放下,丁小飞一下从我身后闪到跟前,喊道。
“喂,有好玩的不叫上兄弟几个?是你妹妹吧,人很多是不是,你们去哪玩?啊?快快,告诉我!”
直到进屋,丁小飞一直跟在我身后,阴魂不散。
“王哥,这小子,五一长假要自己去玩,还是跟一大帮妹子!”
丁小飞朝王哥喊道。
王哥立即放下手机,打趣道。
“哟,你小子过分了啊,说吧,是个什么好去处?藏着掖着的,不够意思啊!”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到桌子跟前。
“哎,哪是什么好去处,荒山野岭的,还不如上次我们要去的那呢。”
“那怎么还有那么多妹子?”
丁小飞不怀好意地朝陈墨使了一个眼色。
“就给你们说吧,我老家那边儿有一个大溶洞,我妹妹她们想去那玩,我对里面也不熟啊,想不通叫上我干嘛!”
丁小飞一听这话,瞬间来了兴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哦哦哦,溶洞啊,溶洞,这个我熟啊,走走走,一起一起!”
“那些洞都是未开发的,你确定?”
我无聊地翻着手机。
“没事儿,反正哥几个也没什么好玩的,一起去呗!哲哥!”
丁小飞一脸兴奋。
自打有一次,丁小飞无意间瞥见了我妹妹的照片,再加上今天听妹妹说还会带上朋友,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屋内几人闲聊了几句,聊着聊着就准备去时代网吧玩一会儿。
这是我们几人之间难得的默契。
等从网吧,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8点,个个坐的是一个腰酸背痛,两眼发胀,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准备回去。
王哥出来后,酒瘾上来,提议到陈墨家。
几人没有反对,买了一点零食,叫上车直奔光华苑。
刚下车,就开始飘起零零星星的雨点。
众人不由加快脚步。
行至楼下,几人一窝蜂钻进电梯。
里面一位瘦高的男子一下吸引了我们注意。
这人黑衣黑帽,硕大的渔夫帽几乎盖住了整张脸,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角落。
”王哥自顾自摁了按键,也没去理会角落上的男子。
“哲哥,我想了一路,回去之后,我就开始收集资料,到时候我们去的时候,也好应对。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啊,不用谢。嘿嘿嘿……”
我点点头,然后下意识去看那个人的情况,笑道。
“好好好,随你。”
“我去,这里怎么那么冷,冷气被打开了吗?”
王哥,搓揉着手臂。
刚进电梯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感受到,但是被丁小飞所打断,直到王哥说出这一句话后,我才重新体会彻骨的寒冷。
“是啊,今天咋回事?这个季节还没到开冷气的时候吧,前几次我回来的时候也没这情况啊。”
陈墨附和道。
很快。
电梯到达顶楼停下,几人直接出了门。
我回头一看,那位男子竟仍然站在里面,不久,电梯门合上,徐徐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