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了“曲线救夫”的宏伟蓝图之后,林晓晓便立刻开始着手在南阳府城“开创事业”的第一步——盘下一间合适的铺面,作为她在这里的“根据地”和嗯,未来的“财富收割机”!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南阳府城作为江南地区的商业中心,其繁华程度和物价水平,远非清河镇那种小县城所能比拟。
尤其是那些位于黄金地段、人流量巨大的临街旺铺,更是寸土寸金,奇货可居!
林晓晓带着孙伯(悦来客栈的掌柜,如今已是她的得力助手和“情报总管”)和几名精明能干的杏花村护卫(他们也换上了普通的便服,以免太过引人注目),在府城最繁华的几条商业街上,转悠了好几天,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那些位置稍好一些的铺面,要么就是早已名花有主,轻易不肯转让;要么就是租金高得吓人,动辄就要数十两甚至上百两银子一个月,而且还得先交上一大笔“转让费”或者“茶水钱”!
林晓晓虽然也算是小有积蓄,但在这种“天价”铺面面前,也只能望“铺”兴叹,望洋兴叹。
“孙伯,这府城的铺子,也也太贵了吧?!”林晓晓看着一家门面不大、位置也只能算是一般的绸缎庄,门口挂着的“旺铺招租”牌子上,那“月租五十两,押三付一”的字样,不由得咋舌道。
孙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林姑娘有所不知啊。这南阳府城,乃是江南第一大都会,南来北往的客商云集于此,自然是寸土寸金。尤其是这几条主街上的铺面,更是有价无市,一铺难求啊!莫说是您,就是那些在府城经营多年的老商号,想要盘下一间称心如意的铺面,也得脱层皮不可!”
他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这府城的铺面租赁和买卖,大多都掌控在几家嗯,背景深厚的牙行和一些与官府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大人物’手中。若是没有足够的‘门路’和‘孝敬’,即便是你有再多的银子,也未必能拿到真正的好铺面。”
林晓晓闻言,眉头微蹙。她知道,孙伯所言非虚。任何一个繁华的都市,其背后,都必然隐藏着一些错综复杂的利益链条和潜规则。
看来,要想在这南阳府城站稳脚跟,光有好的产品和经营理念,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打通人脉,融入圈子,甚至在必要的时候,也得学会“入乡随俗”啊。
就在林晓晓为此事感到有些头疼的时候,一个嗯,略显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机会”,悄然降临了。
这日,她正带着孙伯,在府城西市一个相对偏僻一些的古玩玉器市场闲逛(她想看看能不能淘到一些有特殊价值的“老物件”,或者结识一些有眼光的“收藏家”)。
突然,她的目光,被不远处一个围满了人的摊位吸引住了。
那摊位上,摆放着一些看起来颇为古朴雅致的瓷器和玉器?
而摊主,则是一个年约六旬,须发皆白,身着洗得发白的儒衫,面容清瘦,眼神却异常明亮,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者。
此刻,这位老者,正被几个看起来凶神恶煞、腰佩钢刀的人,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家丁打手,团团围住,言语之间,似乎充满了威胁和不屑?
“老东西!我再问你一遍!这块玉佩,你到底卖不卖?!我家公子可是说了,一百两银子,已经是天价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丁头目,指着老者摊位上的一块龙纹玉佩,恶狠狠地威胁道。
那老者却只是冷哼一声,傲然道:“哼!此乃老夫祖传之物,乃是前朝宫廷御赐之珍品!莫说一百两,便是一千两,一万两!老夫也绝不会卖给尔等这般仗势欺人的腌臜泼才!”
他虽然衣着朴素,但那份风骨和傲气,却令人肃然起敬!
“好你个老不死的!给脸不要脸是吧?!”那家丁头目闻言大怒,眼中闪过一丝凶残的光芒,挥起拳头,便要朝那老者打去!
周围围观的百姓,虽然也有些义愤填膺,但慑于那些家丁的凶恶,却都敢怒不敢言,纷纷后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住手!”
一个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