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桑看着被人举着出来的小日子国旗,他就知道一切都完蛋了。
可他心里不想认输,潜伏那么多年了,怎么会突然间被暴露出来,这太不合理了。
“你们这是陷害,我根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我一个政府人员,怎么会亲日,你们这是污蔑。”
前来负责抓捕的队长眼神带着尖锐,言辞犀利,丝毫没留情。
“我们执行任务有记录仪的,你所说的那些情况根本不存在,我们不会污蔑任何人。”
“上面有你每天祭拜的痕迹,我们收到你每次往外传输消息的实质性证据,你还冥顽不灵,要抵抗执法吗?”
文桑看着景伟明手里的复印件,他一切都明白了,可是,明明昨晚还在家里的东西,怎么会跑到他手里去。
“既然如此,我没什么好说的,我的家人都是无辜的,我只是被策反了,我不是什么小日子的后代,你们误会了。”
他的儿子女儿不能被这样影响,他们肯定比自己做的更好。
景伟明不太想跟这人浪费时间:“你以为几十年前的事就无人知道了,只要我们想查,不管是你流落在各地,有任何的线索,我们都可以找到你的归属地。”
“你父亲接连几次被人收养,最后在山省落户,生下了你们兄弟二人,他其实是小日子一名将军的后代,只不过被遗弃。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父亲又跟这些人取得关系,你的出国,你弟弟的生意,你的侄女,你的儿子女儿,全部都牵涉其中,你们家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这些年国家的多少消息被你们传出去,你们心中有数,面对的将是华国法律的严惩。”
他妻子直接被吓傻,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照顾着孩子和老公,怎么会变成了间谍。
“齐市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丈夫就是你的下属,他尽职尽责,每件事都做得很好,怎么会是间谍。”
“我儿子和女儿都在不同的单位工作,已经结婚生子,怎么会是间谍,你们····”
她直接受刺激晕过去了,景伟明看了眼身后之人,直接把她给带走,这样的情况见怪不怪。
文桑并没有想去看下妻子的情况,这只是他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如果不是看在她伺候的尽心,早就被舍弃。
就是可惜这群人调查的太过于迅速,就连儿子和女儿,侄女都被查清楚了。
他突然嗤笑一声:“齐盛,我能问下,这到底谁查出来的,我隐藏几十年的秘密给挖出来,耗费了不小的心血吧,真是辛苦你们一直隐忍不发。”
齐盛讽刺的笑出声:“你还真是猜错了,我们昨晚接到的举报,从我们接到任务到集合人员,执行抓捕也就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
你要相信,不管你隐藏的再神秘,只要是有华国人在,你都无处遁藏。”
怎么可能,十个小时就把他家族秘密给挖出来了,他实在是不敢相信,以为是齐盛在忽悠他。
也罢,都已经如此了,真相不重要了。
今天的天气比虞汐沅想的还要猛烈,她还没下车,就开始下起大雨,雨滴拍打在车窗上,吵醒了在沉睡的她。
看着外面的雨幕,她发觉自己身上没带伞,现在还没到县城,需要转车才能到家,她这次可真是惨了。
车上的人骚动不已,都是想办法回家的人,她跟随着人流下车,看到了身前停下来的出租车,她低下头询问。
“师傅,如果去虞家村多少钱,需要送我到家门口。”
师傅仿佛有点心不在焉,漫不经心的回答:“五十块钱,不然不送。”
虞汐沅皱起眉头,并不是钱太贵,而是这个人仿佛眼神不对劲,她往后走着,看着前面着急揽客的几位。
“师傅,我去虞家村,多少钱,只要把我送到家,都好说。”
一个年轻点的师傅从车里露出头,因为雨声太大,说话声音听得不是很准。
“今天天气不好,少四十我们不跑的,你要是坐,就给我四十好了,赚个油钱。”
虞汐沅看着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再不回家估计爸妈该着急了。
“好,现在就走吧!”
她刚上车顺便给她爸打过去电话:“爸,我坐了出租车,基本上十分钟就到家了,你们就在街口等我,不用去站台。”
“好,别让我妈和奶奶着急,我马上就到家。”
司机往后看了眼她:“你看着不像在市区工作的,难不成是去走亲戚。”
虞汐沅拿着手机在回复消息,顺便把司机的车牌号和照片发给家里人,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我才14岁怎么可能工作,我去市区长辈那玩了几天,当初还不如让他们送送我,不然就不会有这一遭。”
“你们这司机的价格是自己定的吗?我怎么感觉我问的每一个都不太一样。”
司机笑眯眯的,眼神不停地往后瞄着,还把车窗给锁死了。
“基本上价格都是固定的,但如果遇到特殊情况,价格都会上下浮动十几块钱,都是正常的。”
“不过也是看人的心情,如果我们开心,不给钱也是可以的。”
虞汐沅没说话,看着外面的雨幕,这话听着就不对劲,看来年龄参差不齐,学历也是毫无底线,这人心经不起考验。
司机看着她不说话,可能是感觉无趣,也没有继续搭腔。
十五分钟后,到达了家门口,车子刚停下就看到一个身影,举着一把黑色的伞飞跑过来,裤脚早就被浸湿。
“娇儿,你给人家钱没有,赶紧到雨伞下面来,小心淋湿感冒了。”
虞汐沅感觉所有的伞都向她倾斜,就连她的背包都没有淋湿,老爹却湿了半个身子。
“爸,这么一段距离,我跑回家就行了,您身上都湿了,感冒了怎么办。”
她的肩膀被搂着,亲近的可以听到父亲的心跳声,强劲有力,再也不是上辈子的杂乱无章,一团乱麻。
看着他略带心疼的眼神:“我生病扛着也就过去了,你还小,最害怕打针了,每次打针都要晕过去似的。”
“买车,下一年必须买车,省得你每次遇见这情况都淋着雨,不值当的。”
虞汐沅连连点头,在旁边打气:“买,必须买,买个好的,我来年再给您挣回来个状元,咱家双喜临门。”
两人的笑声伴随着雨幕,也并没有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