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鱼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举在眼前晃了晃：“没关系，我可以录像。”
柳如云死死压着心头翻滚的欲望，声音发紧：“你跟少会长不是兄弟吗？为什么还要我发誓，还要录像？”
白七鱼一脸无奈地摊开手：“我也没办法啊。你说，要是我真睡了他未婚妻，他以后不找我麻烦才怪。留个证据，我也得有个说辞吧？”
柳如云狠狠咬牙，目光直锁白七鱼：“好，我发誓！只要你救了我妹妹，我们绝对不会找你麻烦！”
白七鱼却皱起眉，眯着眼盯着她：“你眼神怎么这么狠？是不是打算等事完了，再弄死我，然后把手机夺回去？”
柳如云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是她强挤出一个笑容：“怎么会？你可是我们少会长的兄弟，我保证不会动手，现在可以了吧？”
“还不行。”白七鱼摇摇头，神情一本正经，“你得保证，不管我过程中用什么姿势，你们都不会翻脸。”
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
柳如云心里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眼下只能忍，强笑着点头：“对，不管你用什么姿势，都不会找你麻烦。”
“老汉子推车可以吗？”
柳如云笑容僵硬：“可以。”
“蝴蝶式呢？”
“……可以！”
“那——”
“够了！”柳如云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白七鱼一皱眉。
柳如云连忙收起怒火，再次挤出笑容：“不用举例了！你想干什么都行，快点吧！她撑不住了！”
只见柳如雪已经完全失控，隔着衣服疯狂舔咬白七鱼的胸膛，双手慌乱地在他和自己身上摸索。
可能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手胡乱在自己和白七鱼身上摸索着。
白七鱼把手机反转，对准自己和柳如雪，语气满是委屈：“阮南兄弟啊，你看清楚，这真不是我主动的，我是被逼无奈啊！”
说完，他才关掉录像，横抱起柳如雪。
柳如雪急切地在他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
柳如云见状，终于长舒一口气。
她也有些挺不住了。
用尽最后的力气踉跄坐到墙边，猛地往后一撞。
后脑勺跟墙撞在一起，然后就晕了过去。
昏迷中，她竟梦见了白七鱼。
自己抱着他，说着羞耻的话，让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那种真实感让她隐约明白，这是自己妹妹正在跟白七鱼发生的事。
梦境开始变换，一会儿是教室，一会儿是飞机，一会儿又变成公园，但身边的人始终是他。
在梦中她根本不用担心任何事，只要享受就好了。
最后，场景竟回到了出租屋。
除了白七鱼，在他身边还多了一个人。
妹妹？
不对，那是……自己？
分不清了。
反正是梦，管他呢！
她只想继续享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每一刻。
想到这里，她猛地扑向白七鱼。
白七鱼吓得一跳：这女人不是昏过去了吗？什么时候醒的？！
“我去！你冷静点！”
柳如云却眼神迷离，娇声呢喃：“小哥哥，我冷静不了……你来帮我冷静吧。哎呦！怎么这么疼？啊？好真实……我喜欢这个梦……”
第二天清晨。
阳光斜射进租屋的破窗，落在还在酣睡的白七鱼脸上。
柳如云盯着他，眼里闪出一抹寒光。
这特么的竟然不是梦！
再看看自己的妹妹，都肿了，你看这脸肿的，应该是药物的副作用吧。
而柳如雪脸确实比刚才稍微肿了一些，昨晚发生的一切，柳如雪都记得。是这个人，毁了她的清白。
偏偏……也是她自己主动的。
但也是这个人救了自己。
就在这时，柳如云突然从一旁抓起手枪，径直指向白七鱼！
柳如雪几乎下意识侧身挡在了他面前。
“如雪？”柳如云眼神骤冷，“你护着他？”
柳如雪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保护这个臭男人，只是身体比思绪更快一步。
她犹豫了一下：“姐，这事也不能全怪他，我也错了，而且他还救了我，再说了，刚才不也是你主动……”
“闭嘴！”柳如云咬牙切齿，“让开，我今天非杀了他不可。”
见姐姐态度坚决，柳如雪犹豫片刻，终究叹了口气，缓缓退到一旁。
而就在柳如云再次看向白七鱼脸庞的那一瞬，她迟疑了。
这家伙睡着之后……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不行！必须杀！
“砰！”
枪口火舌喷溅，一声枪响划破寂静。
柳如雪心头猛地一抽，瞬间后悔让开了位置。
可她再定睛一看，白七鱼身上并没有弹孔。
子弹只打穿了旁边的枕头。
“哼，”柳如云冷冷收枪，“看在你救了我妹妹两次的份上，我给你两次机会。下次再见，我必取你性命！”
柳如雪长舒一口气。
柳如云快速整理了一下衣着，最后瞥了白七鱼一眼，说道：“我们走。”
柳如雪点点头，正要跟上，却见姐姐突然停下：
“等等。”
她的手再次伸向怀中。
柳如雪的心又一下子提了起来：“姐姐你不是要放过他了吗？”
柳如云掏出来的并不是手枪，而是皱巴巴的二十块钱。
她随手一扔，纸币轻飘飘落在白七鱼胸口。
“伺候的不错，赏你的。”
柳如雪大惊：“姐！我们就这20块钱了，还得吃饭呢。”
“哼，我们会缺钱吗？”柳如云瞪了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妹妹一眼：“走吧。”
她转身推门而出，柳如雪回头深深望了白七鱼几眼，终于也跟着离开。
房间重归寂静，只剩白七鱼平稳的呼吸声。
突然——
门又一次被推开。
回来的竟是柳如云。
她静静站在门口，确认白七鱼仍在沉睡，这才轻轻关门，脚步声彻底远去。
而也就在这一刻，白七鱼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拿起胸口的二十块钱，一时哭笑不得。
要不是他根本不怕子弹，刚才那一枪早就让他露馅了。
白七鱼心念一动，调出系统界面。
【枪斗术】和【刺客】两个词条赫然在列。
白七鱼有些疑惑，自己现在也没有工作，怎么就能撸到词条呢？